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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只給蕾切爾和莉莉姆留下了一句輕飄飄的話,“守好入口,等我們回來?!?/br>事實證明,坎特雷拉先前對西澤爾又抱又親的男子漢(?)氣概只能持續(xù)很短的時間,等到鎖了門和西澤爾獨處時,面對西澤爾意味深長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不由往西澤爾懷里縮了縮,把頭埋在西澤爾肩窩里逃避現(xiàn)實。“小可愛?”西澤爾捏了捏他的后頸,“你知道該怎么做嗎?”“當(dāng)……當(dāng)然。”坎特雷拉眼角微紅,竭盡全力扯出一個他招牌的邪笑,“挖心還能有什么方法!”“你說的沒錯?!蔽鳚蔂栃Φ迷桨l(fā)意味深長,甚至有了些許□□的意味,微涼的指尖從坎特雷拉的領(lǐng)口探了進去,“我要進入你的胸腔,取出心臟,把它對半切開?!?/br>坎特雷拉感到西澤爾手指劃過的皮膚都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不僅如此,西澤爾明顯十分興奮的神情還讓他狠狠地打了一個抖——他似乎看到了這個總是對他深情款款的男人皮囊下深藏的某些本性,但即便如此,坎特雷拉甚至提不起一絲自我防衛(wèi)的力氣,他“視死如歸”地閉上眼,更加順從地讓西澤爾擁著他,輕聲說:“你來吧?!?/br>西澤爾低低地笑起來,拿出黑色的綢緞發(fā)帶緊緊纏住坎特雷拉的手腕,把他禁錮在床褥與自己之間,與坎特雷拉離鼻尖幾乎相貼,兩人氣息糾纏在一起,西澤爾頗為享受地感受了一會,低聲吐出曖昧的言語:“也許會有一些疼哦,我的小可憐?!?/br>“少廢話。”坎特雷拉極力掩飾自己的顫抖,“塔爾塔羅斯還在等著我們?!?/br>“遵命?!蔽鳚蔂柌[起眼,心情愉悅地像抓住了兔子的狐貍,只見他掐住坎特雷拉的腰,無比兇殘地……親了他。“唔?!”坎特雷拉因為嘴唇上的奇異觸感睜大了眼睛,輕微掙扎著想要掙脫,然而,這個吻相較先前那些淺嘗輒止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質(zhì)變,西澤爾完全放開了本性,他握住坎特雷拉的脖子不讓他掙扎,無比強勢地入侵了他的口腔,貪婪且無休止地掠奪著他所愛的人類。坎特雷拉紫色的眼里很快蒙上了一層水霧,他由無力到抬腿緊緊夾住西澤爾的腰,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迷亂的水聲與坎特雷拉被堵在喉嚨里的□□。不知過了多久,西澤爾終于心滿意足,他半壓著坎特雷拉,一下下?lián)崦暮蟊常n藍(lán)的眼變成了野獸般的赤金色。“你……你他媽到底想干嘛?”坎特雷拉的衣襟已在方才的動作中散開來,他胸口劇烈起伏著,還未從幾乎令他窒息的情潮中緩過來,質(zhì)問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也顯得毫無氣勢了。“我在叫醒我們的心臟啊?!蔽鳚蔂栆荒橉愖愕丶傺b無辜,簡直叫坎特雷拉無法反駁。就在此時,胸口傳來熟悉的異動——前所未有的強烈,心臟劇烈揮舞著它蜘蛛般的“附肢”,胸口的皮膚被撐得透明,終于——一縷黑色的煙霧沖破皮rou,第一次出現(xiàn)在坎特雷拉的眼前。第19章19“這就是……”坎特雷拉注視著煙霧,它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凝聚成一只蜘蛛,一點點“爬”出坎特雷拉的胸腔——卻意外地不疼,只有不甚強烈的灼熱感,“你的心臟嗎?”