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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書肆的人,涼涼道:“抗旨可是要株連九族的?!?/br> 李立帆還能說什么呢,“我FFFFF佛慈悲!”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吧!我攢了兩章一起更!嘿 ☆、第 55 章 “呼, 終于走了……” 目送太子公主的隊伍浩浩蕩蕩遠去,那股子緊張又刺激的氛圍隨之消散,書肆里的人不由得紛紛松了半口氣。 至于還提著的半口氣, 自然是因為另一位美人還在這里,恐怕方才那樣的陣仗還得來一次。一想到這個,大家都覺得心臟不好了。 姚池看著那浩大的隊伍遠去,收回了目光, 又往街邊或好奇或驚疑的圍觀群眾一掃,好整以暇地搖了搖手中仕女畫像團扇, 有些躍躍欲試: “李立帆既然進宮了,我也要開始我的戰(zhàn)斗了?!?/br> 開始什么戰(zhàn)斗?當然是和燕王斗智斗勇了。 葉青青捂著胸口心痛狀:“明知道是這樣, 你們還要回來?” 馬多鑫擦擦冷汗,也吐槽道:“原本看你們大搖大擺地回來,還以為你們有了什么錦囊妙計, 結果還不是跟原來一樣?” 姚池風情萬種地白了他們一眼, 轉身進來, 一邊悠悠道:“怎么會一樣呢?上次我們是被動接受命運, 這次我們是主動出擊……” 具體怎么個主動出擊,她也沒說清楚。 葉青青就憂心忡忡地嘀咕:“我看帆哥那傻白甜, 又是細胳膊細腿兒的, 進了宮別說主動出擊了,小命都難保。” 姚池道:“怎么會呢,這不是有太子護著嘛?!?/br> 葉青青抓狂道:“就是因為這樣才危險??!那個皇后說不定會把他弄死!” 姚池走到柜臺后面,霸占了屬于算盤先生孫棟的椅子, 寬慰道:“不會的。太子帶他進宮是過了明面的,皇上都同意了,皇后不敢弄死他的——再說了環(huán)境逼迫之下,他會機靈一點的?!?/br> 大家一想也是。何況人都進去了,他們再擔憂也沒辦法了。 于是他們開始擔憂起姚池來。 徐翰在門口警惕地觀察了外面,這會兒還因為剛才的動靜在悄悄觀察這里,人多眼雜的,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他卻放心不下,在書肆里走來走去,一邊喃喃起來:“導演怎么還不回來呢!” 不管怎樣,導演在大家都能安心一點。 姚池卻仍是不慌不忙的,雪膩玉手倒了一杯茶,慢斯條理地喝了,才問:“之前我讓導演關注一個叫姚西平的,有沒有消息?” “這個倒是有,”徐翰才想起來,連忙把昨天去護國寺找人撲了個空、然后遇見姚西平的事情說了。 完了,一臉納悶地問:“你跟他怎么扯上關系的?我看他找你找得比我還急,跟被媽拋棄的兒子似的?!?/br> 姚池噗嗤一笑,“孫子還差不多?!?/br> 她感嘆道:“穿越可真是個好活,這才多長時間,我就從單身獨立的事業(yè)女性到‘兒孫滿堂’的老祖母了,瞧這跨越式發(fā)展,嘖嘖嘖?!?/br> “?”大家都聽得一腦袋問號。 還有緊要的事情,姚池也沒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頂著他們好奇的目光,直接問徐翰:“姚西平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徐翰說了個客棧名字,又問:“你要去找他嗎?” 姚池搖頭一笑,“當然是讓他來找我——我看能阻止燕王勾當?shù)模仓挥兴麄兗业娜肆??!?/br> 事不宜遲,徐翰聽得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自告奮勇去客棧找姚西平,告訴他姚池回來的消息。 奇怪的是,明明昨日分開的時候,姚西平還懇求他一有消息早立刻來通知他,現(xiàn)在人卻不在了。 正在他皺眉思考的時候,一個小二看見他,連忙迎上來,“這位客官,您是來找姚二爺?shù)陌桑克辉缇屯朔侩x開了,特意留了口信給您。” 聽了店小二轉告的地址,徐翰很快趕過去,越靠近就越覺得熟悉。等經(jīng)過自家宅子的時候,他才明白過來,原來姚西平住到同一條巷子來了? 這座宅子印象中并沒有住人,但是現(xiàn)在門口大開,仆人進進出出或搬行李或打擾,十分忙碌的樣子,顯然是主人家住回來了。 徐翰在門口估算這自家和這里有幾步路距離,心里還默默吐槽有錢人的腦回路真不懂,既然有宅子,干嘛還住客棧? “這位壯士,您找誰?”一個仆人見他在門口躊躇不前,連忙上前來問。 徐翰回神翻身下馬,牽馬上前,拱手禮貌地道:“請問姚二爺是否住在這兒?我有事情找他?!?/br> 姚西平正在里邊吩咐這個吩咐那個,皆因父親明日就要到了,要趕緊把整個宅子打掃一遍,添些該添的東西,以免到時候父親數(shù)落。雖然忙得團團轉,但一聽到徐翰找來,他還是精神一振,親自快步出去迎接。 等徐翰告訴他姚夫人的消息,他大喜過望,一整衣襟立刻就要去找人。 徐翰連忙攔下他,“姚二爺稍安勿躁,夫人既然回來,又不會跑了,您不如先忙——瞧著您這是要迎接什么人?”他掃了一眼院子里來回忙碌的人,不著痕跡地打探。 姚西平一聽,果然停下了腳步,皺眉道:“你說得不錯,明日我父親便來了,屆時再一同登門拜訪。”他猜他父親這會兒過來,肯定是要見一見那位姚夫人的,且說不定心情比他還迫切。 完了再一問夫人住址,竟然離得如此之近,頓時心下稍安。 徐翰點點頭,便先告退了。 等他回去的時候,導演總算從丞相府回來。沒辦法,他身邊也沒像其他人一樣帶個書童什么的,書肆里的人又剛好被攔在里面沒法通風報信,他壓根兒不知道這事兒,于是聊盡興了才回來。 回來聽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導演倒也沉穩(wěn),沒有特別驚訝擔憂。 他擺擺手,破罐子破摔道:“既然擺脫不了,又安排好了和尚的身份,丟進宮里磨練一番也不錯,演技說不定真能突飛猛進呢。” 至此大家也沒什么話好說了,全看李立帆的造化吧。 然后導演跟姚池說起別的事情來。 他在丞相府這么久也不是白待的,惦記著姚池之前提到的姚西平,就順便狀似不經(jīng)意地向陳丞相打聽了一下。丞相入朝為官二十年,當然明白朝中世家的恩怨情仇彎繞復雜,又當導演是個朋友,就把皇后、燕王、洛平姚氏之間的過往恩怨告訴他了。 現(xiàn)在導演轉述,“原來李皇后出身李家也是世家,且跟洛平姚氏向來交好,一直有聯(lián)姻關系。后來因為朝廷權勢傾軋,李氏沒落,剛好是皇上登基后沒幾年,皇后那時候不受寵,自顧尚且不暇,當然顧不到母家,還是姚家出手幫忙……不過姚氏因此牽連,罷了官,舉家回洛平去了?;屎蠛髞淼降渍痉€(wěn)了腳跟,在后宮殺出一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