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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繼續(xù)說了一句“你把他當(dāng)棵菜,他拿你當(dāng)根蔥嗎……”就在他說話的當(dāng)口,樹林里的齊思元低聲叫了一句:“不好!”幾乎是齊思元話音剛落的瞬間,巨大的槍聲響起,月色下,幾乎都還能看見槍口冒出的細微火花。齊思元緊接著嘆息了一聲。千萬別小看癲狂狀態(tài)中的女人,她們有時候,比男人都狠心得多。伴隨著槍聲的,是兩聲同時響起的慘叫聲。很明顯,這慘叫聲同時來自一男一女。一切發(fā)生得太快了,只有短短三五秒的時間。“我了個去!這妹子有點猛?!狈街嵴ι嗟?。而圖書館的那一頭,此時歪坐在地上的有兩個人。一個是那說話難聽的男子,他半躺在了地上,正捂著自己的左耳哼哼著,顯然是左耳受傷了,但是萬幸,他看起來并沒有生命危險。開槍的女人也栽在地上,跪坐著,她的右手捂著左手,左手上赫然插著一支箭矢。她手里原本握著的手槍也已經(jīng)脫手飛了出去。原本與她對峙的三個男人中有一個挺機靈的,在女人手里手槍脫手的第一時間,就幾步搶過去迅速把槍撿到了自己手中。很快地,腳步聲傳來,從圖書館西面的黑暗中,緩緩走出來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個男子,身姿挺拔,他的手里,居然握著一柄弓箭。就是奧運會弓箭比賽上見到的那種。顯然,剛才發(fā)出箭矢射傷了女人左手的人,正是他。他的身后還跟著好幾個人,遠處看著還有點眾星拱月的意思。“我把槍給你,是讓你用來自衛(wèi),或者保護同伴,并不是讓你用來隨意傷害同伴的。”為首的男人緩緩踱步到女人的身邊,微微俯首,居高臨下地說。“同伴?”女人冷笑:“是你們害死了高凡,還有臉說什么同伴!”男子似乎有些不悅,也似乎不愿意再和女人有過多的糾纏。所以他后退了一步,微微扭頭,側(cè)著臉,很果斷地對身后的其他人說:“先把她綁起來吧,我們進去再說?!?/br>身后的那些人對男子說的話反應(yīng)十分迅速,幾乎是同時一擁而上,任女人如何掙扎、叫喊、踢打也無濟于事。“這女人看著有點不正常啊!”方之俞嘀咕著說。從幾人的對話里,三人也聽出了點端倪來了。大概就是圖書館前的這一伙人,通過前兩輪的游戲組成了團伙,估計是在上一輪游戲的時候,各自領(lǐng)了什么任務(wù)出去,結(jié)果遇上制裁者時間,高凡就沒有回來。而這個女人便堅定地認為,高凡是被其他人害死的。“呵呵?!毙つ街挥昧藘蓚€字,就算作是對方之俞的回答。方之俞一下子想起了什么,頓時有一種自己的黑歷史洗不掉的感覺。“我們過去吧!他們要進圖書館了?!饼R思元說:“一旦他們進去,很可能就會把所有的門和窗鎖都死,我們再要進去就難了。”那頭發(fā)生的沖突似乎并沒有影響齊思元的情緒,他冷靜地對另外倆人說。“就這樣過去?”方之俞略有些擔(dān)憂地問,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朝他們開槍?“就這樣過去?!饼R思元肯定地說,并且說做就做,第一個離開藏身的樹木朝圖書館走了過去。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原本跟隨著肖莫航到處跑的齊思元,漸漸占據(jù)了主導(dǎo)地位。另外二人倒也沒有猶豫,見齊思元走了,便也立即跟了上去。他們?nèi)舜藭r都沒有遮掩行蹤,很快,他們走近的腳步聲就吸引了前方一行人的注意。此時,他們剛綁好那個叫黃思文的女人,簡直就是五花大綁,連嘴都塞了布條堵上了。另有兩個人扶著被打傷耳朵的人,正在幫他處理傷口,走近了三人才看見,那男人的耳朵都被子彈打掉了一半,嘩嘩地淌血。不過他們手里好像有藥,正拿著一點一點往男人的傷口上倒著。男人則是疼得哼哼唧唧的。“什么人?”他們當(dāng)中有人喝了一聲,那名撿到手槍的男人,很快就朝著三人的方向舉起了手槍。“嗨!同學(xué)們,別激動,我們不是壞人,更沒有惡意?!毙つ揭贿呑?,一邊舉起手來自以為善意地朝大家揮了揮手。可惜,對方對此卻毫無反應(yīng)。“燕南瑞,我是齊思元!”齊思元也跟著對前方的人喊了一聲。前方為首的男人聞言,向前走了好幾步,并朝齊思元望去。顯然,他就是齊思元口中的燕南瑞。肖莫航頓時扭頭望向身邊的齊思元,神情有些復(fù)雜。他還記得,齊思元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想起來自己是誰。然后,齊思元再認出其他人的時候,都有近距離地觀察過。他認人似乎就像是電腦的人臉識別,要掃一圈,才能把人臉和名字還有這名字背后的事件聯(lián)系起來。這是齊思元第一次,大老遠地,就將一個人認了出來。在齊思元自報了家門之后,燕南瑞就已經(jīng)抬手示意自己身后的同伴們放下手里的武器了。三個人越走越近,直到在離燕南瑞三米左右的地方,齊思元才停了下來。雙方人馬也是在這時,才算互相看清楚了各自的相貌。“齊思元?!毖嗄先鸷傲艘宦朂R思元的名字,倒不像是問句,更像是在打招呼。齊思元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肖莫航忍不住細細地打量起燕南瑞來。他在這個班級里待過的時間其實比齊思元還短,但是他的人緣卻一向是比齊思元好非常多的。只不過,從學(xué)生時期開始,肖莫航就對眼前這位冷面學(xué)霸不太感冒。說來也是奇怪,同樣是時常面無表情,齊思元在他看來就顯得那么可愛,而燕南瑞,肖莫航總有點眼不見為凈的感覺。從學(xué)生時期起,齊思元的冷漠更多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身為團委的燕南瑞,那時就已經(jīng)有了一副精英般的領(lǐng)導(dǎo)氣質(zhì),少年時期就顯英俊的臉孔卻長年面無表情,從衣著到頭發(fā)絲都給人一種嚴苛得一絲不茍的感覺。然而,即便是這樣,也都一點不影響燕南瑞擁有大批的追隨者,甚至是大批的愛慕者。現(xiàn)在再見燕南瑞,他還是這般的樣貌氣質(zhì),只不過是從少年版燕南瑞變成了成年版燕南瑞而已。“你是來找我們的,還是來找圖書館?”燕南瑞問,他的問題貌似有些沒頭沒腦,但如果是齊思元的話,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圖書館?!饼R思元簡短地回答。燕南瑞微微扭頭掃了一下齊思元左右兩邊的肖莫航和方之俞,很快,他的眼神又回到了齊思元身上,似乎是只愿意同他一人說話的模樣:“可以,但是你們的武器要交出來?!?/br>齊思元微微皺眉:“這并不公平。”他是指,燕南瑞一伙人都持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