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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衣太薄,所以才刺破了皮。聽了鐘啟陽的解釋,杭睿決定相信他的說辭,而且看他這么有孝心,杭睿早不計較了,否則也不會做飯給他吃。“我……我要給我媽報仇!”鐘啟陽抖著聲音說,“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鐘啟陽不笨,他已經(jīng)猜到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夏晴時確實有很大的嫌疑。“法治社會,你要怎么報仇?”杭睿轉(zhuǎn)頭錯愕的看著應宸,覺得從他嘴里說出這幾個字是非常詭異的事情。“你們……還要在意人間的法律?”杭睿覺得有點魔幻,難道不是上天入地無法無天無所不能的設定嗎?“人間事,人間畢?!睉氛f,“凡人犯法不歸我們管,但如果涉及到用邪術(shù)害人,人間也有特別部門跟寅風協(xié)作解決。”杭睿眼前一亮:“特別部門?”萬萬沒想到這個世界比自己以為的還要魔幻。“行了,”應宸放下手里的杯子,看著鐘啟陽說,“回你該回的地方,許慧茹的事,我們會處理。”“等等!”鐘啟陽連忙說,“你們是不是能抓到害死我媽的兇手?求你們帶著我,我保證不亂來!”鐘啟陽說完把杯子放在桌上,走到杭睿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毫不含糊的就磕了三個頭,“剛剛挾持你,是我的錯,求你原諒。”杭睿嚇得立刻起身躲到了應宸的背后,連忙說:“你趕緊起來,這不年不節(jié)的你磕什么頭??!”“只要讓我親眼看到兇手伏法,什么懲罰我都接受,就算是死我也不怕!”鐘啟陽擦掉眼里的淚,“求你們帶著我?!?/br>杭睿沒有父母也沒有親人,但慈祥的孤兒院院長就像是他們的母親一樣,看到鐘啟陽的樣子,就想起那已經(jīng)逝去的院長mama,忍不住就心軟了。杭睿輕輕在應宸肩上拍了一下,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挺可憐的,不然就等事情解決了,再清除他的記憶吧。”應宸側(cè)過頭,就看見了杭睿比常人淺一些的眸子,清澈純粹不帶一絲雜質(zhì),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下,應宸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拒絕的話。“你別回家,找個酒店先住著……”“我去我媽靈堂守著,她明天早上出殯。”鐘啟陽說到這里,忍不住又紅了眼睛。應宸沉默了一下,語氣柔和了幾分,說:“這事我們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處理了,找到兇手之后一定會告訴你。放心,做壞事的人,一定會有他的報應?!?/br>鐘啟陽聽了之后立刻破涕為笑,跪行到應宸面前,抱住他的大腿,說:“謝謝!謝謝你!”應宸一時大意,居然沒有躲開,腿就這么被鐘啟陽抱住了,應宸清楚的聽見杭睿在身后的偷笑,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要跟杭睿算賬。☆、第24章024你的思想很危險。在把鐘啟陽一鍵傳送出門之后,應宸沒有離開杭睿家。此時在沙發(fā)上睡飽了覺的雪餅蹭得一下跳了下來,圍著杭睿的腳邊打轉(zhuǎn),絲毫沒有在意應宸的存在,顯然已經(jīng)懂了一句忘恩負義之徒的至理名言——“有奶就是娘”。杭睿一把抱起雪餅,抓著它的兩個前爪給應宸作揖,一邊說:“你看,雪餅多可愛!”“呼呼~”雪餅扭了扭,在杭睿的懷里左蹭右蹭,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搖來晃去,奶聲奶氣的叫著撒嬌要吃的。“下來?!睉泛诹四?,看著雪餅,“什么時候這么沒規(guī)矩了?!?/br>雪餅忽的一下就從杭睿懷里跳了下來,躲到墻角瑟瑟發(fā)抖。杭睿覺得這一幕好像似曾相識,剛剛鐘啟陽也做了同樣的表演,不過顯然雪餅的舉動更讓他心疼,三兩步走過去就把雪餅抱了起來,軟著語氣跟應宸商量:“你看它這么小,毛茸茸的還很暖呵,我喜歡抱著它。”就是因為你喜歡,所以我才不高興。應宸看著佯裝無辜的雪餅,真不愧是上古靈寵,精得可以,現(xiàn)在都學會裝可憐了。“它可比你的年紀大上好幾百歲?!睉凡豢蜌獾拇链?。杭睿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初見時候雪餅那碩大的身軀,想起它朝著自己撲過來的壓力感,心里也有點動搖了,然而低頭看到雪餅藍色的大眼睛閃著無辜的光芒,杭睿又沒轍了。“它現(xiàn)在養(yǎng)在我這,就按照我的喜好來了吧,我喜歡抱著它?!焙碱Uf著把雪餅抱到了應宸面前,“不然你拿回去自己養(yǎng)?!?/br>雪餅聽見這句立刻開始不安的扭動,它才不要回到孤零零的天上,那里有這里好,睜開眼就有吃有喝有人抱,還有超舒服的沙發(fā)。“好啊,我?guī)厝??!睉房闯龊碱5目谑切姆?,立刻伸手要去接雪餅?/br>杭睿沒料到應宸不按常理出牌,立刻收回手,把雪餅藏在懷里,只露出一個圓乎乎的腦袋,不讓應宸能抓到它。“你那么忙一定沒時間帶它玩,還是我勉為其難的養(yǎng)著吧。”說完杭睿就轉(zhuǎn)身,想要將雪餅找個不被注意的地方暫時藏起來,想了想就把它抱上了樓,忽略了應宸臉上寵溺的笑容。本想好好跟杭睿聊聊關(guān)于“女同學”這件事的應宸,決定暫時放他一馬,日子還長,帳可以慢慢算。第二天一早,杭睿是被薛哲的電話吵醒的。“什么事?”杭睿揉著眼睛說,“昨天晚上改好的海報稿子我已經(jīng)發(fā)到你郵箱了?!?/br>“那個不急,”薛哲語氣輕快,“我想跟你說個八卦。”“再見。”杭睿想都沒想,直接掛掉了電話,順手在被子上摸了摸沒有摸到雪餅,奇怪,他明明記得昨天睡的時候把雪餅抱到了床上,難道是雪餅自己跑走了?還沒等杭睿再睡個回籠覺,薛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杭睿接電話前先看了看時間,早上八點半,就算是以前正常上班的時候,也沒有這么早起床的!“你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說?!?/br>杭睿是很想直接掛掉電話,但是按照薛哲的無恥程度,一定會一直打,打到自己接電話或者手機沒電為止,哪怕是關(guān)機,開機后也會遭受到這種非人的摧殘,所以杭睿帶著早死早超生的覺悟,接起了電話。“董其維那個倒霉蛋,最后還是沒有拿到那個案子?!?/br>“怎么回事?”杭睿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是說合同已經(jīng)在走流程了嗎?”雪餅聽見杭睿的聲音,從樓下跑了上來,跳上床蹭到杭睿身邊,呼呼叫著,看起來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不停的撒嬌。杭睿伸手在它腦袋上揉了揉,沒注意到它的不對勁。“許總這突然走了,那家公司換了個負責人,一朝天子一朝臣,董其維的合同在走流程的過程中被撤了?!毖φ車@了口氣,“這才真是白費勁了。”聽到薛哲主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