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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如果不是被尿意驅(qū)使,她可能還會再睡上三天三夜。“你有見過那個孩子嗎?”盧雨欣先是搖了搖頭,隨即想到了什么,又點了點頭,“在醫(yī)院的時候,我沒看到。但是,我經(jīng)常能夠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跟著我,尤其是晚上的時候。它也壓過我好幾次,看不清樣子,就能看到一個嬰兒的大概輪廓?!?/br>“有些成形了?”“嗯?!?/br>“那你記不得及自己哪一次墮胎的孩子是有些成形的?”“就是第一次。”后來的那些孩子甚至都沒有超過一個星期,就被她流掉了。盧雨欣又想起了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就夢凡陪我在醫(yī)院那天,有東西壓著我想要掐死我,我能夠感覺到不是那個孩子?!?/br>秦決的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郭澤陽問道:“成形的胎兒和未成形的有什么區(qū)別?”“這就跟3歲的孩子和5歲的孩子性質(zhì)一樣,5歲的孩子懂得比3歲的孩子多,各方面的能力也比較強?!?/br>郭澤陽失色,“那是不是說明它的怨氣也會更重一些?”秦決點了點頭。郭澤陽又說道,“除了第一個孩子,剩下的也有想要殺掉盧雨欣的?!?/br>“嗯?!鼻貨Q贊同郭澤陽的說法。盧雨欣是它們的母親,再怎么樣也是血濃于水,所以盧雨欣說她感覺不是同一個孩子這件事情,秦決并沒有質(zhì)疑。他轉(zhuǎn)向盧雨欣,“當(dāng)你感覺第一個孩子在你身邊的時候,它可有過想要殺你的舉動?”盧雨欣想了想,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之前根本沒有在意這些。秦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方向。郭澤陽說道:“我們要不要去那個黑診所看看?盧雨欣不止一次在那墮胎,我覺得肯定還會有那些鬼嬰想要來找她?!?/br>現(xiàn)在沒有其他的辦法,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秦決看著盧雨欣問道:“能告訴我那家黑診所的地址嗎?”盧雨欣點了點頭,把地址告訴了秦決。由于白天沒有理由進到診所里面,況且這好幾個人進去必定會打草驚蛇,所以秦決便決定等到半夜在過去。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三人加一只綠毛龜就驅(qū)車來到黑診所門口。知道的人知道這是一家黑診所,不知道的人看這里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棋牌室,如果說和平時看到的棋牌室有什么區(qū)別的話,可能就是它只一個平方,而且占地面積好像要比較大。“這里都是監(jiān)控,我們要小心一點。”盧雨欣提醒著大家。于夢凡探頭看了一下,其他三面看不到,光正面就有四個攝像頭,“老師,這么多攝像頭,怎么怎么進去?。俊?/br>秦決看了一下,也有些犯難。“呦呦呦,看來這個時候只有我出場了?!惫鶟申枏木G毛龜里面轉(zhuǎn)出來。不管人的行動有多敏捷,這么多監(jiān)控肯定是躲不過的?,F(xiàn)在這個狀況,讓郭澤陽去確實是最好的選擇。“那你去吧,小心一點?!?/br>“嗯嗯?!?/br>看秦決一直在自言自語,盧雨欣小聲的問于夢凡:“他在和誰說話?”于夢凡尷尬的笑了笑,“你最好是別知道……”現(xiàn)在是晚上,郭澤陽不用待在綠毛龜里面就可以行動。他鉆出車,沖秦決揮了揮手,便笑瞇瞇的從棋牌室的墻上鉆了進去。“老師,我們接下來怎么辦?”于夢凡問道。“等郭澤陽出來再說?!鼻貨Q說道。“郭澤陽?郭澤陽是誰?他在診所里面?”盧雨欣疑惑的問道。剛進到平房里面,這里就跟普通的棋牌室一樣,能看見的就是八個房間,有大有小,里面有麻將桌,普通的桌子,還有飲茶的地方。門口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柜臺,上面擺放著一些吃的,還有喝的。長長的走廊,沒有等,到處都是黑漆漆的。這種黑暗對于已經(jīng)變成魂魄的郭澤陽來說,比有光的時候看的更加真切。郭澤陽幾乎把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可是這里就是棋牌室,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難道是盧雨欣記錯了?沒有查到他們想查的事情,郭澤陽就打算離開這個地方。剛想走,忽然聽到有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人拿著手電筒不知道從那個房間里走了出來。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郭澤陽下意識的躲起來。又忽然想起來,自己是鬼,除非是秦決那樣的陰陽眼,不然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他。被自己的愚蠢給逗笑了,郭澤陽便正大光明漂浮在半空中。沒一會兒,他就見到兩個男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郭澤陽便跟在他們身后,一起進到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郭澤陽之前進來過,他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的。拿著手電筒的男人把手電筒交給自己的同伴,小聲的說道,“幫我拿一下?!?/br>“嗯?!蓖閼?yīng)了一聲兒,接過手電筒。男人來到一個書柜前,兩只手各放一個位置,使勁往旁邊一推,那個書柜就被推動了,它的后面是一扇木門。我靠!居然還有機關(guān)!郭澤陽實在忍不住想笑,不過他更想看看他們還有什么cao作。從一本書中拿出一根鑰匙,男人打開了那扇暗門。打開了那扇門,郭澤陽跟了進去。這里就和他以前在電視里面的,醫(yī)院里面的女人產(chǎn)房是一樣的。不同的是,這里特別的臟。原本潔白的墻上,到處都是深色的污點,看起來很像是血。郭澤陽捂著自己的鼻子,他都變成這樣居然還能聞到這里的位置,實在是太刺鼻了,除了福爾馬林的味道,還有其他的他說不出來的。街上掛有一個溫度計,郭澤陽看了一下,零上五攝氏度,和冰箱冷藏同一溫度。兩個男人走進房間,“cao,每次來這兒都感覺自己要凍死了?!?/br>“我外面有件衣服,董哥你要不要穿一下?”“不用了,早點拿完東西,我好早點回去?!?/br>“好吧?!?/br>兩個人一起走到一個大型的黑色垃圾桶旁。男人說道:“這幾天的東西都在這里面了?!?/br>董哥點了點頭,“趕緊打開吧?!?/br>“嗯?!蹦腥苏f著,打開了垃圾桶的蓋子。郭澤陽湊過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可是當(dāng)他看打開里面的東西的時候,忽然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的一切。一瞬間,郭澤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翻滾著,順勢而上,他捂著自己的嘴,差點吐了出來。里面的東西不多,但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