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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齊文淵追問,而是緊接著就說:“趁現(xiàn)在還沒有大亂起來,”他伸手指了指遠處C市所在的方向:“我們朝那個方向殺出去!”齊思元說的是“殺”出去,而不是“沖”不是“闖”。很顯然,以齊文淵的智慧,也就一瞬明白了齊思元的意思。想要不動一刀一槍地快速突圍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在不上海普通人的情況下,無論是外圍白庚攻擊引發(fā)的sao亂還是齊文淵帶人突然離開,都會徹底攪亂普通人的情緒。一旦這些人亂了,他們要出去將變得困難。所以要殺出去!集結所有的異能者,以銳不可擋的氣勢直接殺過去。擋路者死!這么做,能在短時間內嚇住擋在前方的普通人,他們會下意識地對隊伍進行避讓,而不是驚慌地跑近隊伍之中,這樣能夠保證隊伍在最短的時間接近最外圍的包圍圈。等到了包圍圈邊緣,即使前面的普通人因為白庚方面的驅趕而不再避讓的時候,他們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清理掉已經為數(shù)不多的人,然后直接和外圍白庚的人對上,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戰(zhàn)斗。一旦突圍成功雙方正面對敵,這時從后面逃上了的普通人,那就說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困擾了!對方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響。更何況,齊思元所指的方向也是很有深意的。C市方向,白庚的主力肯定就在那里。因為齊文淵身后是他來時的路,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白庚布置在他們身后的力量恐怕也只夠驅趕普通人當炮灰而已。前方,齊文淵沖殺的是C市的幸存者,而他身后被驅趕上來的,大部分將會是齊文淵一路從A市基地帶過來的A市幸存者。這個差別很大。因為在齊文淵和敵人對戰(zhàn)的時候,A市的幸存者們會下意識地幫誰,不言而喻。但是這種事情很殘忍。無論是哪里的幸存者,他們都是無辜的。這將會是一場屠殺,殘酷地對無辜人群的屠殺。所以,齊文淵需要做出抉擇!齊文淵沉默了。這很難!普通人不是喪尸也不是怪物!那是他們在這個星球上越來越少的同類。他們并沒有做錯什么。齊文淵又望向了自己身邊的幕僚們,幕僚們幾乎全部低著頭,或者避開了齊文淵的眼神。他們的臉上有著各種各樣的神情,但卻并沒有一個人能提出更好的辦法。“我沒有想到,這樣的辦法,竟然是你想出來的。”齊文淵苦笑著對齊思元說。他們兩個人相處也有一定時間了,從齊思元策劃幫他奪取A市基地最高統(tǒng)治權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齊思元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會極力避免殺戮和傷亡。所以齊文淵覺得,齊思元面上冰冷,但心底大概還是十分柔和的。但是齊思元今天的建議,卻令齊文淵推翻了從前自己對他的看法。齊思元搖了搖頭,他的目光冷靜而堅定:“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樣。你計算的,是你屠殺了多少人,而我計算的,卻是犧牲多少人而后能救多少人。我選擇了大多數(shù)的人。”齊文淵一愣,卻是一下子沒有明白齊思元說的話。“在白庚的計劃里,這里所有的人,我們,你們,還有周圍的普通人。全部都是炮灰?!毖嗄先痤┝她R文淵一眼,眼神冰冷:“他早就做好了準備殺死所有人。無論是利用普通人消耗我們,還是將我們和普通人攪在一塊。白庚最后都會進行無差別的攻擊好剿滅。按照圈套的設定,這就是一個全滅的局?!?/br>“齊思元的辦法,是犧牲掉我們血路上的人,然后換取我們自己,和身后那些人的生機。思考的角度不同而已。你認為是殺戮,而他卻當做是拯救?!毖嗄先鸾忉尩阶詈?,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他向來就不耐煩解釋這些東西,但有時候又不得不說。“好了,大首領,我們時間不多了喲!全等著你做決定呢。”肖莫航笑得一臉無害地催促著齊文淵,他的身上倒是并沒有什么緊張感和迫切感。齊文淵望了肖莫航一眼,眼睛落在了齊思元和肖莫航互相牽著的手上。齊思元這一行人都很神秘,要是他們還在A市基地,他免不了要對他們進行調查,可是如今……罷了……“集結隊伍!讓所有戰(zhàn)斗力帶上武器在我的帳篷外集合!下達特級戰(zhàn)備命令,等待我最后的命令。要求三分鐘內隊伍集結完畢!”齊文淵的眼神一變,一下子就變得堅定銳利起來,他轉身,對自己的部下下達了命令。立刻,就有人領命而去。陶然這個時候才帶人姍姍來遲,只來得及聽到齊文淵下達命令。“出什么事了?”陶然一臉茫然地問。他是在外圍起了sao動以后,才匆匆趕來這里的。但是現(xiàn)在,整個帳篷里都是一種塵埃落定的備戰(zhàn)氣息。齊文淵揮了揮手,于是他的幕僚里便有人拉著陶然解釋。“我會帶著我的人沖殺在前,你們自己選定位置配合吧,我相信你們能做好?!饼R文淵掃了齊思元這邊四人一眼,最后對齊思元說。齊思元微微笑了一下點點頭:“我也相信,你是一個絕佳的領導者。白庚不會把所有力量都押在這里。只要我們沖出去對上他的人,那么他在這里的陰謀和圈套就全部破滅了?!?/br>就這功夫,陶然也終于聽明白了要做什么,頓時就是滿臉的驚訝。不過陶然還好,他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決定,但是跟他一起來的女性玩家卻驚訝地抓著自己的胸口,滿臉的難以置信。她似乎是不明白,齊文淵為什么做出了這么殘酷的決定。“為什么?”她終于大叫起來,看著帳篷里的每一個人。然而,帳篷里卻并沒有一個人理他,大家都做起了戰(zhàn)斗前的準備。也只有陶然,一把拉過了那名女性玩家,不知道是在低聲解釋還是安撫,然后又匆匆忙忙離開了,大概是去通知自己人去了。陶然那邊沒有發(fā)生什么插曲,但是誰都沒想到齊文海會在這個時候跑了出來。大概是聽到了齊文淵下達的“擋道者無論是什么人,殺無赦”的命令。他難以置信地跑來質問齊文淵。“哥,你怎么可以屠殺人類呢?建立人類共同的樂土,恢復地球的生機,讓大家都回到末世前的生活。那不是你的理想嗎?你怎么了?為什么要背棄自己的理想?”齊文海指著齊文淵歇斯底里,他憤怒,又難以置信。齊文淵皺著眉頭,望著這個令自己頭疼的弟弟。這個孩子被他自己寵壞了,任性,什么都不懂。他甚至不知道,齊文淵變成今天的樣子,算不算是自己的報應。“小海,我們現(xiàn)在面臨著巨大的危機。你乖一些,跟副官待在一起,跟著我們,聽他的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饼R文淵并不打算對弟弟解釋什么,也沒有解釋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