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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就是她以后的婆婆了,能不緊張么,她緊張到手心都出汗了。 嚴星河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楊藝的目光從他們交握的手上滑過,不冷不熱的嗯了聲。 沒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各種挑刺,但也不熱絡,就像對一個普通路人一樣,場面頓時有些尷尬。 “媽,這是秋水的表妹,方云彤。”為了打圓場,嚴星河拉著女朋友的手,倒給他媽介紹起女朋友的親戚來。 楊藝看了一眼方云彤,又看一眼,然后咦了聲,“你跟小方掌柜長得不大像,倒是……” 她看了眼何秋水,然后立刻嫌棄的別過臉,“你表姐跟你哥挺像的,都挺好看、不是,就一般般!” 方云彤抿著唇差點沒笑出聲來,沒人告訴她嚴醫(yī)生的mama這么口是心非的?。海?/br> “我長得比較像我媽,我哥長得長得比較像我爸,我爸又比較像我奶奶,秋水更像我奶奶?!彼J認真真的解釋道。 楊藝哦了聲,脫口而出道:“那你比較吃虧?!?/br> 方云彤:“???” 嚴星河一看他媽又說話不過腦了,連忙道:“咱們進去罷,別耽誤時間了?!?/br> 說著他就放開了何秋水的手,走到楊藝的一邊,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何秋水接到暗示,乖覺的走到楊藝另一邊,禮貌的落后她半步走著,跟嚴星河是平行的。 可是剛站定腳,就聽楊藝哼了聲,“干嘛啊你們倆,我又不是老太太,滾邊去,不要你們當左右護法?!?/br> 頓了頓,回頭找人,“方家丫頭你過來,咱們一起。” 方云彤心說這得對她表姐多不滿意,才連帶著嫌棄兒子哇,剛想完,就聽她繼續(xù)道:“進去之后跟著星河,別亂走,里頭的人沒幾個是你惹得起的,我可不想給你收拾爛攤子?!?/br> 沒有說是誰,但聽的人都知道這是跟何秋水說的,她眨了眨眼睛,乖巧的點點頭。 見她乖乖的聽訓,楊藝的心氣就順多了,轉頭就往酒店大堂門口走去。 嚴星河手肘一彎,看了眼何秋水,她抿著嘴唇一笑,伸手挽上他的胳膊,手腕上的鉆石手鏈閃著微光。 “嚴三夫人,好久不見了,真是蓬蓽生輝啊哈哈哈?!鼻丶掖蠓康漠敿胰耸乔亻煟@時拱著手滿臉喜氣的跟楊藝寒暄。 “是我的榮幸,要不是我家老太太不在家,怎么都輪不到我的?!睏钏囆χ鴳?,又看了眼一旁的新婚夫婦,贊了句,“真是佳兒佳婦,你們以后有??梢韵砝??!?/br> 秦闊的太太眉開眼笑的道:“哪里哪里,再怎么也比不上你家星河啊,一表人才,又事業(yè)有成?!?/br> 說著秦太太看了眼跟在嚴星河身邊的生面孔,問道:“這就是你家星河的女朋友?” “可不么,我給他介紹的都死活看不上,一定要自己找喜歡的,隨便他了。”楊藝嘴角抽了一下,又似乎覺得這樣說自己會沒面子,立刻又笑起來,“不過倒陰差陽錯的跟方家有關系了?!?/br> “方家?”秦太太愣了愣,“德升祥的旗袍方家?” 楊藝當即點點頭,笑容有些得意,“就是那家,這是他家剛認回去的表小姐?!?/br> 方家的事上層社會的人都知道了,只是還沒見過這位傳聞中的表小姐,沒成想倒在自家兒子的婚宴上見到了,秦太太的目光微微一閃。 那邊嚴星河跟方云彤都出示了請?zhí)?,在來賓處登記過后,正跟新婚夫婦寒暄。 嚴星河是跟新郎秦智遠說話,先祝她新婚快樂,然后聽他說:“以前還以為你早晚會和小莉在一起,沒想到……” “都認識這么多年了,要在一起不必等以后?!眹佬呛有θ莸?,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 方云彤跟新娘子這邊要說得多一些,“恭喜啊,如愿以償咯?!?/br> “多謝?!毙履镒有Φ脻M面春風,又問方云彤,“你哥呢,我不是給他送請?zhí)嗣矗趺礇]來,不會是因為那件事到現(xiàn)在都還躲著我罷?” 方云彤心說可不就是么,但面上還是笑容滿滿,“哪能啊,就你現(xiàn)在這身份,有秦先生難么優(yōu)秀的老公,哪兒還能看得上我哥啊,他心里有數(shù)的,就是忙,這段時間我們家生意好得不得了?!?/br> “對啊,聽說你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恭喜啊?!?/br> “是啊,這就是我表姐,我姑姑的女兒。”方云彤看了一下何秋水。 “你好,祝你新婚愉快?!焙吻锼χ履镒狱c點頭。 這時又有客人來了,他們結束簡短的寒暄,先后進入到宴會廳中去。 秦家這次婚宴采取了西式自助餐模式,宴會廳里布置得華麗又浪漫,舞臺上還寫著“It was love at first sight 丨初次見面滿是淪陷”的字樣,到處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玫瑰和鈴蘭。 這時已經來了不少的人,楊藝基本都認識,一進去就被人拉著問:“你不是在外面度假么,怎么回來了?” 然后又看一眼跟在她身邊的三個年輕人,兩個認得的,她兒子嚴星河跟方家的方云彤,至于另一個,“這是你兒子的女朋友?” 楊藝就點點頭,回頭揮揮手,“行了,你們自個兒玩去罷,別惹事兒啊?!?/br> 何秋水是第一次來,什么情況都還沒摸清,只能任由嚴星河跟方云彤擺布,他們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跟楊藝分開后,方云彤遇到了認識的朋友,她也大方的介紹,“這是我表姐,姓何?!?/br> 跟她玩得好的就叫她“何表姐”,交情一般的則稱一聲“何小姐”,相較于方家表小姐這個身份,更多的人注意到和她走在一起的嚴星河。 秦曼莉苦追嚴星河多年始終不如意的事在這里人盡皆知,“前幾天還聽說她為了嚴星河去算計人家女朋友,這位何小姐就是那個女朋友本人了?” 有人這么說著,拿眼睛去看一旁正一件死氣沉沉的秦曼莉,嗤笑了聲,“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秦曼莉這時候哪里聽得到別人在說什么,只一直眼勾勾的看著正在和人寒暄的那對男女。 那個女人,是她曾經嫉妒過的擋路石,那個男人,是她從年少時就開始喜歡的人,她看著他們手牽手的親密模樣,心如刀絞。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走過去,“星河哥哥,何……何小姐,幸會。” 她可能不知道她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何秋水看著她,心里沒有一點同情和憐憫,畢竟她沒有對不起過她,不是嗎? “秦小姐,好久不見?!彼恼Z氣很冷淡,輕飄飄的。 “你們……”秦曼莉的目光緊緊盯在他們十指緊扣的手上,語氣竟然有些哽咽。 何秋水嘴角撇了撇,這搞得好像自己搶了她男人似的是要干什么,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