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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除非有所托,否則唐且行和她并沒有什么交集。 然而,唐且行不僅回頭看她了,還對她笑了,而且還說了話:“阿棠,你在???” 葉阿棠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然而唐且行卻像是如隔三秋般,一邊被粗魯?shù)耐妻贿吪μ筋^和她說話。 “你怎的沒去考試,快來不及了呀,聽我的,馬上就走!” “你好像精神不大好,身體還好嗎?” “不要哭呀,你看,我都沒哭?!?/br> “沒事的,沒事的,只要有你在,只要你還信我,我就一定能得清白的?!?/br> “阿棠,加油啊,你該出發(fā)了,快去考試吧!” 最后,阿棠還傻傻的跟著,唐且行眼見要被拖回所里,到底還是絕了勸她趕考的念想,低頭自責(zé):“哎,阿棠,是我害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待我出來,若你還在,我一定償了你這份情?!?/br> “啪!”葉青青手猛地一拍板凳。 怎么可以對一個癡女說這樣的話!唐且行你這個渣男!你這分明是把葉阿棠死死按在坑里不讓她抬頭呀! 這可能是葉阿棠有生以來最高光的時刻!自備又不起眼的小女孩突然有一天被自己的男神許以重諾!這還讓人怎么逃脫??! 果然,之后葉阿棠便如打了雞血一樣,真的開始按照葉青青之前所說,開始努力去看法律知識。若不是她尚還有點自知之明,恐怕還真要硬著頭皮去趕考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搬石頭砸腳 阿棠在這么一個閉塞的小鎮(zhèn)又能夠?qū)W到什么系統(tǒng)的法律知識。 更何況是她連最基礎(chǔ)的思政課都沒上過的情況下,她的學(xué)習(xí)進度緩慢到近乎停滯。 但很快,傻人有傻福了,她的學(xué)習(xí)生涯遇到了一個貴人。 蔣志洲。 葉青青看到這,忍不住“嘶”的吸了口氣,之前她忘掉了夢境,看到蔣字還僅僅是覺得莫名的關(guān)聯(lián)感,現(xiàn)在她卻能定點聯(lián)系了。那時候?qū)κY的反應(yīng),可不就是因為自己另外還認識一個姓蔣的人嗎,蔣志洲,這人怎么陰魂不散??!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著什么特別的作用,但是卻又說不上來,連帶著就有點忌諱這個名字,聽著就忍不住黑暗一下。 但阿棠在日記中提到蔣志洲,卻是真情實感的對這個男人表達感激。說他得知她在做的事后很是感動,不僅有空就為她答疑解難,還特地跑省城幫她弄來有關(guān)法律的書,差不多是滿足她所有的要求,讓她逐日明白了學(xué)法律的嚴肅和艱難。 葉青青:??? 所以學(xué)到害怕了這是?蔣志洲這壞貨分明幫了倒忙?。?/br> 葉青青自覺旁觀者清,又帶點偏見,被心里的猜測氣得不要不要的。 另一頭葉阿棠沒敢把她在為唐且行學(xué)法律的事情告訴王燕妮,兩人差不多形同陌路,迎面碰上都不打招呼。她心里覺得難受便也和蔣志洲說,蔣志洲就講王燕妮心里多不好受,父親走了,家里沒什么積蓄,她們母女倆生活也沒了著落,現(xiàn)在打算去投奔親戚。 想到一覺醒來不僅物是人非還天翻地覆,葉阿棠心里越發(fā)難過,這一天回來又是一頓萬字哭訴,葉青青巴拉巴拉跳著看過去,忽然眼神一凝。 蔣志洲邀請阿棠晚上去他那學(xué)法律? 說有不好公開的案卷在手,可以給她看? 咦…… 案卷?誰的案卷?唐且行的案卷,還是別人的案卷?只是聊以學(xué)習(xí)的案例,還是能還唐且行清白的線索? 而且,啥時候不行,非得晚上去學(xué)?! 葉青青心猛地提了起來,連忙往下看,發(fā)現(xiàn)葉阿棠著重寫“晚上去看案卷”這幾點果然有她的道理,她也覺得晚上這個時間有點詭異,案卷這個說法也很模糊,便含糊的拒絕了。 有意思的是,日記里的她恰因為學(xué)了一點法律,知道法律和探案的艱難,心里覺得以自己這點門都沒碰到的水平說不定看都看不懂,白瞎了這次得來不易的機會,居然還央求蔣志洲能不能等她多學(xué)點知識,心里有把握了再看! “哈哈哈哈哈!”葉青青忍不住笑起來,葉阿棠這一下真是耿直到氣人,且不說蔣志洲到底安的什么心,他這下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要是他能鼓勵阿棠,鼓勵到阿棠飄飄然覺得自己就是在世福爾摩斯或者成步堂了,說不定她還真就雄赳赳氣昂昂的跟他“夜讀案卷”去了。。 偏阿棠越學(xué)越有自知之明,甚至產(chǎn)生了敬畏之心,反而不敢去看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死心的男人 蔣志洲。 不是阿棠提起,葉青青都快忘了這個人了。 他竟然還在鎮(zhèn)上,果然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嗎,還有心情把賊手伸向阿棠。 這一下子把她從還有點置身事外的狀態(tài)硬是拉進了灰色的現(xiàn)實中,讓她忍不住打起精神,有了種早上上班時電梯門打開看到單位走廊那一瞬間的感覺。 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吧葉青青,這可能是一場比職場更殘酷費腦的斗爭。 她瞇了瞇酸痛的眼睛,耳邊陡然竄入一聲鳥鳴,她抬頭看到蒙蒙亮的天,才意識到自己看了個通宵,雖然阿棠的日記還剩一點點,但她實在困得不行了,只能慢吞吞的回去,爬上床就這么睡了。 大概沒睡多久,她就醒了。 葉青青懵逼的看著墻上顯示的七點半的鐘,還以為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可頭痛犯困的感覺卻讓她確定自己可能真的就睡了一兩個小時,但要她再躺下,她卻總有種緊迫感,怎么都睡不著了! 什么鬼,這身體繼承了葉青青的熬夜能力,和葉阿棠的生物鐘嗎? 那還活不活了! 她氣呼呼的坐在那,就看到阿棠媽急匆匆的走進來,拿了根鉗子插了兩根油條,另一只手拎著一個保溫壺,往她身邊的桌子上一放,沒好氣道:“自己吃了,我還要上工!” “哦。”葉青青愣愣的。 阿棠媽都已經(jīng)往門邊邁步走了,頓了頓又回頭,狐疑道:“你這啥臉色,跟個死人似的?”她說完,身上一緊,“你又想不開了?!” “沒沒沒!”葉青青說著,還打了個呵欠,“就,沒睡好?!?/br> “哼!讓你割腕子,再割還能昏兩天!” “……” “快吃!吃完自己洗了!中午你弟來收??!” “哦……”葉青青遲疑了一下,道,“我覺得我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這話你自己跟醫(yī)生說!我多說兩句人家都覺得我虐待你,啥世道!一個賠錢貨,我供吃供穿還陪著丟人,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孽遭這個罪!”阿棠媽越說越氣不過,又道,“這兩天你阿爸要回來了,你啊也不要指望他幫你的,這個事情他肯定比我還要生氣,你小心挨他的打!哼!” 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