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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自己走回去。我什么事也沒有。”云景然哭喪著一張小臉,整個人如喪考妣。 近七八年的喜歡,只一天全成了笑話。 當年在盤龍山上的人不是秦珰的jiejie,而是秦珰的未來妻主。 云景然苦中作樂的想,所以他全都搞錯了,唯有懟秦珰這個情敵懟了七八年這件事好像沒錯。 情敵是真的情敵。 可是云景然突然又覺得迷茫。 他喜歡的,到底是當年盤龍山上連臉都記不清的蕭明珠,還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武功高強又聰明的婧媛堂姐呢? 云景然也不知道,只能渾噩地跌撞著往前走。 “景然,有人打你了?”云星騰看見弟弟一瘸一拐,頓時有點生氣。 云景然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搖頭:“不是,表姐,我就是哭得太兇了,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腿有點軟?!?/br> 云星騰:…… 那你到底是為了什么哭啊! 云景然抽噎著,晃晃悠悠地要走出去。 方正晴兩人相視一眼,都頗于心不忍。 就在這時! 云景然突然就沒站穩(wěn),直挺挺地往柴垛上跌了過去。 云星騰:! 武功更好的方正晴反應最快,一把抓著人的腰拉了回來。 糟了……方正晴后知后覺,她好像碰到…… “哼~”云景然的臉上快速涌起血色,兩頰變得酡紅如醉,他軟軟地倒在方正晴身上,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方正晴:…… 云星騰見狀,大驚道:“蕭小姐說的沒錯,這春情散真是邪門?!?/br> 說話間,云景然的雙手已經環(huán)上方正晴的脖子,灼燙的呼吸在她胸口蹭來蹭去。 方正晴:…… “咳,正晴,我弟弟就拜托你了。”說完,她腳底抹油,跑了。 方正晴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身上的云景然,輕輕嘆了口氣,“你這個jiejie,可真是……” “哼~” 這樣把人放著不管也的確不可,方正晴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人抱了起來,走出柴房。 秦珰和蕭明珠還沒走。 見到她們,方正晴苦笑一聲:“誤交損友,人生不幸。” 秦珰捂著嘴笑:“方jiejie這難道不是艷福不淺?” 蕭明珠沒什么表情,但眼中還是有一抹笑意:“春情散,在房里待一個時辰就能解。這一個時辰,你要辛苦了?!?/br> 方正晴努力扒拉著胸前瞎蹭的云景然,滿臉惆悵:“還能換個人嗎?” 秦珰聞言,怪異地說:“雖然云景然笨是笨,但身段還是很好的,模樣也算云京出挑的,你又不吃虧,你怎么還這么嫌棄他???” 方正晴嘆氣:“不是……” 罷了。 她也不是負不起責的人。 只希望這云景然醒過來瞧見她,不會又是一場大哭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rou,沒有! 第32章 一個時辰后, 還是驚動了宮里的那位。 皇宮大殿上,皇上怒不可遏,“南疆太女為何說嫁錯了人!把老四都當成老三嫁了?!” 負責送親的宮人們唰唰跪了一地,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怒拍一把桌子,“朕親自下的圣旨你們也敢陽奉陰違, 腦袋都不想要了是吧?!” 宮人們嚇得褲襠都濕透。 有一個還能說話的連忙伏地磕頭:“陛下,不是我們, 不是我們……是三皇子逼我們的, 是他逼我們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陛下!” “老三?”皇上眼睛一瞇, “當時朕問他愿不愿意嫁去南疆的時候,他可不是這么跟朕說的。” 南疆太女在一旁臉色不好看道:“大云陛下,要是你們大云不愿意嫁公子就算了,何必演這一出戲?” 皇上沉了沉臉,說道:“太女放心,此事定然給太女一個公道。”說罷,她擺了擺手,喚來總管:“叫人去把老三給朕叫來!” “對了, 那老四在何處?”皇上突然想起這個,“老四回宮了嗎?” 南疆太女臉更僵,“四皇子還在別館。” “他還在別館?”皇上愕然,“那為何不回來?” 太女不說話。 得知了消息的總管低聲在皇上耳邊說了兩句, 皇上一臉難以置信:“老四被下了藥?南疆的春情散?” 太女聽見春情散這三個字之后眉頭一皺:“大云陛下,我可沒有給四皇子下藥?!?/br> “確定是春情散?”皇上只凝神問總管。她當然知道不是太女,若是太女干的, 她還敢來宮里告狀? 總管點頭,“蕭……那位是如是說的。” 皇上緊緊皺起了眉。 春情散他聽過,是南疆王宮里常用的催情之物,而且是專用來討好帝王的助興藥。 “老四可有事?” 總管嘆氣:“中了春情散,恐怕不太好過?!?/br> 皇上捏了捏拳,“把老四給……的,是誰?” 皇上的心情真的很差,原本嫁的是老三,可誰知出宮的是老四,還中了藥,此刻恐怕……老四這一遭之后…… “這個……”總管猶豫了一下,“是明靜王世女?!?/br> “???”皇上一愣,“今日不是明靜王府設宴,她怎么會去南疆別館?” 太女沒將她們幾人持劍闖進別館的事說出去,只說:“她們幾人似乎與四皇子關系親厚?!?/br> “太女此行可將春情散帶上了?” 南疆太女搖頭:“我可以向大云陛下發(fā)誓,此行出來并未帶上春情散?!?/br> “那……” 云京怎么會莫名其妙出現(xiàn)南疆王宮中的藥,這事可就奇怪了…… 總管緊接著答道:“那位說,此事恐怕要請三皇子談談?!?/br> 皇上:“這跟老三有什么……” 話過半,戛然而止。 老三……和南疆王室有勾結?! 皇上的臉瞬間就變得青紫,氣得深吸了兩口氣才說:“去!去把三皇子給朕綁過來!” 總管心里嘆了口氣,稱:“是。” ……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南疆別館里一間偏靜的廂房中傳來一陣小小聲的抽泣聲。 整整一刻鐘了。 方正晴坐在床邊,只穿著里衣的她無奈地看著蜷縮在床角哭得跟貓兒叫似的小人兒,不由地撫了撫額:“四皇子殿下……” “嗚嗚嗚嗚嗚……嗝。”云景然縮在被子里,里頭藏著他不著寸縷的身子,這會兒用幾乎喊不出的聲音小聲哭,哭得直打嗝。 他不想理這個女人。 嗚嗚嗚,畜生。 小景然好疼。 練武的人都是畜生! “四皇子殿下,再哭嗓子就廢了?!狈秸缣嵝训?。 怎么就哭得這么可憐呢,方正晴想了想,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