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珰……?” 秦珰抬起頭,眼睛里有淚花花在打轉(zhuǎn),“???” “你哭什么?舍不得嗎?”蕭明珠抬手用粗糙的指腹輕輕掛他濕潤的眼角。 秦珰退后一步,重重哼聲:“我才不會舍不得你呢!要去就趕緊去,不把北地打下來,不許說是我秦珰珰的未來妻主!” 說完,他又可憐巴巴地問了一句:“就是……什么時候走啊……” 又要走了,又要分開了。 “你說了算?!?/br> “真的?” 蕭明珠也認真道:“真的?!?/br> “那……”秦珰捏了捏手指頭,想說那別走了吧,你把北地交給別人去打,就住在云京,哪里也不去…… 可他說不出口。 她離開軍中時肯定是決定了幾時歸的,若是回去晚了,只怕以這人的強硬性子,只會連夜不要命的趕路。 于是秦珰就說:“那就等jiejie成了親之后,好不好?大抵再過十日……” “好。” “嗯!”秦珰忽地又笑起來。 蕭明珠輕輕抱著他,聽見他悶聲說:“有時候,我也好羨慕云景然那笨蛋啊。” “羨慕?”蕭明珠喉頭微震,“天下第一好看又聰明的秦珰珰,也會羨慕別人?” 秦珰怒瞪她一眼,一口咬在她臉頰上,“你又埋汰我,本公子本來就是天下第一好看又聰明!可我還是羨慕那笨蛋,你若是明靜王世女就好了?!?/br> 蕭明珠:? 秦珰扳著手指頭,一根一根地數(shù):“一是那樣你就不用去北境了,二不用上戰(zhàn)場,三要名望有名望,要銀子有銀子,養(yǎng)得活本公子,還不怕有人以權(quán)欺人。” 蕭明珠涼涼回應(yīng):“那你為什么不選方正晴?” 方正晴比秦珰也大不了幾歲。 秦珰歪頭蹭她脖子,像小貓兒似的乖乖笑:“因為方j(luò)iejie不喜歡我嘛。” “沒有人會不喜歡秦家的小鈴鐺的。”蕭明珠輕輕摩挲他的腰身:“你那樣會賣乖,又會討人喜歡?!?/br> “對啊,我是不是虧了,看上你這個大混賬!”秦珰突然神氣起來,坐在她懷里叉起腰來“我虧了!” 見蕭明珠突然不說話了,秦珰又趴了回去,“哎呀……我不喜歡方j(luò)iejie,人人都想嫁去明靜王府,我就不想。我難得往那處跑一跑,即便是去,也是去看你這個大混賬?,F(xiàn)如今想想,我小時候是不是就被你給下了蠱???” 蕭明珠臉色稍緩,“嗯?!?/br> “人和人之間有那么多緣分。有時候喜歡便是喜歡,很不可理喻?!鼻孬氄f,“所以即便你姓蕭,要打仗,要遠行,我也還是喜歡。方j(luò)iejie有數(shù)不完的銀票,可我秦珰珰喜歡的人,是大云的戰(zhàn)神!” 他坐在她懷里,小手一揮,豪情萬丈地揚了揚下巴:“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br> 秦珰說著說著聲音又帶上了哭腔,“只這次,你不能再三年才回來了。哪兒有人會丟著夫郎那么多年不管不顧的,整個云京可就本公子了……” “秦珰,不哭。” “見我哭也不知哄哄我!” “怎么哄?” 秦珰吸吸鼻子:“那我今日要吃糖人兒!” “好?!?/br> “還要吃別的!” “好?!?/br> “明日你要陪我去江上玩。云景然那笨蛋日日在我面前說方j(luò)iejie,我也要帶你去!” “好?!?/br> “嗯!這樣我就不哭了!”秦珰胡亂蹭她一胸口的眼淚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 “你有一點比方j(luò)iejie厲害!” “哪里?” 秦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指著自己鼻子道:“我啊!有天下第一好看又聰明的秦小公子喜歡你??!不說別的,我比云景然聰明多了吧!” 蕭明珠險些失笑。 跟云景然比什么聰明,秦珰,你可真是出息。 “你是不是想笑我?”秦珰敏銳地戳了戳她的嘴角,“快說,我最聰明!” “我最聰明?!?/br> 秦珰:??? 秦珰的小拳頭剛要送出去,腰就被人猛地收緊了。 “秦珰,今日州官可以放個火嗎?”她低著嗓子,問。 秦珰反應(yīng)過來,臉頰羞紅一下,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吧唧親在她唇角。 “好了啊,不許了!今日份的火沒有了!” “明日的挪到今日?” “不行不行!” “……” 將軍府里,兩人的笑鬧聲久久不絕。 作者有話要說: ?。ㄟ@章字數(shù)本來還要更多一點,怕你們說我水,愣是刪減了。可是我有什么辦法??!我家珰珰和他家明珠話就有這么多?。。?/br> 害,走劇情走劇情!明天走劇情?。ㄒ粋€被劇情耽誤的日常小甜餅寫手的悲憤!) 第36章 “明日圣上在江上擺宴, 秦家人都會去,程宵,你的機會來了。” “是大人?!?/br> 輪椅上的女人坐在窗前, 目光森冷:“如果這一次,再失敗的話……你知道的, 本侯身邊不留廢物?!?/br> “……是?!?/br> 女人冷笑著摩挲手中的扳指,“秦珰長大了, 抓過來也沒什么意思了, 本侯沒了玩弄的興致。但那是秦珰啊……本侯得不到的, 怎么能給別人?” “抓不住也沒關(guān)系,廢了他。程宵,你說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最痛苦的是什么?” 程宵頓了頓:“屬下不出生在平常人家,不清楚?!?/br> “也是。那就隨便廢吧,踩爛他的肚皮,挖掉他的下/體吧?!?/br> 程宵皺了皺眉:“大人……” 這是不是太殘暴了一些,還不如直接殺了。 “怎么?你猶豫了?”錦風(fēng)侯猛地一拍扶手:“你別忘了,你是個殺手!你想找到殺害你師傅的人就只能聽本侯的!只要替本侯報了仇, 我就告訴你當年血剎樓被滅門的真相!” 程宵一握拳,“大人放心,我會助您。只不過……如果圣上親臨,大內(nèi)護衛(wèi)身手不凡, 我可能無法做到您說的……” 錦風(fēng)侯嘲諷地看了他一眼,“這就是為什么你只能做個三流殺手?!?/br> 她可是親眼見過,蕭明珠一個進入血剎樓的總壇, 手中還拎著殘廢的自己,像只知屠戮的魔神,輕而易舉地收割人頭。 斬落的人頭鮮血迸濺,滾落在腳下,眼睛還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投放出的,是自己的影子。 那樣的恐怖,回想起來與噩夢別無二致。 程宵被她譏諷,只是收緊了拳頭,沒有說話。 這時,錦風(fēng)侯又掏出一包藥粉,朝他扔了過去。 程宵伸手利落地接住,打開一看,是磨得極細的白色粉末,沒什么特殊氣味。 “無色無味,下在他喝的茶水里?!卞\風(fēng)侯只這么說。 程宵揣進懷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