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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樣兒?!?/br>劉陽對于對方動不動就往自己腦袋上拍,輕柔的類似于在撫摸某種溫馴動物的惡心動作感到無語,又不想破壞此刻的好氣氛,只能閉著嘴忍住了。汽車經(jīng)過游泳館的時候,正在看著窗戶外面的姚燁扭頭問他,“下午要不要出去玩?”“玩啊……”劉陽擺弄著小盒子想了一會,“要看教練們放不放了?!?/br>“我去說肯定會放?!币钐裘夹χ?,一派自信。一直在前座提耳朵的葉書文竄了出來,趴在椅背上懇求的說,“教練,陽陽,帶我去唄?!?/br>“我也要去!”王亞鑫緊隨其后,高舉右手。姚燁掃了他們一圈,“好啊?!?/br>中午這餐飯吃的頗為豐盛,數(shù)百名運動員和教練員一桌桌的坐著,廣州的各類特色菜都上了桌,尤其是兩盆靚湯更是讓人稱贊,大家都吃的開心,再加上教練員們比完賽少了一些心理負(fù)擔(dān),一桌桌的湊在一起喝酒,姚小爺自忖年滿18,厚著臉皮也擠到了羅新華的那張桌子討酒喝。劉陽笑瞇瞇的吃菜,看著大堂里熱熱鬧鬧的氣氛,和一張張年輕朝氣的小臉,再想起放在背包里的小牌子,整個人開心的幾乎要飛了起來。可惜吃到半道兒他就發(fā)現(xiàn)出問題了。渾身發(fā)熱,腦袋暈暈的,被遺忘在腦后的東西瞬間飛了出來。他上輩子剛剛到深圳工作的時候,公司為他們這些新進的員工辦了一次迎新餐,桌子上全是貝類,魚蝦類的海鮮食物,他沒吃一會就開始渾身發(fā)癢,臉上起了很多紅斑,最后急急忙忙的買了抗過敏的藥又休息了一晚才好過來。換句話說,他劉陽同學(xué)吃海鮮過敏。不過這過敏的癥狀很奇特,就第一次,之后再嘗試吃過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了,但是那一次的折騰也夠他害怕的。于是劉陽急忙拉住身邊的葉書文問他,“我臉上起紅斑沒?”葉書文定睛一看,頓時驚訝,“哎呀,陽陽,你臉怎么這么紅啊??”“靠?!眲㈥柕吐曅箲?,對葉書文說:“我不能吃了,海鮮過敏,得去買藥?!?/br>“海鮮過敏?”葉書文眨巴著眼,戀戀不舍地看了眼桌子上的菜,“我陪你去吧?!?/br>劉陽見他的表情,忍著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自己去,你好好吃,把我的份也給吃了啊?!?/br>葉書文裝模作樣的不好意思,劉陽又勸了幾句,才急急忙忙的出了門。劉陽一出門,被外面陽光一照,頓時臉上熱的要燒起來,怕這么繼續(xù)烤下去會發(fā)癢,劉陽挑著陰涼地兒左躲右閃的走。劉陽繞著這附近找了一會才想起來,這年代不像2000年后到處都能找到藥局,只能拉著一名路人詢問醫(yī)院的位置。頭頂?shù)年柟庹?,即便躲在樹蔭下也熱的發(fā)慌,再加上身上的熱度烘烤,劉陽只覺得自己像喝了酒一樣,頭重腳輕的看不清楚路,最后咬咬牙干脆直接回招待所休息去了。第71章姚小爺?shù)共皇丘捑疲皇切睦锛m結(jié)的事兒有點多,打算來個借酒消愁,可惜羅新華這位長輩在,對方扳著張臉瞪他,于是姚小爺喝了幾杯就閃人了。習(xí)慣性的找劉陽,一眼掃過,沒見著人,又仔細(xì)的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最后問了葉書文才知道出了什么事。最開始聽到葉書文說劉陽海鮮過敏,姚小爺這邊幸災(zāi)樂禍的笑,過了一會就開始不踏實了,像屁股下有根針扎著,坐也坐不穩(wěn),吃也吃不舒坦,一咬牙干脆就走了出去,臨走前還囑咐葉書文把劉陽的事情向教練報告下,免得又落下個無視紀(jì)律的帽子。出了門,姚小爺還真不知道劉陽會去哪里,只能對直了招待所走。劉陽住的房間沒有鎖,姚燁直接一扭門就進屋了,按理來說吧,進屋敲門是一個禮貌問題,可是人姚小爺一來一直住在集體宿舍,進哪間屋子就像自己家一樣想進就進,二來本身就和劉陽熟,心里又惦記著劉陽海鮮過敏這件事,于是想也沒想的就把門給打開了。很多年后,姚燁偶爾會回想起這件事,他問自己,如果當(dāng)時沒有去找劉陽,或者敲了門再進去會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又或者說,他一直在慶幸當(dāng)時他進去了,才會將某些不明白的事情看了個通透。視線掃過,小小的房間,窗戶大開著,一道光束帶著不斷飛舞的金色塵粒從窗口斜進來,照在兩張床上。靠里邊的那張床上趴了個人,穿了條水藍色的小褲子,半裸著,因為長期訓(xùn)練而顯得消瘦修長的身子映入眼里,年少和健康是姚燁此刻見到劉陽的第一印象。然后是微黑的皮膚上的紅,不是海鮮過敏那樣的紅斑,是完完整整的紅,從頭紅到腳,不像普通孩子發(fā)燒時那般白里透紅的水靈,而是又黑了幾分的專屬于體力型運動員的矯健病態(tài)感。最后是朦朦朧朧睜開的眼,帶著水霧,包在眼眶里,無星夜幕般的眼睛。他走上前看著這名少年,盈滿水意的眼中茫然而沒有焦距,視線渙散著,與往日完全不同的嬌弱。手,輕輕地覆上額頭,燙的讓他猛的站了起來,沖到洗手間接了一盆涼水又倒了大半瓶的開水調(diào)溫,打濕了毛巾將冒著細(xì)汗的身子仔細(xì)的擦了一遍。身子的主人軟的幾乎完全沒有力量,任由他翻來覆去的,只拿著一雙朦朧的大眼望著他,未吭一聲。心疼和焦躁在心底蔓延,不知道為何,這個時候姚燁更希望生病的這個人能夠?qū)λг挂宦?,能夠?qū)λ鰦?,能夠用糯糯的聲音說上一句,難受,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脆弱的一碰就碎。期間他下樓買了瓶酒,這邊用酒精擦著身子,那邊時不時地?fù)Q上一張冰冷的毛巾蓋在腦門上。劉陽的體溫在漸漸降低,一雙眼也慢慢回了神,最后喃喃的說了一句,“謝謝,恩……我睡一會?!卑殡S闔上的眼的是嘴角淡淡的笑容。看著他的笑容,是松了一口氣的心,以及不斷糾結(jié)的思緒。昨天的危機感再次涌了上來。姚燁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命令自己不要繼續(xù)想下去,不要試圖理出頭緒。可是……悲哀的……他發(fā)現(xiàn)無法再控制。活了18年,他過的一帆風(fēng)順,省隊,國家隊,代表國家出國比賽,父母疼愛,教練喜歡,隊友崇拜,全世界各國的游泳運動員見著他都要帶上些許敬畏,于是,他的人生永遠(yuǎn)充滿了希望,他的目光永遠(yuǎn)都看著前方,想讓自己能更成功,繼續(xù)成功下去。他從來不會為任何人停下腳步,他看著隨和親切卻有自己的驕傲,雖然他從來沒有刻意的認(rèn)為自己高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