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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甩袖就走。玉微直接出手。胸腔里滿滿的都是絕望和忿怒,青煜辰閃身避過,手中甩出劍意沖向西方二圣。西方二圣:“……”打你的是元始不是我們!玉微出手愈發(fā)凌厲,青煜辰不斷避開,對西方二圣下的手也就愈發(fā)致命。太上晃悠悠地劃水。最后,青煜辰心中怒火吞噬理智,手中劍意化劍指向玉微。術(shù)法劍意交織,準提和接引看著那邊兩個打得旁若無人……仙佛,第一次質(zhì)疑起自己摻雜進來真的對嗎?這一打就是許久。直到青煜辰心中忿意漸散,絕望和哀慟蔓延。青煜辰不是通天。他住了手。血花炸開。剩下四圣同時一懵。大紅白鶴鮫綃衣是不會染水的。血液順著衣物流下。“夠了嗎?”玉微手指顫抖。“那哥哥,記得還我啊……”青煜辰撲上去,摟住玉微,在他耳邊帶著笑意,輕聲說道。幻陣轟然碎開。青煜辰看到,蔚桐始站在他對面,臉上怒色未消。48.仙魔落下“我沒輸?!?/br>“但你也沒贏!”羅睺大笑,笑著笑著就咳出來血。鴻鈞道:“仙魔之爭……原是不可滅絕?!?/br>“有光才有暗!”羅睺冷笑,“正如你那大弟子所說——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你倒不如太上通透!”“光暗相生,故而仙魔但凡有一脈不絕,另一脈定也不會滅絕!”“此為道!”鏗鏘有力的聲音落下,羅睺眼里似諷似譏。兩態(tài)平衡,是最完美的——這是大道留給每一個生靈的道。過于極端,便隨時會走向毀滅??蛇@也不正證明了單一走到極致時的強大?鴻鈞道:“我勝一籌?!?/br>“焦泊、孟未期!”鴻鈞道:“他為了殷祀琴墮入魔道,他無可能傷害殷祀琴。”他語氣不疾不徐:“雖為平局收場,真論倒是我——”“那又如何!”羅睺冷嗤,“難道殷祀琴還會傷孟未期不成?!?/br>“所以是平局?!?/br>羅睺冷哼一聲。賀岐一臉懵逼。魔尊出世,仙魔兩道再度掀起爭紛這原文中有——雖然時間不知提早多少年——他明白,可為什么刀尊直接在仙魔戰(zhàn)場上一刀殺了毒尊?好吧刀尊看毒尊不順眼,這個理由還勉勉強強說的過去。但是仙魔兩道打成一團,除了一開始刀尊一刀外其他沒有尊者介入又是怎么回事?仙尊、劍尊雙雙不見蹤影,琴尊、丹尊就呆在山海閣不動,刀尊、槍尊就站在魔道后方冷眼旁觀。而且……賀岐以前沒發(fā)覺,現(xiàn)在看看槍尊,再看看琴尊,總覺得他們相貌有點相似。鴻鈞和羅睺同時收手,引來了仙魔兩道所有的目光注視。殷祀琴和白藺琊終于出現(xiàn)在仙道后方。六位尊者面無表情地在空中停下。羅睺看一眼下方,語調(diào)懶懶問道:“還打嗎?”鴻鈞道:“玉微和玉宸將至?!?/br>羅睺回首剜了懶懶散散抱刀的焦泊和漫不經(jīng)心的孟未期一眼,不甘道:“要不是他們兩個盡在那拖本座后腿——”“本座一定會打破你那平靜的表情!”羅睺看不慣鴻鈞眉眼冷心更冷的樣子許久,非常想要看到鴻鈞變臉的模樣。鴻鈞平靜道:“拭目以待?!?/br>羅睺收回弒神槍,“我不玩了。這里就給你收拾。你的想法,我覺得不錯?!?/br>“本座答應(yīng)?!?/br>他口吻猖狂。鴻鈞身形散去,余一字在空中擾亂漣漪,“善。”羅睺再冷冷剜焦泊和孟未期一眼,也跟著散去。仙魔兩道:“……”焦泊問:“所以接下來還打不打?”殷祀琴不吭聲。白藺琊神游天外。孟未期低聲道:“我想去祭拜爹娘?!?/br>殷祀琴和白藺琊一下子抬眼看過來。“……我入魔道后不敢回去?!泵衔雌诳嘈σ宦暎拔遗滤麄冊谔熘`都會被我牽連,會因我而遭到謾罵。”“封尊,你已經(jīng)走到前人所未及的地步。未期,他們會為你驕傲的。”焦泊安慰道。“問歸。”孟未期還想再說些什么。焦泊先他一步道:“走罷,我陪你去??倸w仙魔兩道的后續(xù)事交給他們兩個處理就是了?!?/br>白藺琊:“……???”焦泊道:“打不打隨你們。反正魔道那些自己會做決定?!?/br>“我們魔道又不像你們,尊者大都在大宗一言定下。”白藺琊道:“……我們沒有。我們頂多是在宗門中話語權(quán)多些?!?/br>魔道大宗鏡花水月宗主無奈掙扎道:“圣主,您是不是忘了您才是鏡花水月的掌權(quán)者?”焦泊訝道:“不是說圣主只是鏡花水月的信仰嗎?宗主才是鏡花水月的掌權(quán)者。”鏡花水月宗主皮笑rou不笑:“對嚯。圣主才是真正的一言定鏡花水月局勢?!?/br>“不然您以為上任圣女為何以死相逼您做圣主?”“她閑得沒事干、活膩味了?!苯共礇霰〉?。宗主似笑非笑,“師叔與師伯祖之間非我這小輩可涉及,但師伯祖卻是真心愛惜師叔?!?/br>別以為我魔道就是一群食子之徒!焦泊語氣涼薄道:“愛惜到差點把我獻祭了啊……那本座還真要謝謝她的‘厚愛’!”“鏡花水月這么有趣?”墨紫的衣裳層層疊疊,青煜辰好笑。焦泊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本座殺了白河?!?/br>“所以呢?”白藺琊問。“懸賞啊?!苯共蠢硭?dāng)然道。“那懸賞額看得就算是本座都很心動呢?!?/br>山海閣閣主在四下看過來的目光差點咬碎一口白牙,恨恨地甩出一枚儲物器。孟未期盯著焦泊一會,然后伸手取出一塊白色玉佩,丟給焦泊。“孟家!”仙道有大修脫口而出。孟未期轉(zhuǎn)首望過去。白尺素對上他的眼眸,思緒如被狂風(fēng)刮起的書頁,什么都在瞬間串聯(lián)起來。孟未期、孟未期。未期。君問歸期未有期。是啊,明明名字都沒改,明明還是固執(zhí)地用著□□。白尺素卻覺得涼得可怕。孟家昔年最出色的弟子名為孟未期。不及弱冠便是金丹。那一場滅門之禍后,他和幾名好友一起趕往孟家,卻只剩下一片殘垣斷壁,沒有生機。直到幾年后雋沐將孟秋池和王之箋交給他,他才知曉孟家王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