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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或者賠點小錢讓人撤案,我調(diào)進來之前多少也是辦過點大案的,到了這里,說說治安好沒事情做,到底怎么樣,咱們心里知道?!?/br> “你別訴苦,你說點干貨,”楊鎮(zhèn)長拿筷子夾花生米吃。 “哦我年輕的時候啊,我?guī)煾妇瓦@個鎮(zhèn)的,他跟我說過一些事,有一個啊,我印象特別深!” 葉青青心里一動,她下意識的抬起頭,緊緊盯著林隊長,就見他抿了一口酒,往前一湊,有些神秘的道: “你們知道,啥是人民公審大會不?” 此話一出,在場一共才六個人,有三個都望向了葉青青! 頂著艾老師、阿尤和王美蘭驚疑的目光,葉青青心里給了自己倆嘴巴子。 昨天沒事提啥不好!偏提什么公審大會!這下巧了吧,怎么解釋才好!? 第二百零四章 往事重現(xiàn) 別說葉青青,林隊長都有些懵。 “咋,這姑娘難道叫公審大會?” 噗!我還叫德云社呢! “沒啥,”艾老師回過頭,輕描淡寫,“就是我們這編輯小姑娘剛提過這個,大概是來之前做了不少功課,是吧,小葉?” 葉青青連忙點頭:“對對對,做了點功課。” “哦?公審大會這事兒也知道?” “咳,就那個年代嘛,”葉青青含糊道,“就不知道和你要說的是不是一個事兒。” “就一個無頭案嘛。” “哦哦哦那不是一回事,”葉青青松了口氣的同時又一陣感慨,敢情公審大會倒霉的人不止唐且行一個,而且,“這兒還有無頭案?!太兇殘了吧!砍掉的?” 林隊長笑了:“這無頭案不是說受害者沒有頭,是說沒有頭緒的案子!” “……咳!這樣啊,”葉青青很尷尬,眼見旁邊艾老師和阿尤都訕訕的樣子,果然跟她一樣想岔了。 “那就說說唄,”楊鎮(zhèn)長見他們都挺感興趣,便讓林隊長講。 “這事兒有好幾十年了,剛好特殊時期過去,咱們這下鄉(xiāng)的知青還沒回去,就有個姓唐的留在這教書,據(jù)說是和這兒校長的女兒相好的緣故?!?/br> “……”這開頭就感覺哪里不對了,果然時移世易嗎? “那時候不剛恢復高考嘛,這姓唐的知青就和校長女兒約了出去趕考,校長不同意,有天晚上聽說小男女在一塊復習的時候,被校長逮住了,女孩兒被趕走了,留下倆男的聊天,結(jié)果第二天,校長沒回來?!?/br> “死了?”艾老師問。 “先失蹤,幾天后發(fā)現(xiàn)了尸體,浮起來了。” “那就不算無頭案了嘛,”阿尤道,“聽您這么講,條理很清晰啊?!?/br> “問題就是沒人證物證,嫌犯還打死都不承認!”林隊長道,“我?guī)煾傅膸煾改菚r候辦的這個案子,那啥年頭啊,這么多年瞎折騰,刑偵手段不進反退。如果不能嚴刑拷打,又沒法迫使他招供,那基本沒有結(jié)案的可能。” “你既然說出來,那你師祖那時候肯定沒嚴刑拷打吧?”艾老師道。 “那肯定沒,可別人有啊?!绷株犻L又喝了口酒,搖頭嘆息,“嫌犯不承認,其他人更加沒證據(jù),我們師祖發(fā)愁的時候,王家那群人上門了。校長是他們家有出息的一房,就這么死了,肯定得有個交代??!這個鬧啊,罵啊,打啊,折騰啊……” “招了?”阿尤問。 葉青青已經(jīng)快氣死了,手肘猛捅他:“不可能招的!” “葉編輯說對了,沒招!打死不招!”林隊長對她點頭,“這就難辦了不是?他是文化人,不肯簽字,總不好學古代,逼他按個血手印,于是那群人又出幺蛾子了?!?/br> “公審大會?!卑蠋燑c著頭說。 “公審大會?!绷株犻L點頭,“可真他媽的聰明,讓一群啥也不知道的人來投票!里頭絕大多數(shù)人還跟受害人一個姓兒!” “哎,那個時代啊……”艾老師搖頭嘆息。 “那個時代啊?!绷株犻L說了個小故事的功夫已經(jīng)把自己灌得半醉了,“后來公審大會就判了那個知青無期,這事兒我?guī)煾负退麕熥嬉恢庇浀浆F(xiàn)在,直接導致我聽說有可能調(diào)到這,立馬答應下來了。” “這傻貨想來挑戰(zhàn)一下!”楊鎮(zhèn)長哈哈笑著嘲笑他。 “挑戰(zhàn)失敗了哈哈哈哈!”林隊長自嘲。 “人家畢竟在這經(jīng)營了幾百年啊?!卑蠋煹溃@邊一看,仿佛才發(fā)現(xiàn)在場有個姓王的人,對王美蘭道:“誒,小王,你怎么想的???” 王美蘭聳聳肩:“公務員我憑本事考的,鎮(zhèn)長能干我就跟鎮(zhèn)長混,我不太需要考慮太多的啦。” 聽了這么一路,她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 “哈哈哈哈!是個聰明姑娘!” “來來來,你們也喝一杯……” 葉青青一起舉杯,表情和那些剛聽完一個故事的人一樣歡暢,可心里卻沉沉的難以喘息。 和方凜的書一樣,四十年后,這個故事里依然沒有阿棠的身影呢。 她到底在哪? 她真的死了嗎? 第二百零五章 溯回昭里 接下來的行程,葉青青整個都提不起勁來。 她甚至都有些羨慕過去那個一醒來啥事兒都忘的自己了,記著干什么?給自己添堵嗎?現(xiàn)在在這兒拼命觸景傷情,圖啥?她本體又沒有特異功能,隔了四十年回來還能一眼看出真相? 鬧呢,歇了吧,她既然回來了,她就是葉青青了,她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第二天大家都睡到中午,用了早中飯后一道從碼頭上了一艘小船,由一個中年船夫撐著,順著河流到鎮(zhèn)外轉(zhuǎn)了一圈。 這一趟只有一個景點,就是出塞灣,那是一個迂回的河道,比其他地方還寬,平時很多人就劃著船到這兒停下,船??吭谝贿?,人則上岸從一旁的石階拾級而上,一直走到半山腰,就可以看到大片的梯田。鎮(zhèn)子里絕大多數(shù)的人的田地都在這莽莽的群山中,類似的河灣還有不少,但最大的就是這個出塞灣,所以選了這兒做景點。 “本來上去看梯田也在行程中的,”王美蘭一直陪在一旁,“但你們都說不要爬山……” “到都到了還是要看看的?!比~青青正以為自己省了這個事兒,卻見艾老師起身下了船,竟然徑直往上山的臺階走去,阿尤緊緊的跟在后面,她嘆了口氣,只能跟上。 “你不一定要跟來的?!卑⒂葘λ馈?/br> “老師不都說了,來都來了,還是要看看的?!?/br> 于是他們又花了半個小時慢吞吞走上山,穿過崎嶇的小路和茂密的林子,竟然看到了一片巨大的梯田! 那是數(shù)代昭里鎮(zhèn)的人挑了山上平緩的坡,辛勤開墾出來的田地,從高處往遠處望去,會發(fā)現(xiàn)環(huán)繞著昭里鎮(zhèn)一大片山上,處處都能看到這樣平整又描繪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