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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哇我真是棒棒的,今天8千多啦! 第40章 錦風侯沒敢動秦珰。 她陷入了迷茫。 她還愛著秦珰, 秦珰對她雙腿被斷的事毫不知情……似乎怎么報復也不該落在秦珰身上。 而且她害怕蕭明珠。 錦風侯是打心眼里畏懼蕭明珠的。 三年前那個女人打斷了她的腿,又拎著痛到發(fā)昏的自己親眼去血剎樓見證了那一場屠殺。 最后把她像破布一樣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卻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可她還記得,那個陰冷又充滿了血腥味的無月之夜與那人離開之前那令人遍體生寒的目光。 但轉(zhuǎn)念一想, 即便當年的事和秦珰無關(guān),可秦珰是蕭明珠唯一的弱點, 只有傷害秦珰, 她才能實現(xiàn)對蕭明珠真正的報復。 錦風侯咬了咬牙, 眼中的掙扎最后被仇恨所取代。 但她卻不知道,這場報復的盡頭,等待著她的不是快意,而是惡鬼的低語。 …… 而此時,關(guān)押秦珰的地方,也有人悄無聲息地探了進去。 嘎吱。 門輕輕被打開,又被關(guān)上,人影悄然出現(xiàn)。 秦珰注意到有人過來, 便睜開了眼,看清了面前的人,正是那日江宴上的殺手,也是茶館中那人。 “我來救你?!背滔f。 秦珰:“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程宵朝他走過去, 利落地從腰間掏出一個小香包—— 這是…… 包著桑云花的小護身符。 他送給蕭明珠的。 秦珰直接伸手搶了過來,又說:“要不是你,我可不會被關(guān)在這, 所以我不會謝你的?!?/br> 程宵漠然,“只要你沒事,我爹爹就不會有事?!?/br> 秦珰嗤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們殺手都是無情無義,飲人血如蜜茶的呢?!?/br> 他的嘲諷讓程宵臉色一白。 程宵不再說話,靜默著不動了。 看得秦珰一陣奇怪,“你不是來救我的么?為何不開鎖?” 程宵抿了抿唇:“我沒有鑰匙?!币娗孬氀凵等唬a上一句:“這鐵索我斬不開,外頭有人把手,會打草驚蛇?!?/br> “那你來這到底是做什么的?”秦珰哭笑不得,他還以為能出去了呢。 “……不讓任何人動你?!?/br> “她是不是說了,若是我受了傷,就要報復你爹爹?” “你……” “不用那么驚訝,這又不難猜。”反正出不去,秦珰盤腿坐下,打著小呵欠道:“你怎么會成為殺手的?你先前去茶館打聽血剎樓的事,難道是想給那些畜生報仇?” 程宵聽見‘畜生’兩字,眉頭一皺:“我?guī)煾翟谀且灰贡粴?。?/br> “活該!” “你……” “血剎樓為什么被滅,你不知道原因么?還好意思想報仇?!?/br> “……” “白長這么大,反而是非不分了是么?” “你……” “那位欽差大人被割下了頭顱,掛在了府門口。她家中十八口人,連最小的三歲孩子也沒被放過?!?/br> 程宵徹底沉默。 “你是怎么被師傅帶回去的?還做上了殺手?”秦珰突然問他。 “年紀太小,記不清了。”程宵抿了抿唇。 “沒想過找你的親生娘爹?” 程宵微抬眸:“去哪找……你怎么知道我爹爹不是生養(yǎng)我的爹爹?” “猜的?!鼻孬殯]說實話。難不成要跟他說,因為自己十有八/九見過他娘爹么? 那日在茶館覺得程宵面熟,但一時間沒能想起來。后來在船上見到方j(luò)iejie,腦海中才突然頓悟。 程宵和明靜王君長得至少有四分像。 可明靜王君已經(jīng)認了阿冉,程宵的出現(xiàn),無疑是不合時宜的。而且阿冉的名籍已經(jīng)定了下來,如果說搞錯了人,那就是欺君之罪。 “你們是不是認識我?”程宵忍不住開口,“你們對我的態(tài)度都很奇怪。她……沒有殺我,也是因為這個?” 秦珰一樂,“你別會錯意,她若是真想殺誰,不會因為你是誰就改變。她若是覺得你罪不至死,那恐怕閻王也帶不走你?!?/br> 程宵張了張口,想起那女人的冷酷,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你也別在這里待著了,既然來了,便去幫我做件事吧?!鼻孬毻蝗徽f。 “什么事,我要護你周全。” “我用不著你護,我既然敢被綁來這里,自然不懼錦風侯對我做什么,你去便是?!?/br> 程宵聞言,詫異道:“什么意思?” 秦珰嘻嘻一笑:“趙晗那身手也不怎么樣,我若是不愿,她怎么可能輕輕松松把我綁來?” 程宵仔細一想,也驚覺不對,的確,那日在江上綁到秦珰,果然是太順利了。 可是…… “她知道么?你是自愿來的……”程宵忍不住問。 秦珰笑臉一僵,干笑道:“這事……等我出去了再說?!?/br> 不,不就是被打爛屁股嗎? 問題不大QAQ! “那你要我做什么?” 秦珰垂眸,神秘輕笑:“就去府外,從一名叫暗三的黑衣人手里幫我拿一件東西?!?/br> “好。” 程宵走了。 秦珰摸了摸自己尚還完好的屁股,臉上沒了古靈精怪,只滿目愁容。 跟蕭混賬解釋自己其實早就做了防備,不知道明日還能不能下得來床(屁股被打腫)。 不一會兒,程宵就回來了。 手里提著一個樸素的小包袱,看他的眼神變得多了些忌憚。 “你竟然敢……” 秦珰接過那包袱,打開后是一方正正齊齊的大印,通體玉制,底下刻的字令人不敢直視,印身上刻著一條龍。 秦珰莞爾輕笑:“做的還真像。行了,這有什么好驚訝的?你知道錦風侯的寢臥在哪吧?把這東西放到她的床下,這對你來說很容易吧?” 程宵:“你原本就打算算計錦風侯?!” 這是嫁禍,而且……若是被人知道錦風侯床下藏著假玉璽……這是要滅族的大罪。 “怎么會呢?”秦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玉璽,微微笑著:“我本來沒有打算將它拿出來的,只是不時之需……可誰料錦風侯與我有仇,自然也就怪不得我了,對不對?” 程宵只覺得指尖發(fā)涼,“你和錦風侯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小公子,并不像他以為的那樣無害。 秦珰癟了癟嘴:“她誤了我的姻緣吶。” “……” “你幫了我,你爹爹就會無恙,你自己想想,是替本公子送個東西,還是你爹爹的命更重要?!鼻孬氄f。 程宵拿過他手里的包袱,頗有些咬牙切齒:“你和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