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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氣,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昨天被劃傷的手腕,那里竟然不痛了,也對,有什么能比心痛更難忍呢? 她以為,是高長淅知道了她受傷的消息,特地出宮來看他的。她滿心歡喜,得到的卻是一句“斷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將你從前與我心,付與他人可?!?/br> 是他先來招惹我的,如今分手的話都不能親口講給我聽? 不,她喜歡的人不會是個懦夫,或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也是說不準的,對么? 各種想法如同一根根絲線,纏住她的思緒,不知過了多久,翩若敲了敲門,喚了她兩聲,她腦袋才清明。 搖了搖頭,想要站起來,這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jīng)四肢發(fā)麻,渾身無力了。她強打起精神出了會客廳的門,可能是因著她臉色難看,驚鴻和翩若擔心的問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搖了搖頭,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微笑,且不說高長淅是不是真的移情別戀,就算是真的,她也不能為此要死要活,活了兩輩子,也總是要看透點什么。 雖說如此,但難過還是難過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間的,怎么躺倒床上的,只是到了晚上,顧嬤嬤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聲跟她說,皇帝陛下來了,全家都在前廳陪著,問她要不要去。 她點了點頭,由著嬤嬤扶起來,穿好衣服,梳了妝,打起精神來到了前廳。 皇帝見她來了,還特地站了起來,等她行禮的時候,還親自扶她起來。 她環(huán)顧了一周,自己的家人們臉色都不好,看她的眼神也多有憐惜。 “朕是替我那個不孝兒子來給你賠個不是的,他年紀不大,心性不堅,做事之前沒想過輕重,你不要計較?!被实鄣恼Z氣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他為什么不當面跟我說?”曲望南心上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她的雙手又開始不自覺的顫抖,這大概就是身體承受負、面消息時的本能?“我希望他能親自跟我說。” “他給你寫了信,聽聞你要見面說,他很是羞愧,所以才拜托我這個做父親的,來給他善后?!被实勰樕蠋е⒕?,好像真是為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來道歉。 “不見到他,我不信。”曲望南咬著牙,搖了搖頭。 皇帝見她如此執(zhí)著,嘆了口氣。 “他就在外面的馬車上,但是他說,沒有臉見你?!?/br> 皇帝走向前,示意曲望南跟著他。葉盡崖和葉無霜連忙站起來也想跟過去,曲望南對她們搖了搖頭,還是選擇了自己一個人出去。 屋外的冷風大的怪異,皇帝帶著曲望南到了門口,風吹亂了她的頭發(fā)。 “長淅,南南來了?!被实蹖χR車說了一句。 曲望南就那么看著,馬車沒有動靜,沒有人掀開那個簾子,沒有人說話。 “你不準備見見我么?”狂風把曲望南的聲音都吹散了。 良久。 “我沒有臉見你。”高長淅的聲音更加微弱,但是曲望南還是聽見了。 “那你信里說的是認真的?”曲望南往前走了一步。 又過了許久。 “嗯!”高長淅的聲音比剛才大了點,“是我不懂事,是我對不起你。” “真的,真的都是你的真心話,不是被人脅迫?”曲望南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了哽咽,只不過夾雜在寒風里,不甚明顯。 皇帝聽完看了眼曲望南,眼神犀利,但也只是一瞬間,他立刻移開目光。 “是我真心的?!边@次高長淅倒是回答的很快。 曲望南輕輕的晃了兩下,她咬著牙,點了點頭。 “好,好,既然如此,我們合該兩清,還請陛下和二殿下再此稍等片刻,等我拿了東西出來,如今既然要分道揚鑣,那就斷個干凈?!鼻限D(zhuǎn)身就跑了回去,沒走前廳,她跑回自己的房間,把那個步搖和兩幅畫全部拿了出來。 然后又跑回門口,一路沒做停歇。 她把東西交給皇帝。 “既然二殿下不愿意見我,那就請陛下代為轉(zhuǎn)達。”曲望南給完東西,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 皇帝點了點頭,然后上了馬車。 曲望南就站在那,看著馬車噠噠噠的消失在視野里。 她用力的咬著大拇指的指甲,那是她上輩子疼的受不了的時候的習慣動作。 她就那么站著,盯著那個早就消失了的馬車聲音,腦袋里高長淅所有的樣子交替出現(xiàn)。 沒有人來叫她,不,準確的來說,是葉無霜讓其他人都別出來,他們就在前廳等著,她的女兒她知道,如果曲望南有需要,那么她會自己來,但如果她想獨處,那也是因為她真的需要獨處。 過了很久,夜也已經(jīng)過了一半,曲望南才一步一挪的走回了前廳,她身影出現(xiàn)的第一刻,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曲望南跨進前廳的大門,就看見她的家人都在看著她,有擔心,有不舍,有疼惜,只有葉無霜,在對著她笑,好像再跟她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葉無霜伸開雙臂。 曲望南一個箭步跑過去,抱著葉無霜嚎啕大哭。 吳絮影也沒忍住,靠著葉無咎的肩膀也抹了眼淚。 葉盡崖更是心疼,但是感情這個東西,從來都沒有道理可講,他有怨氣,可是能找誰?找那個負心漢?若是普通人家他還可以去把那人打一頓,但是那是皇子,皇帝親自來登門致歉,他們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一直到天蒙蒙亮,曲望南才哭著睡著了,葉無霜一直陪著她,看她睡著,起身給她放下窗簾。 “你們?nèi)蕚潼c小姐愛吃的,等她醒了,立刻叫我?!比~無霜吩咐完驚鴻和翩若,就走了出去。 其他人都還坐在外面。 “平日里看這高長淅是個穩(wěn)重的人,卻沒想到是個如此浪蕩子。”葉盡崖狠狠的錘了下桌子。 “生氣有什么用,也怪我們,竟然默認了這件事,當時就該攔著她們來往?!备哕铺m臉色也是難得的難看。 “如今,我們還是要以南南為準,讓她趕緊走出來才是?!比~無咎心里也很是不快,但比起追責,他更習慣先解決問題。 “沒關(guān)系的,她是我的女兒,我能熬過來,她肯定也可以?!比~無霜也心疼,被背叛的感覺她是清楚地,但是她沒想到,她的女兒,才這么小,就要經(jīng)歷過一次。 “要不,帶南南去鄉(xiāng)下散散心?離開這個是非地遠一點?!眳切跤跋胫?,后面這外面不知道要怎么傳,這么個孩子,如何聽的那些話。 “等她醒了,我問問她。”葉無霜點了點頭。 最后曲望南到底是沒有去鄉(xiāng)下,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一個星期。 直到那一天,她坐在窗外,看到葉盡崖頭戴著老虎帽子,在外邊跳來跳去,扮丑想要逗樂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