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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丟失了。 “這是一個局?!笔捗髦檎偌瘜㈩I(lǐng), 伸手敲了敲自己的桌子,“營地所有人整合, 昨夜還有誰不見了。” 秦珰是親眼瞧見唐云光溜溜地穿好衣服離開的,可以確信唐云離開將軍營帳時并沒有捎帶任何東西。 而他來到蕭明珠的住處后便沒有離開過, 也就是說, 那張部署圖冊應(yīng)該是在唐云進(jìn)入將軍營帳之前就失蹤了的。 那么是誰, 趁著一干將士在前方拼殺時悄無聲息地摸進(jìn)了將軍營帳? 很快,清點人數(shù)之后,發(fā)現(xiàn)男兵之中還少了一個齊安。 很快就有人把齊安的生平報了上來,包括他之前的遭遇火災(zāi)以及之后的性情大變。 “這個齊安是被人冒充了?”秦珰詫異地抬頭問蕭明珠:“易容術(shù)能做到扭曲面皮嗎?” 蕭明珠搖頭,“易容術(shù)能以假亂真是因為它本是一種障眼法,能惑人一時。但齊安在這里待了很久,與人同住一帳,不可能是易容術(shù)?!?/br> “那……”難道齊安本就是jian細(xì)? “當(dāng)務(wù)之急戰(zhàn)事要緊, 派一隊人在附近搜尋,盡力找到唐云的下落?!?/br> “是!” 將領(lǐng)們領(lǐng)命離開,蕭明珠回頭看見秦珰蹙著小眉頭在沉思,于是摸了摸他的后腦勺, “在想什么?” 秦珰抿了抿唇,“唐云恐怕兇多吉少?!?/br> “怎么說?” “假設(shè)齊安是jian細(xì),那么他為什么不對你下手, 不對軍中飲食下手,偏偏偷一本幾乎沒什么實用的部署圖冊,還帶走了唐云?” “沒什么實用的部署圖冊?”蕭明珠挑了挑眉。她親手所繪的圖冊,也只有秦珰敢如此大放厥詞。 秦珰卻不以為意,“難道不是么?若是重要的,你總是隨身帶著,會留在住處的,總是無關(guān)緊要的?!?/br> “你倒是了解我。” “所以啊,三年前你把我丟在云京的事,我可記著呢!” 蕭明珠:…… 這舊賬是翻不過去了。 “那時不同?!鼻孬毷莻€例外。當(dāng)初她替秦珰做了選擇,雖然一走三年,卻不代表他不重要。 秦珰自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方才也不過是那么順口一提罷了,當(dāng)下還是話說回來:“所以嘛,jian細(xì)拿走了部署圖冊,可以算做是他認(rèn)為那個東西很重要。那么唐云呢?唐云對于他來說有什么價值?” 秦珰輕輕晃著小腦袋,振振有詞道:“我先前問了男兵營帳里的人,齊安和唐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就是泛泛之交吧,怎么就非要把唐云給擄走?” “因為他有價值?!笔捗髦檎f著,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交到秦珰手里。 秦珰接過抖開信紙。 來信人是明靜王姨,上面寫了一些巫族的事,以及她猜測云景安也許是巫族血脈的事。 “云景安可能沒死?”秦珰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了那日在太華宮中自己親眼見過的巫族秘術(shù)的神奇,不由地暗自咋舌。 “沒死也最后一條命了?!笔捗髦閹捉淇岬卣f道。 信上說,巫族人命長,只要愿意活,她們可以在自己的身體瀕死之際與別人進(jìn)行換魂,而這個‘別人’,需得與自身生辰八字相符。 不過巫族血脈延自于第一個身體,所以巫族人一生只能進(jìn)行一次換魂。 像延意那樣來回?fù)Q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云景安若真是巫族,那他原本的身體已經(jīng)被蕭明珠殺死,他便再不可能有第二次可活了。 這種詭譎又令人覺得有些惡寒的長生術(shù),放在云景安身上,倒也不覺得哪里奇怪。 “那你說唐云有價值是什么意思?” “唐云的生辰八字和齊安一樣?!钡玫綆煾档倪@封信之后,蕭明珠就派人去查過了,果不其然,齊安帶走唐云的目的,也許就在于這個。 “你是說……”秦珰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齊安是云景安? 抓唐云是……他還想換一次魂? “可是齊安的身體并不是巫族血脈,這要怎么換魂?” “不清楚,也許他背后還有什么人也難說。” 秦珰看她眉頭深鎖,輕輕戳了一下那個‘八’,“既然不清楚便不要想了,咱們防備著便是。云景安如今已經(jīng)不是大云皇子,他就是再換一個身軀,也拿我沒辦法不是?” 蕭明珠握住他的手指,輕輕捏了一下,隨后點頭,“嗯?!?/br> 兩人在營帳中低聲廝磨了一陣,秦珰把封將的圣旨交給了她,隨后便準(zhǔn)備回洛伽了。 他要去蕭家拜訪一下。 蕭明珠沒說什么,給他準(zhǔn)備了馬和吃食,又取了軍用的大裘給他裹得胖嘟嘟的,確定不會受了涼,才要送他離開。 秦珰望著高高的馬背,叉了叉自己被裹得厚重的小腰,徐徐嘆了口氣:“蕭將軍,你這讓本監(jiān)軍怎么上馬啊?” 蕭明珠捏捏他的臉,有些冰涼,便用掌心給他焐熱,“上得去?!?/br> 秦珰有些不好意思,周圍還有別人呢,副統(tǒng)領(lǐng)她們都在,“那你快去忙事吧,大家都等著你呢?!?/br> “不急。”她說。 旁邊的將領(lǐng)們也一個個地笑著說:“不急不急,等將軍送完了夫郎,咱再說事!” 大家都是頭一回見秦珰,許多人聽見將軍夫郎的消息就趕緊跑了過來,可誰知秦珰才待了那么一小會兒就要離開,大家都很是恨不得扒開人群一睹芳容。 那些曾經(jīng)猜測秦珰可能長得不好看,或是說她們兩人關(guān)系不好的,這會兒皆是被打了臉。 誰說將軍和小夫郎關(guān)系不好的? 你瞅瞅這難舍難分的勁兒! 你瞅瞅這白面小公子有多好看? 有的人甚至在心里想,怕是連她們老家最漂亮的財主家的小哥兒,都比不上眼前這一位。 才十六歲不到啊,已是四品監(jiān)軍了,還是武狀元,人家長得好看不說,更是丞相家的掌上明珠。 她們將軍娶小夫郎啊,是真的上輩子修了福,不然就她性子,跟隆冬的大木頭樁子似的,又冷又硬,能有人喜歡就不錯了! “小公子雖然不在軍營,但是別怕,將軍老實得很,男兵她從來不多看一眼的!” “就是就是,將軍從來都只念叨自己的夫郎,每年來的‘家書’可都仔仔細(xì)細(xì)地放著呢。” “我們幫小公子看著,以后誰也不許輕易接近咱們將軍!” “對對對!” 一群豪爽的女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生怕小公子不要她們將軍了似的。 秦珰臉頰微紅,湊近蕭明珠身邊小聲道:“大家好像都很喜歡我哦?” 蕭明珠大手包著他的小手:“沒有誰會不喜歡你的?!?/br> 秦珰乍聽這一句,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你最喜歡我了?!?/br> “是,我最喜歡你。” 秦珰忍不住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