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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去,你找個周末去都可以,瑞士就不一樣了,那么老遠,你得什么時候才能有假期去呀,你說對吧?” “機票還老貴,你要是自己一個人去,又沒意思,人家都是成雙成對或者跟朋友去的,你自己一個,多不安全呀,是不啦?”黃太太認真勸道。 何秋水一想,哎呀還真是這么說,可是…… 嚴(yán)醫(yī)生怎么辦呀?留他一個人過了? “還有一個鐘就要走了呀,阿水你快過來哦,就這樣,拜拜拜拜?!秉S太太不由分說的掛了電話。 何秋水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黃玥玥的信息也追了過來,“你快來!我要帶你去滑雪!太美了,人間仙境!” 然后哐哐哐砸過來好幾個視頻和照片,何秋水一看就……我也想去:) “可是我跟嚴(yán)醫(yī)生說好了等他值完班去蘇市的?!彼庵旖o好朋友發(fā)信息。 黃玥玥:“???你不能讓他回家陪陪家人???再說我們又不是待七天,三四天就回去了[微笑]” 黃玥玥:“你回去以后還有兩天可以陪他[微笑]” 何秋水:“……”說得好有道理呢?。?! 于是她心里的天平一下就傾斜了,還沒收起來的行李箱里換一批衣服,跟家里說了一聲要和黃家夫婦家一塊兒出去玩,就打上車直奔機場。 “……所以……你就這么跑了?對我始亂終棄?”聽完她說的,嚴(yán)星河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emmmm……別說得……”何秋水訥訥,“……這么難聽嘛,我回來會給你帶禮物的?!?/br> 嚴(yán)星河呵了聲,“我缺你這個禮物呀?” “你不是要值班么,下了班要休息,還要回家看看你爸爸mama和奶奶呀,本來就……”何秋水越說越心虛,到最后說不下去了。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鴿子放得很不地道。 “哎呀,我知道,我沒那么重要,我有自知之明的,我怎么能跟你的閨蜜比呢?!眹?yán)星河無師自通的開始“自怨自艾”。 小吳醫(yī)生聽著這話,越聽越覺得……怎么那么想吐呢:) 可是何秋水卻越聽越愧疚,要不是已經(jīng)登機準(zhǔn)備起飛,她都要立刻回頭了。 “我我我……”她著急起來,說話就有些磕巴,“我、我很快就回來的,我給你帶禮物……嗯、你很重要,特別重要的,嚴(yán)醫(yī)生你別生氣好不好呀……等我回來了,我們還可以去玩……” 她的聲音軟軟的,又清脆,還有些小心翼翼的討好,嚴(yán)星河一聽,就裝不下去了。 “好啦,我逗你的?!彼p笑著安撫她,“出去玩挺好的,我要是能放假,還得求你帶上我呢,蘇市什么時候都能去,滑雪可不行。” 他頓了頓,又嚴(yán)肅起來,“不過你的確放我鴿子了啊,回來記得給我補上,還有,禮物不許少了?!?/br> “嗯嗯嗯,一定一定?!焙吻锼勓粤⒖踢呌昧c頭邊應(yīng)承,這次可不敢再放他鴿子了。 嚴(yán)星河又叮囑她幾句,諸如好好休息別感冒之類的話,何秋水不敢說煩,好好的應(yīng)了下來——雖然她的確覺得挺煩的:) 終于等到飛機可以起飛,黃太太叫人拿了好吃的來跟她說話,要一道看影片,她總算有機會掛了電話。 嚴(yán)星河飯只吃了一半就不再吃,轉(zhuǎn)頭問小吳醫(yī)生:“你放假有沒有安排?” 他恍惚記得小吳醫(yī)生的女朋友是一個在心內(nèi)的護士,就在王冠的太太手底下被管著。 小吳醫(yī)生搖搖頭,“不啊,我女朋友要值班,我爸跟我媽回去看奶奶,順便帶她一起去旅游,不要我去?!?/br> 真慘,真是親生的。 嚴(yán)星河同情的看他一眼,然后立刻收回那點同情心,“那就來跟我多上一天班,你去問問師弟師妹,有沒有家在外地的要回去的,回去的話就不用來了,不回去的話就來上班?!?/br> 他自問不是什么特別體貼的老師,沒道理學(xué)生放假他一個人上班的。 倒是打算跟王冠換個班,“你們王師兄的小孩這幾天病了,要跑兒童醫(yī)院。” 九月和十月是手足口病在南方地區(qū)一年中的第二個高發(fā)期,王冠的孩子才三歲,這段時間就很倒霉的忽然起了病,癥狀不輕不重,但醫(yī)院沒有床位,不得不來每天來回的奔波,家里四個大人輪流帶過去,孩子不舒服又要鬧脾氣,真是累得半死。 他說完后去辦公室找王冠,“我跟你換個班,你幫我上放假回來那個周五的,二號那個我替你上,你回去帶孩子去醫(yī)院。” 王冠愣了一下,“你不是跟老楊換了上一號么,連著上兩個24,頂不頂?shù)米???/br> “住院總的時候我一個月上三十個24都還活著。”嚴(yán)星河笑著攤攤手。 王冠忙向他道謝,又疑惑的問:“你不是說二號要跟小老板娘去蘇市,怎么突然又跟我換班?” “她啊……”嚴(yán)星河苦笑著搖搖頭,“跟閨蜜爸媽跑去瑞士滑雪了,剛從京市回來,行李都沒放下就又跑了?!?/br> 王冠嘖嘖兩聲,有些羨慕的道:“想當(dāng)年我還沒結(jié)婚的時候,也這么瀟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看你是想去醫(yī)院的哪兒就去哪兒。”嚴(yán)星河不客氣的吐槽他,“說得好像你以前有假期一樣?!?/br> 那會兒他們都還年輕,沒升主治,就是個苦逼兮兮的小住院醫(yī),每天忙得昏天黑地,恨不得直接住在這里,哪有空去玩。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后,何秋水跟黃家夫婦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機場落地,在飛機上換上厚衣服才下來的,取了行李出來后三人便一直四處張望著找人。 一個穿著黃色羽絨服帶著黃色毛線帽的女孩子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她身材高挑,生著中國面孔,頭發(fā)長長的垂在腰上,正在四處張望,然后掏出手機來就要打電話。 “叔叔阿姨,我看見玥玥了!”何秋水興奮的喊了一聲。 黃太太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見果然是自己的女兒,“快快快,我們快過去?!?/br> 黃玥玥也看見了他們,尤其何秋水一身白,穿得又厚,張開手跑起來的時候像個有些笨拙的大白鵝,漂亮又驕傲。 她頓時就大笑起來,也張開手向她迎過去,“啊啊啊阿水!” “玥玥,玥玥,我好想你呀!”兩個已經(jīng)闊別近一年的好朋友熱烈的擁抱在一起,迫不及待的問候著對方的近況。 “你好不好呀,在美國習(xí)不習(xí)慣?” “還行,就是想吃火鍋快想瘋了,唐人街的菜沒有家里的好吃嗚嗚嗚?!?/br> “你呢你呢,過得怎么樣?腿好了么,談戀愛好不好玩,聽說老師要開舞蹈教室叫你去當(dāng)老師了?” “我也好,腿不經(jīng)常疼了,談戀愛好玩,我同你講,嚴(yán)醫(yī)生可好可好了……” “他哪里好?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