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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委屈孫女。 她比誰都清楚,兒子才是自己的依靠。 “嗚嗚嗚嗚……你們都不疼我了……”趙怡這才真的哭出聲來,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老太太哄了她幾句就不管了,她不覺得有誰能欺負得了她。 劇組的人發(fā)現(xiàn),這次趙怡真的踢到鐵板了。 首先,因為楊開沒有明說這件事不能外傳,于是有人把這個瓜丟給朋友吃,朋友又把瓜丟給別的朋友,一來二去就鬧到了網(wǎng)上,但是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視頻剛上傳完就被河蟹了。 就連帶有趙怡的大名,或者拼音縮寫的微博,也全都被刪除,最后不得不用“Z姓藝人”來代替她。 何秋水那邊也一樣,只要能跟她名字和微博賬號有聯(lián)想的,全都被刪除了。 網(wǎng)友1:“這尼瑪說沒背景都沒人信:)” 網(wǎng)友2:“所以說這是兩個大小姐你打我我打你的恩怨情仇?” 網(wǎng)友3:“嘖嘖嘖,豪門的水就是深?!?/br> 說什么的都有,但說到底這只是她們的個人行為,沒有危害到他人的利益,最多說一句豪門子弟真是囂張也就算了,為了防止自己被炸號,不予評論的人反而更多。 另一個佐證趙怡終于踢到鐵板的是,她真的沒有再在劇組出現(xiàn)了,當楊開知道她不來之后,立刻火速找到另一個女二號進組,完全絕了她回來的可能性。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再看張從真和何秋水這對師生,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恭敬。 開玩笑呢,這可是能把囂張的趙大小姐趕出去的人! 新來的女二號是個氣質(zhì)柔弱的軟妹子,說話聲音柔柔的,為人和氣,不過宋瀟蕓私底下提醒過何秋水:“別看她好像沒脾氣似的,其實背后也是有金主的?!?/br> 何秋水不關(guān)心人家有沒有金主,因為與她無關(guān),但宋瀟蕓的提醒不是完全沒用,至少她知道以后會記得小心不要得罪人。 “我果然不適合娛樂圈。”忙了一天,晚上跟嚴星河視頻的時候,她感慨了一句。 嚴星河正在休息室,他剛從一臺急診手術(shù)下來,整個人有些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聽她說著這幾天的事。 他笑道:“娛樂圈那么辛苦,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又不缺錢,去那兒撲騰做什么?!?/br> “我也這么想的?!焙吻锼ξ膽?yīng)了句,在床上翻個身,又問他,“你有沒有好好吃飯?要不然我叫大哥給你送個宵夜?” “吃點熱的對腸胃好,煮個湯面?你吃不吃,我嫂子煮的面……吸溜……” “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想吃嗎,不行哎,我同你講,你晚上總是要起來,說不定還有急診手術(shù)呢,要是不吃點,沒有體力拿刀子的……” 她喋喋不休又憂心忡忡的模樣好似一個小管家婆,嚴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你這是擔心我?” “……是的呀。”何秋水語氣一頓,有些茫然的看著鏡頭,“不該擔心么?” 嚴星河心一軟,又覺得有些甜,聲音就跟著柔和了下來,“所以你什么時候回來?” 何秋水數(shù)數(shù)手指頭,“還有十天左右,老師說國慶前一天能回去的?!?/br> 嚴星河聽了點點頭,又數(shù)一下排班表,“國慶我中間值一天班,我跟楊豫或者王冠換一下,后面幾天帶你出去玩?” 他們還沒一起出去玩過呢,何秋水眼睛一亮,“好呀好呀,那我想想去哪兒比較好?” “去蘇市或者揚州么?江南水鄉(xiāng)風(fēng)景秀麗,還有好多吃的?!?/br> “還是去花城?我都沒怎么去過呢,我喜歡吃那邊的好吃的,老何說我們家的糖水就是他打那邊學(xué)的,還是去山城???” 她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爬起來,寬松的睡衣往一邊掉,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也渾然不覺,自顧自的說得高興,“那邊也好多吃的,還可以順道去看熊貓,你覺得怎么樣?” 嚴星河的目光在那引人注目的半邊肩膀上流連片刻,然后輕輕的移開視線,看著她干凈的臉孔,“好啊,那你再想想,最想去哪里,然后告訴我?” 何秋水興致勃勃的點頭,正要再說話,就聽見視頻那邊傳來個別人的聲音,“嚴醫(yī)生,急診的電話,說有個車禍的送上來。” 嚴星河應(yīng)了聲知道了,然后回頭對何秋水嘆了口氣,“小烏鴉嘴,被你說中了,又來急診手術(shù)了?!?/br> “……怎么能關(guān)我事呢,又不是我叫他來的。”何秋水一愣,不愿意了,這個鍋她可不背! 殊不知值夜班的嚴醫(yī)生超級迷信,“要不是你之前說了急診手術(shù),他會來?” 何秋水:“……”不是大兄弟你這鍋扣得也太牽強了叭??? 她立刻就生氣了,兇巴巴的回了句:“那我祝你今晚再來一個啊!你看看還會不會來!明明就是你自己是個黑鬼!” 然后就啪的中止了視頻通話,氣呼呼的……開始查旅游攻略了。 得益于女朋友的“祝?!?,嚴醫(yī)生這一晚夜班基本沒睡,連著兩臺手術(shù),一臺是何秋水打電話過來時的車禍患者肱骨雙骨折,另一臺同樣也是車禍造成的尺骨骨折,不過患者有些特殊,是個懷孕八個月的孕婦,晚上起來喝水時不慎摔倒,不僅骨折還早產(chǎn),是跟婦產(chǎn)科一起聯(lián)合手術(shù)治療的。 從手術(shù)室回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快五點,張?zhí)扃魇巧霞夅t(yī)師,還能去瞇兩個鐘頭,嚴星河就慘了,又不忍心叫小吳醫(yī)生熬著幫自己,只讓他開完術(shù)后醫(yī)囑就去睡,他自己苦哈哈的寫著手術(shù)記錄。 前兩天紀錄片的拍攝已經(jīng)完全結(jié)束了,嚴星河不用在鏡頭前端著,一邊打字一邊罵罵咧咧,“大晚上不睡覺到處跑,開車不能慢點?那個也是,肚子那么大了,要喝水不能叫老公幫忙?老公放那兒當擺設(shè)?” 值下半夜班的是陳洋,她一邊對病歷,一邊安慰他:“人家也不想出事的,嚴醫(yī)生快別氣了,馬上就天亮了,再忍忍?!?/br> 嚴星河想想天亮以后的工作,就覺得頭都大了,得忙到中午才能下夜班,下午還要回學(xué)校給學(xué)生上課,晚上…… 你以為晚上就能休息了?天真! 電視臺正在拍一個□□宣傳微電影,要找個醫(yī)生本色出演,滿容城那么多醫(yī)生都不找,偏偏找上他,美名其曰領(lǐng)導(dǎo)看到了紀錄片的剪輯,覺得他的外形很符合要求,要命的是院辦居然還答應(yīng)了,完全都不帶征求他意見的。 嚴星河:“……”你們就不能放過我??? 于是下課后又趕回醫(yī)院,等攝制組的到來。 晚上十點,嚴星河終于結(jié)束了所有工作回家,一個夜班上了快四十個小時的嚴醫(yī)生躺在床上,長長的舒一口氣,女朋友的祝福太真實了,他承受不來:) 何秋水是不太知道此刻的嚴星河是什么感受的,后來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