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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客棧,坐在二樓的雅座上,我仍舊盯著樓下的人看。“就這么好看?”清溪無奈地問。我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嚴肅地說:“我看了那么久,原來還是你最好看?!?/br>看了那么久,竟然沒能看到一個比清溪好看的人,應該說,那么多人,竟然沒人能及得上清溪萬一。真是讓人失望。清溪又是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雖然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他這張俊美無雙的臉在笑起來就更加奪人心魄,幸好我已經(jīng)看了那么久,有了些抵抗力,才沒呆太久。菜上了桌,清溪教我拿筷子,道:“你以前生存是靠陽光水源,如今既成了人身,自然就該吃飯?!?/br>我顫顫地使筷子,卻老是挾不住東西,腦袋上都出了汗。清溪夾了一筷子青菜到我碗里。我感激地看他一眼,把腦袋埋進飯碗里。一頓飯吃完,筷子我總算使得熟練了些。飯菜撤了下去,小二端上了茶,我捧著茶杯,好奇地看著杯子里那片茶葉。“你好似不認識這些?”清溪隨口說。我點頭,“是呀,我以前待的地方整個山頭只有我一個?!?/br>清溪頓了頓,說:“整個山頭只你一個?”“是呀是呀?!蔽液芪卣f,“從我有意識起,那座山頭就我一棵樹,連根草都沒有?!?/br>清溪好似若有所思,不說話了。我繼續(xù)看著樓下走過的男女,邊看邊把他們和清溪比較。許是看多了清溪,越看越覺那些人很丑……清溪忽然放下了杯子,“你記得你在那座山上待了多久嗎?”我抓了抓腦袋,“不知道……”當一棵樹的時候其實對這個世界的感知是很模糊的,“我也是這幾年來才漸漸有了神識的?!?/br>清溪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頭。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摸我的頭,但他的手很大,干燥而溫暖,落到我腦袋上時,將一股融融的暖意帶了過來,真是很舒服。所以我睜著眼睛看著他,希望他多模幾下。但他卻看了看天色,“時候差不多了?!?/br>“什么差不多了?”我有些失望,但注意力很快被他說的話吸引了過去。他看著我,“你想不想去看看,別的樹妖是什么樣子的?”“想。”我大聲回答。2在我期盼的眼神注視之下,清溪很悠閑地喝著茶,順便指著這個那個,告訴我是什么。他的手指指到哪里,我的眼睛就跟到哪里,腦袋也跟著轉(zhuǎn),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那是什么?他見我的腦袋不動了,伸指在我額頭一敲:“亂七八糟的,別多看?!?/br>我揉揉額頭,其實是很高興的。這些都是我成了人形的證據(jù)啊。我待的那個山頭很奇怪,生靈真是很少很少,我很努力的開花結(jié)果,卻沒什么動物愿意過來。但我對面的山頭就不一樣了,明明隔了沒多遠,那里就硬是比我這邊郁郁蔥蔥的多,還出了好幾只修煉有成的。他們偶爾會過來,對我的存在表示了很大的驚訝,那時候我已經(jīng)有了感知,每次他們過來我都很開心,會問他們一些問題。問的最多的,就是成了人會怎么樣?他們告訴我,成了人就能到處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再守著那么一小塊兒地。成了人,會哭,會笑,會疼,會癢,和做一棵樹很不一樣。我一直很羨慕,很憧憬。我很喜歡他們,雖然他們每次都只待一小會兒,也不會經(jīng)常過來,但我還是很喜歡他們。想起來,我好像比他們強了一點耶,我見過最強的那個是一只兔子精,據(jù)他說,他已經(jīng)修煉了很多很多年了,雖然能勉強化形,但眼睛還是紅紅的,要是一不注意,耳朵還會露出來。我忍不住又摸摸腦袋,再摸摸身上,沒長出葉子。清溪皺起了眉,“你在干什么?”我小聲說,“我身上,沒什么不對吧?”清溪對著我上看下看,我很緊張地看著他。他的視線定格在我的臉上,我更緊張,難道我的臉上開花了?連忙伸手去摸。一片光滑,鼻子眼睛嘴巴都好好的在上面,沒什么不對。清溪定定地看著我,緩緩吐出一句,“太傻了點兒?!?/br>我停住動作,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之后,很努力地想用眼神把委屈的情感傳達過去。他卻沒再看我,而是看向了——我身后?我轉(zhuǎn)過頭,咦,是那個亂七八糟。說他亂七八糟,是因為他,真的很……讓人難以形容。身上的衣服原本應該是白色,但現(xiàn)在一塊灰一塊黑,而且破破爛爛的,頭發(fā)呈現(xiàn)著一種被雷劈過才會有的造型,臉上滿是黑灰。小二居然沒攔他。亂七八糟越走越近,我看看他,再轉(zhuǎn)過來看看清溪,他們認識?亂七八糟在我們桌邊站定,“你……”清溪卻收回了視線。于是他的話沒說完。他的視線落到我身上,硬生生讓我打了個冷戰(zhàn)。難道這就是小二沒攔他的原因?許是我抖動的幅度太大,清溪站了起來,“走吧?!?/br>我愣了愣,反應過來他這話是對我說的,趕緊跟著站起來,拱肩縮背地跟在清溪身后離開。下樓時,我忍不住再看過去。他依舊保持著原來的站姿,盡管坐在桌邊的人已經(jīng)走了,桌上只留下一壺涼了的茶和兩只茶杯。風吹動他破破爛爛的衣擺,我居然看得心中一酸。他回頭,我對上他的雙眼。縮頭,趕緊走。出了酒樓,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這里應該是個很繁華的地方,雖然入了夜,但街上卻不顯得冷清,小攤小販很熱情地招攬著客人,身邊行人穿行,來去如梭。“我們,要去哪里?”我怕被擠散了,緊緊跟著清溪。清溪沒有回頭,“我?guī)闳タ春猛娴臇|西?!?/br>好玩的?我摸不著頭腦,心里又很期待,跟得更緊了。即使是在這么擠的地方,清溪卻好似根本沒受到什么影響,依然是身姿瀟灑,風度翩翩。我突然覺得有點郁悶。甩了甩腦袋,我又想起了那個奇怪的人。想來想去,除了把腦子攪成了一潭泥漿之外,我什么都沒想出來。算了,不想了。身邊的人好像更多了點,我擠得更加辛苦,幸好清溪走的方向不是鎮(zhèn)子的中心而是鎮(zhèn)外,慢慢的,人流總算稀疏了點。“他們是要去干什么?”我回頭看了看,男男女女的都在往鎮(zhèn)子中心擠,而且各個打扮的,嗯,有點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