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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 秦婧媛微笑:“沒什么,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武功,倒有些比不過這二人了。” 周寧:“丞相謙虛了?!?/br> “你覺得呢,我是不是也該去學(xué)點武?” 周寧皺眉,她如今到了年齡,這個時候去學(xué)武,恐怕是要遭罪的,于是就說:“丞相為國為民,殫精竭慮,學(xué)武一事,還是罷了吧?!?/br> 秦婧媛心里微暖。 她聽出了周寧的擔(dān)憂,剛要說話,親弟弟秦珰就笑出了聲:“我jiejie根本沒有學(xué)武的天賦,你當(dāng)她為什么不學(xué)武呢?教武的師傅第一日就把她給勸退啦!” 秦婧媛:“……” 親弟弟! 周寧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唇角微微勾了起來,朝秦婧媛那邊走了一步,低聲道:“丞相如此,就足夠好了?!?/br> 如今他已是惶恐,若她再好一些,周寧便不敢再想了。 兩人相視一笑。 而人群中,亦有人死死地盯著水面上的兩道人影,目露驚恐。 此人正是趙晗。 她借著錦風(fēng)侯的東風(fēng)上了這艘船。 可是…… 為,為什么‘衛(wèi)一’也來了? 趙晗再一眼確認了那人容貌,急急忙忙離開了甲板。 不行,不行…… 衛(wèi)一在,今日的計劃,恐怕不能硬莽。 第38章 船上客艙之中, 程宵坐在小床上,手邊是歌舞坊統(tǒng)一分發(fā)的舞衣,他該換上的, 但此刻心頭卻有些恍惚。 方才那錦衣女人一直緊盯著他,讓程宵差點以為自己露了破綻。 還好有個長相精致的小公子替他解了圍。 程宵心里把不準(zhǔn), 今日這艘船上有不少大內(nèi)護衛(wèi),以他的本事不可能瞞天過海對秦珰下手, 即便成功了, 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 該怎么辦呢? “叩叩。叩叩?!毙∨撻T突然被人敲響。 程宵:“誰?” “是我, 云星騰。程宵,我聽人說你不舒服,回了住處,如今怎樣了?難道是暈船?” 她并未讓程宵給她開門,而是就站在門外問道。 程宵說:“我沒事,一會兒就出去了?!?/br> “若是實在不好,我去請御醫(yī)來給你看看?!?/br> “不必了……”程宵握了握拳,道:“小姐, 我已經(jīng)無礙了?!?/br> “好吧。那我便不打擾你休息了。”云星騰頓了頓腳步,到底是轉(zhuǎn)身走了。 程宵隨即不再耽擱,換起衣裳來。 可等他換上衣裳,門卻又被叩響了, “叩叩?!?/br> “是我?!蹦侨藟旱吐曇?,“我趙晗?!?/br> 程宵蹙眉,走了過去將門打開。 趙晗左右張望一番, 才走了進去,謹慎地關(guān)起了門。 “不太妙,今日秦珰把那個護衛(wèi)帶來了!就是在盤龍山獵場害我的那家伙!”趙晗臉色沉重,盤龍山上被衛(wèi)一支配的恐懼仍在心頭。 她知道衛(wèi)一武功很高,卻沒想到能和明靜王世女打成平手,想起曾經(jīng)被衛(wèi)一一箭射穿的那只小鳥,趙晗心中不寒而栗,不安也隨之浮現(xiàn)。 有衛(wèi)一在,她們真的能得手嗎? “我這邊可能沒辦法了,除非你能拖住衛(wèi)一,我才有機會對秦珰下手。何況今日還有個明靜王世女在場?!壁w晗說著,又有些憤懣:“素聞這明靜王世女不愛混跡朝堂,怎么會跑來江宴的?” “難道……她們已經(jīng)知道我們打算對秦珰動手?”趙晗喃喃道。 程宵看她慌里慌張地的樣子不似作假,面上發(fā)沉:“如果她們真如你所說的厲害,那我最多只能拖住一個?!?/br> 得知秦珰是如何獲得武狀元的事之后,程宵心里便沒了什么躍躍欲試,只想著能順利完成任務(wù)。 但看趙晗那副忌憚的樣子,恐怕這個衛(wèi)一是真的不好對付。 “借機行事,趁混亂的時候動手。”程宵冷著臉道,“大人說過了,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br> 趙晗聽見這話,心里一怔。 她能說自己在看見衛(wèi)一也在船上的時候就慫了么?她現(xiàn)在就想坐上備用的小船離開。 可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錦風(fēng)侯,如果她臨陣逃跑了,恐怕錦風(fēng)侯也不會放過她。 趙晗一抿唇,道:“這樣……你跳舞的時候盡量引起混亂,屆時我趁人多,帶走秦珰。你自己脫身……你看能不能行?” “好?!背滔鼞?yīng)下,對自己的實力他也有信心,“我先去準(zhǔn)備了?!?/br> “我也出去了?!?/br>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艙房。 …… “打得累不?”秦珰見蕭明珠和方正晴回到船上,連忙遞上茶水,“看了好半天,我也沒瞧見是誰贏了。” 蕭明珠一飲而盡,“只是切磋?!?/br> 她上了戰(zhàn)場之后,習(xí)得都是殺招,自然不能在切磋里用。和方正晴一通打,也不過是松松筋骨。 方正晴也收到了云景然的一杯茶水,此刻拿著杯子搖頭嘆息:“她這武功一日千里,原以為至多就是個輸,這一打下來,才知道完全不是對手??峙挛夷镆膊皇悄銓κ至税??” 蕭明珠搖頭,“不知?!?/br> 就在這時,艙內(nèi)突然響起一陣悅耳的箏聲,秦珰一愣,笑道:“開始歌舞啦。你們這一架打得可真久?!?/br> 云景然趕緊拉住方正晴,“我們不去看那勞什子的歌舞,秦珰你要去自己去!” 方正晴哭笑不得:“我的四皇子殿下,還記著方才的事呢?” 云景然瞪她一眼,小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既然如此,我們便不進去了,你們過去吧?!狈秸缫膊粸殡y,“我?guī)Ь叭凰奶幾咦?。?/br> 于是,兩撥人分道揚鑣。 秦珰拉著蕭明珠去了堂艙內(nèi)。 整個船里最大的地方,此時周遭坐滿了南疆使臣,秦珰和蕭明珠也跟著坐了下來,身邊是jiejie和周寧。 不一會兒,云星騰也過來了,笑著對他們道:“秦相,可否拼個座?” 秦婧媛:“世女請?!?/br> 臺上琳瑯滿目身體柔軟的男人們,飛舞的長袖各色各樣都快晃花了秦珰的眼。 秦珰看不懂,就打了個小呵欠問:“云星騰,今日這歌舞大戲都是你的歌舞坊里出人是不是?” “是的,今日來的,都是舞坊中最出色的舞者。” 難怪那云景然不高興,這一個個,都是在云京排得上號的大美人啊。 秦珰朝身側(cè)看了看,當(dāng)下心里一跳。蕭明珠沒有看那些美人,反而專心致志地盯著他。 兩人視線相對,蕭明珠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怎么了? 秦珰猛地轉(zhuǎn)回頭,沒什么沒什么! 蕭明珠伸手,戳了一下秦珰的脖子。 “干嘛?。 ?/br> “脖子紅了,你在想什么?” “我……我沒有!”秦珰才不會說呢,他心里甜滋滋的,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