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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花安到了大旗門,遞了拜帖后門內(nèi)仆人將他帶到了沈萬和花滿園跟前。“六少爺,沈莊主”花安叫道,“老爺讓我見到六少爺就帶他回去?!?/br>花滿園也知道待不住了,只得乖乖的收拾好行李,和沈萬,朱藻二人辭行。順便還有那一箱珠寶。中午過后,云翼就派人來邀請沈萬去大旗門門堂內(nèi),準(zhǔn)備教授他“大旗風(fēng)云掌?!?/br>“云掌門,我來武林大會也不是為了學(xué)大旗門的武功,既然贏了珠寶也就罷了?!?/br>沈萬推辭道。云翼很不高興,皺起眉頭,“沈莊主莫不是看不起大旗門武學(xué)?”沈萬心知對這種長者,尤其還是一派掌門來說,教授他門內(nèi)絕學(xué)已經(jīng)是很高的榮譽了,但他真不想去學(xué)什么大旗風(fēng)云掌。沈萬有武圣教與他的絕學(xué),再練些別的雜七雜八的招數(shù)反而會使武力不純。不知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大旗門絕學(xué),對他來說倒沒什么用。“云掌門說笑了,只是沈某所學(xué)與大旗門武學(xué)差之頗多,也只好拒絕云掌門的好意了?!?/br>沈萬回答道,然后指向自己身后的朱藻,“云掌門,這麻衣客你可知?”“當(dāng)然知道,麻衣客之名便是老夫也聽過。今天要不是沈莊主出現(xiàn),怕是這勝者就是麻衣客了。”云翼直直站著,順著沈萬的指向看向朱藻。“難道沈莊主是想讓老夫?qū)⒋笃祜L(fēng)云掌交與麻衣客嗎?”“并非如此。”沈萬否認(rèn)道。“云掌門,朱兄這趟能來大旗門,說來也是與你有關(guān)的?!?/br>“與老夫有關(guān)?”云翼疑惑道。朱藻開口,“云掌門,我來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真相?!?/br>“什么真相?”“就是云掌門的二子,云崢設(shè)計誣陷令徒鐵中棠之事!”“一派胡言!崢兒他怎會害棠兒?!”云翼大聲訓(xùn)斥道。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話說真是個好地方~各位小天使的評論蠢作者都有看哦,~\(≧▽≦)/~不論是支持加油還是提醒建議都對作者很寶貴的!有個小天使給蠢作者灌了營養(yǎng)液,但作者我竟不知道營養(yǎng)液是什么╮(╯▽╰)╭還好有度娘~謝謝這位小天使,還有也謝謝給作者投過地雷的小天使~所有小天使們都抱一個,蠢作者原地轉(zhuǎn)個圈!第16章第十六章入我大旗門中,便是嫡親骨血!大旗門由云、鐵二人創(chuàng)立,云鐵二人雖是朋友確以兄弟之義相待,他們二人也為入門的弟子立下規(guī)矩,凡入門者皆無外姓,都是大旗門中人。正是因這一份對外姓毫無芥蒂的規(guī)定,也讓大旗門在創(chuàng)建幾十年來,云、鐵兩家也能同心協(xié)力,將大旗門發(fā)展到如今這般光景。如今云翼乍聽到朱藻如此言論,是怎么也不能相信的。“說崢兒會陷害棠兒?你當(dāng)他們二人是什么關(guān)系!”云翼被朱藻的話氣的瞪大眼睛,這麻衣客來大旗門莫不是找茬的嗎?“崢兒和棠兒是同門師兄弟,兩人情同手足,也不知你都聽到些什么流言,倒是跑來老夫跟前污蔑起老夫的兒子!”朱藻挽唇一笑,對云翼的反應(yīng)并不意外。怎么說也是父子,要是還能冷靜的聽一個外人說自己兒子的是非才奇怪。“云掌門,還請先聽在下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出,之后再下定論也不遲。”朱藻拱手道。云翼見朱藻一副有禮的樣子,倒不好發(fā)作,只得按捺住自己,“那就請麻衣客說出個所以然來,要是沒個什么正詞,到時候可不要怪老夫不講情面!”朱藻點頭,然后看向沈萬,沈萬會意,當(dāng)下也向云翼抱拳,“云掌門,事關(guān)重大,還請云掌門將您二子云崢請出,也好當(dāng)面做個對峙?!?/br>云翼的聲音里已透露出濃烈的不滿,“沈莊主,老夫知道你與這麻衣客一路而來,到不知你已是站到他那邊,看你話語間的意思想必已經(jīng)知道朱公子要說些什么了!”沈萬應(yīng)聲,神色淡淡,“閣下心情再是不愉,也請稍作忍耐,等請上云公子便知究竟。”“好!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去讓崢兒過來!”云翼一甩袖,將兩手往身后一背,指使下面的仆人道。隨即就不再與沈萬和朱藻二人交流,轉(zhuǎn)過身去只望著門口,沈萬與朱藻也沒再做聲,皆是等候著云崢的到來。——“爹,出什么事情了,這么著急叫孩兒過來?”語氣帶著些不明所以,一個身穿白色錦衣的青年步子急切的走進堂內(nèi)。青年大約二十五歲,膚色微黃,額頭寬厚,眼神在進入大堂后一下子就聚集在了沈萬和朱藻身上。“不知這二位是?”青年莫名問道。云翼將青年叫到跟前,先向青年介紹二人。“崢兒,這是萬戶山莊沈莊主和江湖上早年盛傳的麻衣客。”云崢趕忙拜見,云翼問說,“你昨日去哪里了,連武林大會都未參加?”“孩兒昨日有些事情,深夜才回來?!痹茘樢娫埔韱柶鹚蛱斓娜ヌ?,有些閃爍其詞的回答道。云翼皺起眉頭,這個二子行事一直有些魯莽,還不如大兒謹(jǐn)慎,平常問起這般話都是直言去做了什么,沒見過他回答的遮掩過。況且按理來說像武林大會這樣的盛會,又是由大旗門召開,云崢?biāo)鳛檎崎T的兒子怎么說也應(yīng)該留在門內(nèi)照應(yīng)。可昨日卻只有云崢大哥云鏗駐守在門中,這云崢反而不知跑到了哪里。難道是因為有沈萬和朱藻在不好多說?云翼只得暫時先放過這個問題,他拍拍云崢的肩膀,“崢兒,這麻衣客說了件與你有關(guān)的事情,你可聽聽是真是假。”“不知閣下想說的是?”云崢望向朱藻,不知怎么有些緊張起來。這二人都是他初見,麻衣客為人他更是只聽說過些寥寥事跡,他和麻衣客應(yīng)是怎么也扯不上關(guān)系才對。難道......是和鐵中棠有關(guān)?!朱藻一看云崢的表現(xiàn)就有了把握,“云公子,想必你已猜到我想說什么了?!?/br>云崢神情微微一變,但并未開口。“云公子,你與那落日牧場場主司徒笑相互勾結(jié),使計陷害鐵中棠將其趕出大旗門,又請出夜帝殺害鐵中棠一事,真當(dāng)無人知曉嗎?”朱藻斬釘截鐵道,“可惜紙包不住火,在下今日就要為鐵兄弟找回公道,還他一個清白!”云崢聞言瞳孔一縮,臉色大變,“簡直胡言亂語,大旗門中豈可容你放肆!”“是不是真的,云公子內(nèi)心豈非比誰都清楚,還需要我說什么?”朱藻質(zhì)問對方,“云公子與鐵兄弟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