“是我們的?!蔽鳚蔂柹斐鍪持福┲胱杂X地纏了上去,一點點滲透進西澤爾的皮膚里,似乎是經(jīng)過精密測量一般,恰好滲透進二分之一,其余的部分則又乖順地鉆回坎特雷拉體內(nèi)。——就像一團低溫火焰。坎特雷拉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先前積累的疲憊勢如山崩而來,他昏昏欲睡,眼皮一點點合到一起,他在西澤爾懷里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在墜入夢境前最后一秒含糊不清地嘟囔:“你騙我,明明不疼的……”“當(dāng)然是騙你的?!蔽鳚蔂枔Ьo了坎特雷拉,“你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想欺負(fù)你啊……”也許是與西澤爾共享心臟的原因,這一回,坎特雷拉不止“記”起了自己的過去……西澤爾是塔爾塔羅斯的意志,從最初的最初起就是,塔爾塔羅斯是西澤爾,西澤爾是塔爾塔羅斯。塔爾塔羅斯擁有赤色的天空,黑色的巖石地面,灰色的城堡沉默地站在天空與大地之間,除此之外空無一物,塔爾塔羅斯沒有生命,它是一個死去的世界。【地獄】,人類這么定義塔爾塔羅斯。【惡魔】,第一個召喚出西澤爾的人這么定義西澤爾。西澤爾坐在花崗巖臺階上,微涼的風(fēng)吹起他淡金色的長發(fā),他閉著眼,手指隨意地敲擊著地面,在他輕微的動作下,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又轟然倒塌。忽的,他感到一陣細(xì)微的波動,似乎有人企圖穿透塔爾塔羅斯無暇的壁壘,向他傳達(dá)什么。“又來了。”西澤爾站起身,下一秒就消失在了空氣中。西澤爾化作黑色的煙霧,緩緩地出現(xiàn)在華麗奢靡的宮殿里,鯨魚脂肪制成的蠟燭散發(fā)著淡淡的氣味,忽明忽暗的燭火映襯得面前兩個人類恍如鬼魅——一個須發(fā)皆白身著白袍的老者,一個戴著金冠衣著華麗的青年,二人見到西澤爾,深深行了一禮。“惡魔大人?!崩险唛_口,“請息怒,我們并非有意打擾您,我們愿為您獻(xiàn)上最華美最珍貴的寶物,只為祈求您的垂憐。”“你們想要什么?”西澤爾沒有使用原聲,極度粗啞的低音夾雜著鋒鳴——確實是只有地獄才會有的聲音。“我們想要您的一滴血?!崩先艘荒樥~媚,“只有您才能拯救日漸衰退的人類?!?/br>“好啊?!蔽鳚蔂柭朴频貞?yīng)下,黑色的煙霧直指青年男人,“我要國王唯一的血親,他將成為塔爾塔羅斯的祭品?!?/br>國王也就是青年握緊了拳頭,與老人對視一眼,壓著嗓子說:“我答應(yīng)您,五日之內(nèi),將我唯一的弟弟奉上?!?/br>“我很期待?!蔽鳚蔂柕偷偷匦α?,沒有人能看見他臉上殘忍的神情——他不會打開塔爾塔羅斯的結(jié)界,國王唯一的至親的弟弟只會在懸崖下摔得四分五裂,而塔爾塔羅斯沒有收到祭品,西澤爾與國王的契約就不會生效——除了失去至親,人類將什么也得不到——這就是西澤爾慣用的手段。只是這一次,西澤爾的手段注定失效。在西澤爾即將離開的前一秒,他感應(yīng)到了某種共鳴——附近必然有一個與他極度契合的靈魂存在,一個仿佛本就該屬于塔爾塔羅斯的靈魂——驚訝、好奇、喜愛、渴望,混合著濃重的占有欲,這些陌生的情感第一次出現(xiàn)在西澤爾磐石一般冷硬的心中,沒有任何猶豫,西澤爾循著靈魂的共鳴,出現(xiàn)在與都城比鄰的某個城池中。那個靈魂住在城中最大的宅邸內(nèi),被鈴蘭與薔薇裝點著。西澤爾鬼使神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