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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留一些下來,自己傍身。” “好!” “那你這次回來……什么時(shí)候走啊?”秦珰好奇道。 蕭明珠拖著他去洗食盒,聽他問,就說:“不知道。” “……是有要事才回來的?”秦珰小心翼翼地問。 “嗯?!?/br> 之后秦珰便沒再問了,她們都大了,她如今在軍營(yíng)里,有很多事秦珰不能問。 蕭明珠沒聽見他再說話,就說:“也不是那么忙?!?/br> 秦珰一下子就笑了,不過因?yàn)樗撇灰姡运翢o忌憚地哼氣:“我也沒關(guān)心你是不是那么忙呢!” 蕭明珠:…… “對(duì)了,前幾日我才給你寫了信過去呢!這會(huì)兒怕都寄去北邊了。”秦珰忽地想起這件事。 蕭明珠:“嗯……寫的什么?” “沒什么,只是一些瑣碎事,你回來了我便不用寫信了,我就天天來將軍府煩你!” 微微偏頭,蕭明珠能看見他那神氣活現(xiàn)的模樣,活像山林里的小松鼠成了精。 “煩得像只小鳥,嘰嘰喳喳?!彼敛豢蜌獾卣f。 秦珰:??? “我就煩你,我煩死你!”他勒住她的脖子,一下一下晃?;沃沃?,自己又高興地哈哈笑。 若是知樂在,恐怕會(huì)很震驚,小公子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而且,他是那么開心地在笑。 蕭明珠任由他在自己背上笑鬧,有點(diǎn)心不在焉。 其實(shí)秦珰前幾日寫的信被她截下來了,信中他說自己訂親了,那家娘爹都很喜歡他。 秦珰今年臘月該滿十六了,也該要成親了。 于是她趕著日子回來了。 可誰知道被人截了胡。 蕭將軍一臉冷漠。 到底是誰和秦珰訂親了,她的拳頭有點(diǎn)癢了。 第11章 沒有訂親 “主子,查到了?!?/br> “說?!?/br> “秦府這三年來并沒有和任何人訂親?!?/br> 蕭明珠奇怪,卻皺起眉:“秦珰不會(huì)騙我。” 所以一定是訂過親的。 “可是這都是事實(shí),主子,我已經(jīng)把京城里的大小媒人全都找過了,小公子的畫像他們雖然有,但是沒有丞相的同意,媒人是輕易不敢拿出去的??梢源_信,小公子三年來并沒有訂親?!焙谝孪聦兕H覺郁悶地說。 原本主子悄然回京第一個(gè)就找了她去辦事,她還以為是要被委以重任,結(jié)果…… 竟然是讓她去找媒人! 蕭明珠眉頭皺得更緊了,“沒訂親……秦珰和人私相授受?他皮癢了?” 黑衣下屬:…… “主子,小公子已經(jīng)十六歲了……”下屬委婉道。 她心想,小公子今年就算成年了……您還這么像他娘似的管著他,這才不對(duì)勁吧喂!當(dāng)然,這些她不敢說。 “十六歲?你覺得十六歲是能獨(dú)立的年紀(jì)了?”她居高臨下地睨著人,仿佛在說‘你最好不要跟我說是’。 十六歲不能獨(dú)立??您十六歲的時(shí)候都在戰(zhàn)場(chǎng)飲血了好嗎? 心里這么想,但黑衣下屬顯然慫了,低聲開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小公子已經(jīng)十六歲了,即便是皮癢了,還是不好再打他的……” “我知道。我不會(huì)打他。”蕭明珠不太愉快地說,“查!秦珰這些年接觸過什么人,女的男的都不能少。” “……是?!?/br> 黑衣下屬受令離開,心里無奈,想知道小公子到底是跟誰訂親,您直接去問不就是了? 她家主子,是個(gè)悶sao?。?/br> …… “公子,咱們這是要去哪?。俊敝獦芬娝稚狭嘀恢蛔龉ぞ?xì)的盒子,又打扮妥帖,不像是要出去閑逛,反而像是要去哪家拜訪似的,便忍不住問。 秦珰:“咱們?nèi)ッ黛o王府?!?/br> “誒?” “既然靜姨找回了孩子,咱們也該去祝賀才是。知樂,去讓人準(zhǔn)備一輛馬車!” “好的公子?!?/br> 秦珰打算去拜訪一下,明靜王府雖然平日與丞相府走動(dòng)不多,但他作為小輩,聽說了這樣的事,還平白得了十萬兩銀子,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那名叫阿冉的男子,他也是想見見的。 …… 秦珰剛進(jìn)王府,就如愿見到了阿冉。 “王君大人,你們能替我要回孩子這已是天大的恩惠了,阿冉不能再要你們的銀錢了……更住不得這樣好的大房子,阿冉窮苦慣了,這樣的好日子真的過不慣?!彼恢惫?,不敢對(duì)面前的人有半分不敬。 而明靜王君一直扶著他,不要他跪下去,聽著他的話滿目的難過:“爹爹好不容易將你找回來,你怎么就非要走!這是你家,這好日子本該就是你的!” 秦珰看他五官硬朗,頗有幾分英氣。眉宇間也沒有男子那分柔美。與他面前的明靜王君沒有半分相像。 不過孩子不肖爹的也不是沒有啦。 他大步走過去,喊道:“姨夫!” 王君朝他一看:“小鈴鐺,你來了……快來勸勸阿冉,他一定要回那什么安民縣,不肯與我們住在一起!” 阿冉面露難色,他不認(rèn)識(shí)秦珰,只覺得迎面走來的小公子風(fēng)光霽月,有些不敢直面。 “這便是阿冉兄長(zhǎng)么?”秦珰笑起來,“我是秦珰,我們年歲大抵差不多,要不要同我說說話,姨夫他大抵是急了些。” 阿冉被那笑容怔住,心里不自覺地松了松:“我……” 王君也似看懂了什么,松開他的手說:“你若是有哪里不方便,你就和小鈴鐺說,爹爹……爹爹不強(qiáng)迫你,不與你為難?!?/br> 阿冉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的確是為難的。尤其是面對(duì)王君的熱情與疼惜,人心都是rou做的,誰能不感動(dòng),只是卻又…… 不合適的。 總覺得自己配不上。 秦珰將他帶去了王府花園里的小亭子,伺候的人也遠(yuǎn)遠(yuǎn)地待在一旁,像是瞧不見這兩人。 “你叫阿冉是么?我約莫比你小兩三歲,我叫秦珰,今年十六?!彼UQ鄣?。 阿冉下意識(shí)道:“是四歲呢,我今歲二十了……” “這樣啊,果真是哥哥呢。”秦珰說,“我家中只有一個(gè)jiejie,倒沒有什么哥哥,見到阿冉,有些親切的?!?/br> 阿冉抿抿唇,“我當(dāng)不起公子的這一聲哥哥的……” “可阿冉就是王府的公子,王君的親子,怎么會(huì)當(dāng)不起呢?”秦珰含笑問,“還是說阿冉兄長(zhǎng)不喜歡秦珰這個(gè)外姓弟弟?” 阿冉趕緊搖頭,捏著自己的衣角,局促道:“是我……是我配不上小公子的這一聲哥哥?!?/br> “哪有什么配不配呢?即便你不是靜姨的親子,可你比我大,這聲哥哥秦珰珰便也沒有叫錯(cuò)不是嗎?” 阿冉臉色一白,不說話了。 秦珰不動(dòng)聲色,“阿冉哥哥為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