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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就留他和皇帝倆人。 “愛卿,此去可有幾成把握?”皇帝握住葉盡崖的手,眼里卻是滿滿的信任。 “陛下,我是個粗人,我也實話實說,這次最多五分?!比~盡崖神色堅定,好像去的并不是那危機四伏的戰(zhàn)場?!暗移此酪矔栈爻浅兀o我邊境百姓太平?!?/br> “辛苦了,愛卿!”皇帝拍了拍葉盡崖的胳膊,此次兇險他知道,一個不小心便有可能有來無回。 “但陛下,這次去之前,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比~盡崖思考良久,又想起了高長凌的話,本不欲說的事情,此刻卻又非說不可。 “你說,朕定滿足你?!被实圻B忙開口說道。 “說來也慚愧,我前兩天才知道,我家的南南和越王殿下兩情相悅?!彼徽f完,看向皇帝,果然皇帝變了臉色,他咬咬牙繼續(xù)說道,“我們家孩子跟別的姑娘也不大一樣,希望陛下不要嫌棄?!?/br> 他原本不想再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因為有點威脅的意思,但昨天高長凌拜訪,跟他說如今這皇帝不希望他和曲望南在一起,想來也是,曲望南和高長淅自己還有那么一段,皇帝定是會有些偏見。 他要去北境了,生死無常,卻也放心不下曲望南的親事,如此硬著頭皮也要說下去。 “若是那孩子不識大體,還望陛下莫怪罪與她?!比~盡崖說著便單膝跪地,眼里竟然有些不確定的祈求,一生征戰(zhàn)的鐵人,卻也有這般低頭的時候。此刻他不是那個威風(fēng)的將軍,只是個已經(jīng)鬢生白發(fā)的老人,為了自己的外孫女,在祈求。 皇帝原本吃驚于高長凌和曲望南在一起,而且和高長淅一樣,高長凌身為皇子,是不該和曲望南有些瓜葛的。 道理是一樣的,若是高長澤心生疑慮,這國內(nèi)必定動蕩,可如今,葉盡崖的話,卻隱隱有種托孤的意思,那話里的蒼涼讓他沒辦法開口拒絕。 怪不得他那個兒子誓死不娶布依,卻原來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還藏的如此之好,并且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他知道的時候,也是不容反對和做手腳的時候。 但此刻不容他多想,他把葉盡崖扶了起來,然后點了點頭,算作答應(yīng)。如此情況下,定不能讓葉盡崖?lián)?,失望,這是要上戰(zhàn)場的人。 于是當(dāng)天中午,高芷蘭帶著全家,送葉盡崖遠征。同樣送行的還有皇帝和皇子。 與他同行的,還有被五花大綁的布依,從公主變?yōu)殡A下囚,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的時候難以置信,一夜未合眼,卻終是明白自己是顆棋子。 被押送回去的時候,她提出想見見高長凌,皇帝同意了,但高長凌卻壓根沒來,連個回絕的口信都沒有。 布依被押在囚車?yán)?,死死的看著城?nèi),高長凌沒有和皇帝以及他的兄弟站一起,布依以為他不來了。卻又在要放棄的時候,看到了那個記在心里的身影。 一個姑娘頭靠著高長凌的肩膀,高長凌伸手抱住,遠遠看去,都可以看到他的溫柔。 布依苦笑,原來,他也會有那樣的表情,那懷里的姑娘,定是他愛到骨子里的。 曲望南和高長凌的動作太過顯眼,高長澤和高長淅都看見了,不過高長澤臉色沒什么變化,前不久,自己這個三弟就來跟他促膝長談,說這一輩子除了曲望南什么都不想要,希望他這個哥哥能幫一把。 高長澤也了解這個弟弟,從小蠻橫霸道,想要什么就會明目張膽的做,但這次卻小心翼翼的跟他求助,還堅定而又決然的表示,只要曲望南,這王爺?shù)奈蛔铀部梢圆灰?/br> 他何曾見過自己那個小霸王的兄弟這樣,換做以前,他定是會不放心,心生疑慮,但如今他從沐晴那里學(xué)到了很多,自信也是其中一點。 就算高長凌娶了曲望南,那又如何,他有自信魏國公還是會支持他,只要他是真的為了這大晉百姓,所以他在皇帝賜婚布依給高長凌的時候才會出言反對。 而且還有一點,他這個三弟不像他那個什么都放在心里,忍著的二弟。 高長凌雖然霸道,但是好懂。高長淅穩(wěn)重,隱忍,但這樣的人才更讓人擔(dān)心。 而且如今魏國公去救北境,救百姓,救自己妻子的家人,所以他看曲望南,卻又有了一種感恩,便在沒有反對的理由了。 高長淅看到這一幕,不能自控的握緊了拳,咬緊了牙,眉頭都在抖動,果然,他這個弟弟,真的是留不得。 ☆、第九十九章 要說之前,真的對曲望南和高長凌之間的關(guān)系沒有一點猜測的話, 那也是不可能, 但他一直不愿意面對,也覺得曲望南不會那么對他, 那是他的弟弟,她怎么能和自己弟弟在一起呢? 可如今倆人的樣子, 情意綿綿,卻又如此真實。再看其他人, 好似都默認(rèn)了他們的關(guān)系。 他看向高長澤, 高長澤和他四目對視, 然后倆人一起看向了擁著曲望南的高長凌。 “你早知道了?”高長淅說話聲音都有些沙啞。 “嗯!”高長澤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們瞞著我?”高長淅握緊拳頭,忍著情緒, 但是眉頭還是不可控制的在顫抖。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备唛L澤看著自己的弟弟,雖然刻意隱忍, 但是眼睛卻在這短短的時間變得通紅, 他著實有些不忍, “我知道你與那個姑娘的那些往事, 可都過去那么長時間了,我已經(jīng)你已經(jīng)走出來了?!?/br> 他這個弟弟雖然如今一直和他作對, 但畢竟是自己的弟弟,是自己小時候還抱著護著的弟弟。 高長澤知道以前的自己,明明小時候最護著高長淅了,看不得這個弟弟受任何委屈,就是最小的高長凌都沒有這個待遇。 但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 自己就不自覺的自視甚高起來,大概就是那些個奴才大臣一口一個太子無雙,讓他腳不沾地飄了起來,而后和這個弟弟就不再那么親密。 直到后來娶了沐晴,他原本沒有那么喜愛這個姑娘,雖不曾苛待,但也沒有多寵愛。但沐晴卻全然不在意,把他當(dāng)做了唯一,苦心為他思慮,帶他去見那民間疾苦,帶他落到這地面上。 就是這么相處中,他才看清以前的自己是如此的自視甚高,才看到自己的不足。 所以他如今看見高長淅這樣,才會不忍。 “父皇知道么?”高長淅掙脫了高長澤放在他肩頭的手,咬著牙問了一句。 “我不太清楚,但大概也是知道的?!备唛L澤收回手,也不在意自己弟弟的拒絕,柔聲說道。 “是么?”高長淅最后說了這么一句,然后閉上了眼睛,不再交談。 當(dāng)天晚上,他就進了宮,他一刻都不相等。 皇帝看到他來,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