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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當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別嫌棄誰的主意呢,不過要我說啊,靠不住?!?/br> 只要利益到位了,親兄弟都能翻臉,更何況兒女親家。 哦,你說孩子的幸福啊?那不要緊的,犧牲你一個能幸福一家子呢。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眹佬呛余托α寺暋?/br> 老太太也搖頭,“以后還有得鬧騰呢?!?/br> 也有得蹉跎,秦家是不會允許秦曼莉離婚的,陳家也不許,那她就只能日復(fù)一日的受著煎熬,直到死的那天。 對一個女人來講,丈夫靠不住,婆家防著她,娘家也不管,這可能比叫她去死還難受百倍。 不過那也跟他們家沒什么關(guān)系,最多茶余飯后說幾句閑話罷了。楊藝瞥了眼正給女朋友殷勤夾菜的兒子,心里松了口氣。 嚴星河這天要留在家里,下午時何秋水就自己回去了,回到糖水鋪時,就見黃玥玥來了。 何秋水以為黃玥玥過來是來找自己的,結(jié)果沒想到她問起了陸曜,何秋水愣了愣,“……你問陸二哥干嘛?” “呃……他、他之前幫過我,我想謝謝他?!秉S玥玥目光閃爍的解釋道。 “……還有這種事?我怎么不知道。”何秋水的好奇多過懷疑,“什么時候的事?。俊?/br> 黃玥玥垂著眼,有些不好意思,“就前幾天,我上街被人搶了包,剛好遇到他,他幫我把包找回來了……你天天惦記著男朋友,我就沒跟你說?!?/br> 何秋水聽了有些訕訕的,“這不是嚴醫(yī)生剛回來么……你等著啊,我去叫陸二哥過來。” 說著她跑進院子,隔著墻朝陸家喊:“二哥!你出來!我有事找你!” 恰好陸曜還真在家,聽她一喊應(yīng)了聲知道,沒一會兒就過來了。 “阿水找我干嘛?”陸曜踩著拖鞋,穿著身迷彩運動服,進門就問,似乎并沒注意到黃玥玥的存在。 “是玥玥找你?!焙吻锼慌耘臁?/br> 陸曜立刻扭頭看了過去,跟他的目光一碰,黃玥玥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我、我就是……想謝謝你……” “……你說那件事啊,沒多大事?!标戧纂S意的應(yīng)道,動了動脖子,無意中露出一道淡粉的傷痕。 黃玥玥咬咬嘴唇,細聲細氣的道:“不,還是要的……我、我請你吃個飯吧……” 何秋水站在一旁,裝作在忙手里的事,實則偷偷用眼尾打量著倆人的動靜,看到黃玥玥這模樣也是有些驚訝。 以前她可能看不出來,可現(xiàn)在她是過來人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姐妹想著給她當嫂子呢! 不過她轉(zhuǎn)念一想,要真成了,就住隔壁,也不是壞事嘛,想到這個她頓時就期待了起來。 嚴星河隔離期結(jié)束后去參加了醫(yī)院的表彰大會,先聽領(lǐng)導說了幾乎半個小時的漂亮場面話,只得到一個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參加過醫(yī)療隊的同志在晉升職稱時優(yōu)先聘用。 要知道證考下來后醫(yī)院聘不聘還不一定呢,拿副主任的證干主治的活,領(lǐng)的錢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尤其骨二這種創(chuàng)收科室。 可以說醫(yī)院這次給的獎勵很不錯了,對他們中的很多人來講,這比什么免景點門票實在多了——主要是沒時間去逛景點:) 還領(lǐng)了一筆四位數(shù)的不多不少的補貼,嚴星河轉(zhuǎn)頭就帶何秋水去吃掉了。 老何慶祝未來女婿平安回來的方式很簡單,把閨女貢獻出去,“去罷,你倆好好玩,晚上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 一句話就成功將兩個小年輕鬧了個大紅臉,誰也不敢看誰。 直到上了車把車窗搖起來,這才放心的抱成一團。 嚴星河揉揉她的背,呼了口氣,“囡囡……囡囡……我想你?!?/br> “我也想你?!焙吻锼帕寺?,抬起頭去親他的嘴,這一親就有些控制不住。 何秋水察覺到了他身體的緊繃,身子也跟著一軟,可是她神智還清醒,“……這是在車里?!?/br> 疫情還沒結(jié)束,這又是馬路邊上,他們要是擦槍走火了……很不合適的吧:) 嚴星河當然知道這點,但就是,“……我有些忍不住?!?/br> “那……”何秋水咬唇,臉紅通通的,“咱們?nèi)ツ隳莾???/br> 是個好主意,這下連飯都不去吃了,直奔時代家園而去,一路上直到進電梯都還能忍得住,可一開門就不行了。 嚴星河抱著她,仿佛一個肌膚饑渴癥患者,需要不停的觸碰她,才能填滿心里的空洞。 何秋水艱難的提醒他關(guān)門,然后聽見嘭的一聲,下一秒她就被按在了寬大的沙發(fā)上。 這男人還在笑,“買的時候還有些覺得太大了,沒想到剛剛好。” 怎么就剛剛好了?何秋水反應(yīng)過來,俏臉頓時紅得能滴血,“窗、窗簾……” 嚴星河壓著她的腿,伸手找到遙控器,電動窗簾應(yīng)聲合上,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他道:“囡囡,你幫我戴,好不好?” 她微怔,看見他塞給自己的氣球,頓時心里緊張又起。 他們上一次親熱,是在三個月以前,何秋水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做那事的感受,可是當他赤/裸的皮膚貼上來,她的身體記憶自動復(fù)蘇,那一天的瘋狂重回腦海。 “疼……”她扁扁嘴,有些抗拒他的深入,“我不要了……” “那可不行?!眹佬呛拥皖^親親她的額頭,語氣溫柔繾綣,可說出的話卻不容反對,一樣強勢的,還有他的動作。 何秋水覺得自己就像一條被風浪裹挾的小魚,高高卷起,又重重的拍在礁石上,有些痛,可是又有尖銳的快樂產(chǎn)生。 她驚訝的是,“……你跟誰學的這……嗯……別揉了……” 嚴星河揉著她的腰,不輕不重的挑弄著她的欲望,低聲曖昧的笑,“跟我夢里的女神學的,囡囡……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每天都在我夢里撒野?” 何秋水羞極了,“……我才沒有?!?/br> 他肯定做的是那些不純潔的夢! “行罷,沒有就沒有?!眹佬呛铀坪跤行o奈的笑,然后親親她的下巴,很快室內(nèi)就響起了更加曖昧的響動。 嚴星河是有幾天假期的,這幾天他就像個勤懇的老黃牛,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剩犁地這件事。 到最后何秋水都有些怕了,每次都央著他快些,用盡了小手段,這才讓自己好過不少。 不過這種日子等到嚴星河回去上班就結(jié)束了,仿佛之前的瘋狂全都只是何秋水的一場夢,天亮了夢醒了,他依舊是那個溫文爾雅柔情款款的男人。 可是他不一樣的一面只有自己知道,何秋水一撇嘴,想到他對自己床下的諸多體貼,又覺得心里有些甜。 之前說好了等他回來就結(jié)婚的,何秋水記得,嚴星河更是記得牢牢的。 五一前最后一個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