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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挑明,辛沐便還能與他相處,這些日子他來得過于頻繁,辛沐對他的態(tài)度也冷了許多,他希望程晉能自己明白辛沐如今這樣冷淡的意思,但一根筋的程晉,顯然沒能從辛沐變化不大的表情之中看出與從前的不同。“沐公子,等一等?!背虝x有些著急地抓著門,憋了半天的紅臉,而后說,“沐公子,二郎不在的話,也請讓我同你說幾句話,很、很重要的。”辛沐淡淡地看著程晉,程晉做了許久的深呼吸,終于下定決心。*練了一下午的劍,到回家的時候,二郎也只是勉強學會了握劍的姿勢。回家的路上,二郎仍舊是和容華騎著那匹打賭贏來的馬,一路上都興奮地說個不停。“我學得算快的嗎?若是我每日都這樣練,多久可以開始練招式?”“還早得很,不過你很聰明,若是足夠勤奮,天天來找我練習的話,我可以快些教你招式?!?/br>“那好,殿下,你幫我保管好這劍,我每日都來找你?!?/br>容華心中一喜,又說:“那自然是好?!?/br>二人已經(jīng)到了辛沐家后院的圍墻外,二郎還想說話,容華卻突然勒住了馬繩,二郎奇怪地回頭看,只見容華的眼神驟然變了,臉色一片鐵青。二郎正疑惑著,又見容華的微微側(cè)頭,耳廓在輕輕地抽動。二郎曾經(jīng)聽說,內(nèi)力強勁的人,五感也比一般人要強很多,所以容華大概是聽到了什么。雖然二郎不知道是什么,但看容華的臉色便覺得很重要,因此他沒有出聲打擾,并且也放輕了呼吸,閉眼認真地聽著,只可惜,他什么都聽不到。但容華聽得很清楚。他聽到程晉滿含著期待的聲音。*“沐公子,請和我一起去京城!”程晉用力地將這句話喊了出來,滿臉的真誠。可回應他的仍然是辛沐的淡漠,他看著程晉,還沒來得及作聲,那人又繼續(xù)說個不停。之前一直覺得很難啟齒,可現(xiàn)在一旦開口,多年藏在心底的話,便像是開了閘的一樣,不停地往外冒,止都止不住。“沐公子,我一直對你、對你有意,我想照顧你,想照顧二郎。我也知道,我比你年紀小,在你看來可能是不太可靠……年紀的確是沒有辦法改變,但在其他的方面,我會努力做到最好,我會為了你努力的。請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照顧你,照顧二郎。只要你肯答應我,我保證,這一生我都會對你好的!”這是最簡單不過的表白,沒有花言巧語,也沒有空洞的許諾,但卻讓人清晰地感受到他話中的赤誠和熱切,他真的是真心的,他也真的是個好人,辛沐并不會懷疑這一點。說完這簡單的幾句話之后,程晉便緊張得整張臉都紅了起來,他連大氣都不敢喘,瞪圓了眼睛盯著辛沐,等著辛沐的回答。而辛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他低垂著眉眼,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因此也就猜不透他的心。他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答應,也可能開口便是拒絕。程晉有些著急,立刻便失去了理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突然便抓住了辛沐的雙手,辛沐驚訝地抬頭,看著這個平日連和自己說話都結(jié)巴的大男孩。辛沐試著抽出自己的手,但程晉一根筋的腦子現(xiàn)在有些跟不上,他只知道傻乎乎地拽著辛沐不放。辛沐想,應該是必須要把話給說重一點,程晉才會明白,他想了想,開口道:“程鏢頭,你先……”“放開!”辛沐要說的話,被另一個憤怒到極點的人代替了,程晉和辛沐同時回頭,只見容華騎著馬狂奔而來,他盯著辛沐和程晉握在一起的手,只覺得雙眼被刺得生疼。看著容華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程晉也警惕了起來,他更加用力地抓住了辛沐的手,將辛沐給護在身后。這一刻,容華的憤怒便到到達了完全無法控制的高點,他用力勒住馬繩,翻身下馬,想也沒有想,便朝著程晉出手的。程晉將辛沐給往后推了一些,閃身躲開了容華的第一次攻擊,吼道:“你是誰?你要干什么!”容華并不回答他的話,似乎是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他繼續(xù)朝著程晉攻擊,程晉躲了兩下之后,再躲便感覺自己是個懦夫,他腦子一熱,喝了一聲便也迎上去。二人今日都沒有帶兵器,就那么硬生生地rou-搏了起來。方才因為速度太快而趴在馬背上的二郎這才冒出頭來,他驚慌地喊了一聲:“怎么打起來了!”“你怎么在這里?”辛沐面色一暗,生怕那倆人把孩子給誤傷了,沖著二郎有些生氣地說,“你趕緊過來!”二郎不想惹辛沐生氣,連忙自己爬下了馬,繞開那打得不可開交的二人,跑到了辛沐的身邊。二郎能明白這兩個人互相仇視的心情,但他不明白,這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沖動的人,怎么能同時失控,一句話都沒說就直接開打?而且還是這樣毫不留情。糟糕的是,他們住的地方這樣偏,連個能拉架的人都沒有。正在二郎想著的時候,容華已經(jīng)一腳踹上了程晉的腹部,而程晉毫不示弱,拳頭直接砸在了容華的心窩,二人都疼得悶哼了幾聲,但他們都不肯停下,仍然絲毫不留情面地和對方拼命。這二人誰受傷,都是二郎不想看到的,他急得快哭了,拉著辛沐的袖子道:“爹!這可怎么辦?。 ?/br>“住手!不許打了!”辛沐護著二郎,對那兩個人喊了一聲,但打得紅了眼的二人根本不肯聽。辛沐只覺得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心跳快得不行。程晉的武功很好,絕對算得上是高手,否則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當上了鏢頭。而容華的武功有多強,辛沐是親眼見識過的,若是他身子好著,程晉絕不可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但他的身子被他自己糟蹋了好幾年,在前不久還險些把自己弄死,現(xiàn)在還處于大病初愈的狀態(tài),差不多也就是個普通高手的水準,現(xiàn)在的他和程晉不相上下,二人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分出勝負,將其中一人打趴下,只能互相帶著恨意,不停地讓對方和自己受傷。他們的過招的速度太快,辛沐也沒看見倆人究竟傷了哪里,只是看到零星的血花在飄散,二人都見血了,只怕有內(nèi)傷。辛沐露出了著急的表情,又喊了一聲:“都住手!”可那二人還是以辛沐看不清的速度又過了兇險的一招。辛沐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著二郎說:“二郎,我頭暈。”二郎呆愣片刻,立刻反應過來,夸張地大喊了一聲:“?。〉?,你怎么了!”二郎說話的瞬間,那邊像是入了魔一樣倆人都深吸了一口氣,此時二人的雙掌正要對上,二人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