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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手臂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頭微微偏著,一寸一寸的靠近,就像是電影的慢動作,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刻都遲鈍了。三寸。兩寸。一寸。對方呼出的酒氣被吸入,穿過喉管,埋入肺里,擴散到四肢百骸。支起身體的手臂似乎無法承受,全身都微微的在顫抖。劉陽的眼波閃了又閃,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唇。親下去……吧。他告訴自己,親下去,讓這個人別再這么痛苦,讓自己也好受一點。跨過這座獨木橋,讓兩個人同時站在一個地方。可是……這一步是那么艱難。劉陽突然嘆了一口氣,手臂松開,跌躺在了床上。臉,擦著床單靠向姚燁,額頭緊緊的與他貼合在一起,感受著那邊傳來的溫度。痛苦的閉上了眼。時間,他還需要時間。劉陽睜開眼看著姚燁昏睡的臉,開合著嘴唇,無聲的說:對不起,再給我一些時間。姚燁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早上10點過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他坐在床邊按著自己的額頭,腦袋里亂糟糟的一片。昨晚的記憶零散的在起床的兩分鐘后從腦袋里劃過。他不確定自己說了什么,胸口堵的厲害。一種似乎什么都完了個恐懼感席卷了他。他甚至不敢去確認一眼劉陽還在不在寢室里。他彎下身體,額頭重重的搭在雙膝間擱置的手臂上。后悔的情緒不斷的侵擾著他。他幾乎要恨死自己。為什么要去喝酒。為什么要喝到醉死。為什么把自己的性向告訴了別人。為什么會有那么一段該死的告白記憶。如果醉死了,就干脆死到什么都不知道多好。想要逃走的情緒不斷在大腦里竄出。離開這里,回到熟悉的地方,在那里的他能夠保護好自己。離開劉陽,當成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他還是原本那個體貼的姚燁,劉陽還是那個笑容明朗的人。可是……他問自己。可能嗎?一切都發(fā)生了,而他無處可逃,他不能離開這里。訓(xùn)練自己,讓游泳的成績不斷的提升,讓他的人生盡量走的遠點,這是他的夢想。夢想和愛情在交錯,卻讓他做出選擇。可是兩者都不是他所能掌控的。更悲哀的是,他無法找到其中的平衡點。頭疼欲裂。他站起身走進了浴室。站在淋浴蓬頭下,冰冷的液體澆在臉上,匯成一股股流過胸膛,在腳下聚集,最終流向排水口消失無蹤。混沌的大腦勉強清醒。他垂下眼看著下水道的入口,露出了一抹苦笑,覆水難收,而他卻不能任由這種情緒掌控自己。時間總會一分一秒的過去,不會因為后悔重來一次。屬于姚燁的,他的人生仍然會繼續(xù)走下去。他已經(jīng)將一切全盤托出,現(xiàn)如今,只能被動的等待宣判的時刻。他最終的解脫只能來至于劉陽的回答。劉陽會如何回復(fù)他,姚燁不敢想。但希望總是多過絕望。這是人類向往美好的本質(zhì)。當然,更多時候,卻是自欺欺人的假象。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出浴室外面?zhèn)鱽?,姚燁的頭猛的抬起,似乎想要穿過門板看到那邊劉陽的表情。是惡心,還是懼怕,又或者是期待中的笑容。姚燁覺得好笑,他了解劉陽,這個人有著粉飾太平的本事,將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掩埋的干干凈凈的,從這一個月的相處,對于他的感情淡定的處理方式,他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不像14歲的孩子。成熟的讓他心驚。更讓他無法掌控。也是吸引他目光的至關(guān)重要的因素。堅定的目光,慎密的思路,處事的態(tài)度,燦爛的笑容,14歲的年齡,一個矛盾的綜合體,這個世界,他再也找不到另一個像劉陽一樣的人。如磁石般,緊緊的吸引他的目光,再一回首,這份感情濃的已讓他無法承受。澡總有洗完的時候,出去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將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新生的胡茬被剃掉,拍了拍臉,讓臉頰上帶著血色,衣服的下擺拉撐,甚至沖手心哈了一口氣,聞了聞是否有異味。小心翼翼的,想要將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在劉陽面前。即便那一刻真的來臨,他也不能將心中的沮喪和痛苦展露出來。這是他的驕傲。事實上,見到劉陽的那一瞬間,幾乎讓他驚訝的軟下身子。打開浴室門的時候他吸了一口氣,胸口鼓出,后背挺的筆直,下巴微微抬著,甚至牽著嘴角露出了自認為很自然的笑容。但是下一秒,胸口的氣被驚訝的吐出,嘴巴微微張著,他擦了又擦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視線里的這一幕。劉陽站在浴室正對門的廚房里,身上套著一個圍裙,手里拿著水果刀,大瞪著眼,咬牙切齒的切著面板上的rou。窗外的光線灑落在劉陽的身上,帶著一種朦朧的美好。姚燁眨巴了一下眼,湊近了兩分。劉陽聽到聲音抬頭看他,很自然的笑著,然后無奈的聳了聳肩,又繼續(xù)低頭切rou。眼前的情景太過詭異,以至于姚燁腦袋里的糾結(jié)瞬間不翼而飛,好奇的問他,“你在干什么?”“做菜唄?!眲㈥栃绷怂谎?,“天天吃牛排魚排的我都快吐了。”“你會做菜?”姚燁又靠近了幾分,貼的劉陽很近,他低頭看著砧板上切成塊和絲的rou,“在做什么?”“爆炒牛rou和咖喱牛rou?!眲㈥柊T了下嘴,很不滿的說著,“附近的超市沒看到新鮮的rou食,只能從冰箱里拿那些牛rou了,”說完,劉陽慢慢的落下了刀,感覺上很生疏,姚燁心驚rou跳的怕等下吃到的是帶著人血的牛rou。劉陽切了一會,抬頭看了他一眼,吸到了一鼻子的沐浴清香,眼波閃了閃,“哎,看著我干嗎?雖然別的菜是沒買到,但是大米還真的讓我碰到了,是東北大米,正在鍋里呢,你去翻翻。”“翻???”姚燁的視線從砧板上的rou移開,落在劉陽的臉上。“煲粥呢,你昨天喝那么多,我估計你也吃不下什么東西,那鍋粥就是你的了,rou是我的,自己看好自己的午飯。”姚燁一聽,臉頓時垮下來了,挪到粥盆前攪幾下就看一眼劉陽,看著他低頭專注的切rou,看著他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