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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鎮(zhèn)藥鋪,曾經(jīng)有人拿著那張方子抓藥。容華一直緊閉的眼睛終于睜開了,眼白幾乎已經(jīng)被紅血絲給占滿,幽黑的眼珠和通紅的血絲看上去十分嚇人。容華站起身,用干啞的喉嚨發(fā)出了低沉的一聲:“走?!?/br>*辛沐的燒還沒有退,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一直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至真照顧了他幾日,見這病沒有好轉(zhuǎn),便越發(fā)地愧疚和難受。他盡量不在辛沐面前露出沮喪的神情,一直帶著微笑,說著些無趣的小笑話哄辛沐開心。在客棧已經(jīng)待了三天了,這三天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在下雨。這日剛給辛沐喂了藥,客棧外便傳來一陣陣的的sao動,至真怕外面太鬧吵著辛沐,趕忙就去鎖門。他走到門邊開了一條小縫往外一瞧,頓時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看見了十來個穿著榮家軍軍服的小兵們將客棧的后院給堵得嚴嚴實實,顯然是沖著他們來的。至真倒吸一口涼氣,立刻關(guān)上了門。至真的功夫很好,即使是帶著生病的辛沐,要甩下這十來個小兵也不成問題,只要容華不在就好。“怎么了?”辛沐轉(zhuǎn)頭問道。至真急忙將手指豎在唇邊,用口型說告訴辛沐不要說話。辛沐立即噤聲,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小團。至真在心里盤算從臨街的窗戶逃走的可能性,他一邊想著,一邊拿起門栓準備把門給拴上,正在此時,一只大手“啪”的一聲,將門給推開了一條縫。“啊!”至真嚇得驚叫一聲,本能地便用力去推房門,但他根本使不上力,對面的人輕松地便將濕漉漉的手伸了進來,扒住門框狠狠一推,至真抵擋不住,立刻向后跌倒在地。外面那人一腳踢開了房門,邁開大步走了進來。容華。他渾身都是泥點,已經(jīng)完全掩蓋了他的衣衫,雨水順著他的頭發(fā)和臉頰往下淌,迅速地便在地上積起一灘水漬。不過四天的時間,他就瘦了許多,兩頰深深地凹陷下去,眼下全是青黑,胡渣也都冒了出來。他的狼狽無法掩蓋,看著辛沐時的痛苦和憤怒也無法掩蓋。辛沐慢慢坐起來,沉默地和他對視。至真從地上爬起來,驚恐地看著容華,身子有些微微發(fā)抖。容華是他的主子,但他卻背叛了容華,容華若是要他的命,都是應(yīng)該的。可容華卻沒有對他動手,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辛沐,咬著牙狠狠地開口道:“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何時變成了這樣的關(guān)系?”至真咽了口唾沫,鎖在墻角不敢吭聲。這些年容華對他太好太縱容了,于是他時常會忘記容華從小作為質(zhì)子在深宮之內(nèi)掙扎求生,修得了一副如何狠辣的心腸和雷霆的手段。容華只是看上去溫柔,他該狠的時候,是不會手軟的。如今至真算是觸到了容華的底線,他知道,自己和容華多年的主仆情誼,便在此刻一刀兩斷。“國公爺?!毙零彘_口,聲音仍舊很細弱,“是我讓他帶我走的,此事與他無關(guān)?!?/br>那語氣中的焦急和關(guān)切完全無法掩蓋,容華聽了之后只覺得更加窩火,他看著辛沐那模樣,甚至開始懷疑至真和辛沐之間有了私情,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死死抓住辛沐的手腕。“國公爺!”至真焦急地喊了一聲,險些沖上來抱住了容華的腿,但他還沒能上前,便被容華回頭那個狠戾的眼神嚇得站住了。容華盯了他一眼,而后朝著門外喊:“把至真給我拉出去!”言罷立即便有兩名侍衛(wèi)沖了進來,捂著至真的嘴就把他給拖走了。“至真!”辛沐一急,想也沒想便朝著至真的方向撲過去,可他沒能成功,還沒下床就被容華攔著腰給抱了回來,容華死死地將辛沐給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像是再用力一些,他就要把辛沐的骨頭給弄斷。辛沐看不見至真之后,立刻便暴躁了起來,他奮力掙扎,朝著容華怒吼道:“你放開我!不許碰我!”容華又被辛沐給扎了兩刀在心口上,可他還是無法放手,他仍舊死皮賴臉地抱著辛沐,將他給摁在床上,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辛沐掙扎了兩下,立刻就被容華給制住了。他近乎貪婪的吮吸著辛沐的唇,盡情地從辛沐身上索取,只有這樣才能止住他源源不斷的傷心,他太需要辛沐了,可辛沐將他視如蛇蝎,避之唯恐不及。這個吻讓兩個人都不好受,辛沐渾身都在抖,恨不得自己此刻能暈過去,但偏偏他異常清醒,清醒地感覺到容華的味道和容華的憤怒。直到容華將辛沐吻得喘不上氣,他才終于放開了辛沐。辛沐掙開容華的桎梏,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容華的臉上。容華挨了這一巴掌,二人對視一眼,容華便拉過被子將辛沐一裹,抱起來便走。辛沐氣得聲音直顫,道:“容華,你放開我!”容華用嘶啞的聲音說:“我絕對不會再放開你,無論如何,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都不能沒有你。既然此前我那般順著你依著你,你還要離開我,以后我便不能再順著你。我不會再放你離開的,你要恨我便恨我吧?!?/br>辛沐不再掙扎,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再也不看容華一眼。容華也不在說話,將辛沐抱上馬車之后,依然緊緊地抱著他不肯松手??稍绞沁@樣抱得緊,容華便越是覺得辛沐在離開他。容華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他已經(jīng)試過了用溫柔的手段,但沒有用,現(xiàn)在除了用這樣去強硬的手段禁錮辛沐的人生自由,容華根本找不到其他方法能留住辛沐。二人就這樣沉默著,各自懷著心事。容華讓車夫快馬加鞭,于是不到天黑便回了越國公府,弘毅院的四周已經(jīng)被侍衛(wèi)給團團圍住,像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監(jiān)牢。辛沐在第二次長時間的奔波之后又累得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應(yīng)心遠又給他渾身扎滿了銀針,燒已經(jīng)退了,不舒服的感覺也減弱了很多。容華就在床邊守著他,雖然換下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但仍然是那副狼狽的模樣。一見辛沐醒來,容華雙眼一亮,抓住辛沐的手說:“你醒了,現(xiàn)在好些了嗎?”辛沐皺眉,立刻便抽出自己的手。容華有些失落地低頭,但沒有像往常一樣,辛沐一不高興他立刻走人,而是死皮賴臉地留著不肯走,一直盯著辛沐看。辛沐調(diào)整好情緒,開口問道:“至真呢?”容華的火瞬間又竄了上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在辛沐的心中,他連至真都不如。容華站起身,陰沉沉地問道:“你就那么關(guān)心至真!”辛沐見他沒有回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