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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他們原本是打算離開這里到村民家居住的,結(jié)果被吳剛強(qiáng)留下來。轉(zhuǎn)天,兩個鮮活的人就變成了兩具模糊的尸體。第107章古村迷霧48“是哪個屋子出了事?”齊思元盯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頭也不回地問道。肖莫航早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了他的身后,聽到他發(fā)問便自然而然地回答道:“酉字屋,他倆住在一起。”只有一間屋子出事,他們倆若是分開住,沒準(zhǔn)能夠多活一個人。齊思元盯著倆個人的尸體看了一會,也轉(zhuǎn)身走向了白庚的屋子。昨夜,白庚獨(dú)自住在丑字房里。走近了,還能聽到吳剛?cè)匀辉诓煌5馁|(zhì)問白庚:“你不是說咱們院子絕對是安全的嗎?你跟我保證的我才讓逼著他們留下來,可是……”吳剛質(zhì)問的時候眼睛里已滿是淚光,看來,他對他的這兩個小弟還是有些感情的。娜塔也在一旁幫腔道:“我們是因?yàn)樾湃文悴攀率露悸犇愕?,可是你卻出錯了……”錢喜梅也擠在一旁想說什么,卻始終沒有開口。白庚也沒有辯解,只是滿臉的歉意,不斷重復(fù)道:“是我的錯,我的推理出現(xiàn)了失誤,我也不愿意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非常抱歉……”而那些已經(jīng)居住到村民家中的人也圍攏在一邊看熱鬧。只聽得那許飛說道:“早就勸你們,你們就是不聽。村民的家里安全又舒適,我們一點(diǎn)事都沒有。你們非要相信什么不靠譜的推理,死活要住在客棧里,看看,又死人了吧!本來,他們倆昨天晚上還說要跟我們?nèi)ゴ迕窦依镒〉?。他們本來是不用死的……?/br>許飛說著,還用指責(zé)的目光死死盯著吳剛。昨天夜里他原本已經(jīng)說動了紅毛黃毛跟自己走的,但是,吳剛非得把人留下。結(jié)果呢?還不是死了!這話似乎說到了吳剛的痛處,他的眼眶泛紅,懊悔中又帶著對白庚的深深的指責(zé)。人已經(jīng)沒了,而白庚除了一味地道歉,似乎也無法再挽回什么。這種場景,意外地有些熟悉呢!這仿佛就回到了上一場游戲的圖書館大廳里,那么多人圍著燕南瑞指責(zé)的時候??磥頍o論何時何地,人和人性都是一樣的。齊思元望著白庚眨了眨眼睛,心想,可惜,白庚卻并不是燕南瑞。至少,當(dāng)時的燕南瑞,對大家的保護(hù)和道歉都是真的。此時,吳剛看到齊思元正走過來,突然又激動起來,他一下子從白庚的身邊跑開,沖向了齊思元,一邊跑一邊聲音尖銳地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卻沒有說?要不你們?yōu)槭裁匆岬綄γ嫒プ??姓方的昨天還暗示紅毛黃毛會死,今天他們果真死了!是不是你們——”可惜,吳剛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他剛剛靠近齊思元的時候,就被一個人一腳踹飛了,直接飛向白庚,然后掉在了白庚的腳邊。白庚逐漸收起了他真誠道歉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望著齊思元。出腳的人是方之俞,他終于比肖莫航快了一步,心里很是得意。把吳剛踢向白庚也是故意的,可惜,居然被擋下來了,白庚果然如元元說的那樣,并不簡單。“老子昨天是說他們會嚇得跑去村民家住好嗎!你敢故意曲解老子的意思?要不是你強(qiáng)留他們,他們會死?話說,你強(qiáng)留紅毛黃毛是為了什么?難不成你知道了什么,故意讓他們替死?你好惡毒的心思??!自己兄弟都不放過!”方之俞一面惡狠狠地說著一邊朝吳剛靠近。指鹿為馬、歪曲事實(shí)誰不會?他方之俞玩得才是爐火純青的好嗎!居然敢把矛頭指向元元,吳剛真是失心瘋了!方之俞就這樣齜牙咧嘴地上去嚇唬人了,武力值高的好處就是不必跟人講什么勞子道理!可惜,齊思元卻叫住了他:“方之俞,你和肖莫航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想單獨(dú)和白庚談?wù)劇!饼R思元望著白庚淡淡地說。白庚笑了,他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口,微微側(cè)身,然后伸手朝內(nèi)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以此表示,他是很愿意同齊思元談?wù)劦摹?/br>方之俞出手之后,周圍的那些人一片沉默,就是想阻攔或者是繼續(xù)糾纏白庚也是不敢的了。于是都默默地退開了一些,給齊思元讓出一條道來。唯有一旁白癸的神情帶上了一絲擔(dān)憂,她只喊了一句:“哥……”白庚的沖她擺了擺手,笑了笑,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自行先進(jìn)了屋子。齊思元也側(cè)身對方之俞低聲叮囑了一句什么,才跟上白庚進(jìn)了屋。倆人進(jìn)屋之后,木門很快就關(guān)上了。燕南瑞和孫倩剛從院子外回來,正巧看到齊思元進(jìn)門,然后木門關(guān)上。燕南瑞不由得心中暗嘆一聲,看來自己又晚了齊思元一步。丑字房內(nèi),關(guān)上木門,漆黑一片。忽然,一道光芒亮了起來,卻并不是齊思元熟悉的手機(jī)燈光。那是一盞很奇怪的燈,像是現(xiàn)代人仿古做出的油燈狀的電燈,卻又并未接線,也沒有充電接口之類的。就那樣,一個類似水晶燈芯一樣的東西,自動放著光芒。很明顯,這也并不是村子里本來就應(yīng)該有的東西。“坐。”白庚把這燈放在桌子上,一指木床示意齊思元坐下來談。這屋子實(shí)在是太簡陋了,連起碼的椅子都沒有,于是兩人只能坐在床邊講話。齊思元依言坐下,只不過和白庚說話自然不會像同肖莫航說話那樣親密,兩個人各自坐在了床頭床尾,顯得壁壘分明。“你找我,想說什么?”白庚年輕俊郎的臉龐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的笑容問道。齊思元竟是輕輕一嘆,說道:“太多想說的事情,一時間,竟然無從說起?!?/br>白庚聳了聳肩,指了指桌子上正放出光芒的那盞仿古油燈,笑道:“你可以從它問起。對了,它不止是發(fā)光,它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功能,就是隔絕光圈以外的空間,在它光圈的領(lǐng)域內(nèi),外面的人是聽不見我們說話的。”齊思元看了那仿古燈一眼,忽然開玩笑說:“所以,我要是喊救命,喊破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了?”白庚撫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你可真有意思。那可不至于,別人我或許能保證,可是那位肖莫航兄弟可說不定。沒準(zhǔn)你一喊救命,他就進(jìn)來了?!?/br>“不過,”白庚話鋒一轉(zhuǎn):“你盡可放心,是你先找我談的,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br>齊思元那本來也就是一句試探的玩笑話,他也不糾結(jié)于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紅毛和黃毛的死,驗(yàn)證了你的猜想嗎?”白庚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情輕松,又有些遺憾道:“驗(yàn)證了。不過碰運(yùn)氣的成分大了一點(diǎn),我原本的打算是讓這個院子的每間屋子都住上人,那樣,我的判斷就會更準(zhǔn)確一些。對面的院子反而無所謂了,通過這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