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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癸并沒有謊報自己的游戲經歷次數(shù),謊報次數(shù)的是她的哥哥。她也確實是被她的哥哥故意拉入游戲中的。她只不過是通過哥哥,獲悉了很多游戲規(guī)則、消息,還有得到了不少道具。她的有點在于,她足夠聰明卻不張揚,還懂得演戲和隱忍。所以她相信,她已經走得一定會比自己那個愛完的哥哥強。在白癸心里,齊思元說古村迷霧是他的第二場游戲的事情,她當然不會當真。在古村的時候,她就擦覺到齊思元身邊那位姓肖的小哥哥很是神秘。肖莫航的話并不多,并且刻意將自己隱藏在了齊思元的身后,盡量使得自己并不起眼,一直在主導全局的人也是齊思元。可是,或許連肖莫航自己也不知道,只要他還存在,那就是一種震懾。所以,當本場游戲開始以后,凱因刻意接近齊思元,當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白癸又找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也許真是是女人特有的直覺和敏銳,她甚至比齊思元更早地想到了肖莫航,然后在選擇榜樣的時候,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肖莫航。她沒有奇怪的興趣愛好,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活下去、贏得游戲!所以,當白癸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也離開了自己的座位。齊思元看著她,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眼睛里已經有了一絲警惕。凱因敢在齊思元受傷的時候離開,是因為他知道,只要他纏住武之因或者殺了武之因,這個會議室里,就沒有敵人了。至于方圓,他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錯了。此時白癸動了,齊思元心里這才一驚,他想到了關于單獨獲勝,是否還有什么隱藏規(guī)則?并且,系統(tǒng)短信也沒有說,開放獵殺之后,同陣營的玩家之間是否可以動手……齊思元不由得握緊了被他帶出來且一直藏在手心里的手槍。這支手槍,白癸在早上起床的時候,就很乖巧地給他還回來了?;蛟S,那也是為了降低他在投票環(huán)節(jié)戒心的一種方式吧!不過,白癸此刻當然沒有朝著齊思元而且。她慢慢地走向了方圓。方圓在看完短信之后早就是渾身戒備了,眼下見白癸朝他走來,全身無法動彈的他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怒吼道:“你想要做什么?!”第249章狼人游戲44“做什么?”白癸似乎對方圓的提問感到十分的奇怪?!拔蚁胱鍪裁春茈y猜嗎?當然是提前結束游戲她?!?/br>她說得理所當然,仿佛方圓的提問才是最可笑的一般。“你……你不要過來!別過來!”方圓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在他的一生中見過許許多多的姑娘,在進入這個游戲之前,大多數(shù)的姑娘們都愛他年少多金,所以姑娘們在他的面前都是美麗可愛的。進入這個逃生游戲之后,方圓這才見識到姑娘們的另外一面。形形色色,什么樣的都有。這個時候,姑娘們在他的眼睛里早就沒那么可愛了。但是,此刻的他,卻是第一次見識到姑娘的恐怖!當眼前這個長相甜美可愛得宛如鄰家妹子一般的女孩,帶著笑容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時候,他感受到的,卻是極度的恐懼和徹骨的絕望。“噓!”白癸將食指按在嘴邊,對方圓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才說:“你要明白,這個游戲的勝利,永遠不屬于弱者。原本,你只要聽從武之因的吩咐,給8號投票不就好了嗎?4狼2人,即使觸發(fā)了最后的這條隱藏規(guī)則,你也不必擔心??上А媱澥。憧傄獮樽约旱腻e誤,承擔一些后果吧?”白癸的聲音很柔和,依舊沒有什么攻擊性,但是聽在方圓的耳朵里,卻是那么的恐怖。“那也未必。司空鏡可未必容得下你們。他的目的,是單獨獲勝?!饼R思元的眉頭死死地鎖了起來,他已經預感白癸想要做什么了,他下意識地覺得不妥,但他很快又意識到了自己的立場,現(xiàn)在,白癸仍然和他的同一個陣營,而想要盡快結束游戲……那么方圓……突然出現(xiàn)的新規(guī)則,讓齊思元沒有時間去尋找折中的、讓所有人都能活著離開的方案。所以他此時坐在那里,內心充滿了矛盾。他開口回答白癸的話,也似乎只是潛意識地想要延緩白癸后續(xù)的舉動罷了。可惜,不管齊思元說什么,白癸連頭都沒有回。她的決定做得似乎異常的堅決。來到方圓的身邊,她的動作毫無阻滯與停頓,手起,刀落。方圓在驚恐和不甘中,終于閉上了眼睛。齊思元也閉上了眼睛,他試圖以此來平復自己的情緒。此時白癸又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齊思元,然后在他的身邊站定。她的手中,還握著那把染血的匕首。她無比仔細地端詳著齊思元的臉,齊思元睜開眼睛平靜地與她對視著。“你應該感謝我的?!卑坠镉致冻隽怂强蓯鄣男θ輰R思元說道:“面對司空鏡那樣的敵人,你可以全力與他去爭斗,甚至能夠毫不猶豫地將他殺死??墒敲鎸Ψ綀A這樣身受重傷已經完全失去行動和反抗能力的人。你會怎么解決他?”白癸一面笑著,一面將自己的臉靠近了齊思元的臉:“你沒辦法解決他!對嗎!可是,方圓不死,游戲就沒有辦法結束不是嗎?系統(tǒng)規(guī)則說得很清楚,從今天晚上開始,斷掉我們一切可以賴以生存的資源。系統(tǒng)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這些應該并不需要我來提醒你?!?/br>齊思元沉默地看著她,沒有任何回答。“不說話?不說話就證明我說對了?!卑坠锏男θ堇镱^一次有了譏諷:“其實在我看來,齊思元,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監(jiān)管者!嗯……要是說難聽一點就是——你不配!”齊思元直到此時才略略皺了皺眉頭,只是他的聲音依然平淡:“配不配的,系統(tǒng)說了才算吧。”當然,他本身也對系統(tǒng)對監(jiān)管者的選拔產生過疑惑,但并不代表,白癸就有資格在他的跟前指手畫腳的。“對!”白癸說“對”的時間顯得十分泄氣,她終于直起了身體,將自己無限貼近齊思元的臉挪開了?!八?,你的出現(xiàn),讓我對這個系統(tǒng)重新產生了好奇。我原本以為,只有像我們那樣的——那樣的壞人,才有做監(jiān)管者的資格。”此刻,她的笑容里卻是充滿了自嘲。齊思元望著眼前這位渾身充滿了矛盾感的姑娘,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謝謝夸獎?!卑坠锏难韵轮?,可不就是在說他是一個好人嗎?真心也罷嘲諷也罷,這句他就當成是稱贊接下了!白癸輕嘆了一口氣,然后轉身就要朝會議室外走去。齊思元雖然腿上不便,但卻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把拉住了白癸的手臂。就在白癸回頭打算看向齊思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