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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一個大男人好歹比你強,我不需要你保護,你還是安安靜靜地在宿舍里睡吧,明天周六,好好睡個懶覺休息下,下周還要趕課的進度。” 曲年年撇了撇嘴,有點委屈,心里默默嘀咕:這狗糧喂的,猝不及防!還是來自特警隊的狗糧。 她剛要張嘴說什么,只聽‘啊’的一聲尖叫聲從隔壁傳來。 “糟了!”曲年年和米雅目光交匯到一起,兩人‘蹭’地一起往隔壁跑去。 沐冰聽到走廊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伸回拉著安辰的手,迅速地穿上外衣。 米雅和曲年年慌慌張張地破門而入,沐冰卻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看著她們兩個慌張地闖進來,那神情,就好像九重天上的神仙在看一個腳邊渺小的螞蟻,淡然自若。 “怎么了?怎么了?”曲年年焦急地問,米雅雖然有些擔(dān)心這邊的情況,但是她比較放心沐冰的能力,估計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也不會發(fā)生太大的狀況。 倆人一進門,就看到安辰雙手掩面,耳根通紅。 沐冰勾了勾嘴角,神清氣爽地說:“我換個衣服,安老師推門就闖進來了?!币桓崩蠋熌憧粗k,我是受害者的模樣。 曲年年有點納悶也有點生氣,還以為發(fā)生什么大事了呢,這倆人叫的這么慘。 于是瞪了窩在床上的江澤語一眼嗔怪到:“那你喊什么?。拷瓭烧Z。我們還以為你被怎么地了呢!” 江澤語掀開被子下了床,氣急敗壞地責(zé)怪沐冰,“還不是因為他,大半夜地脫光衣服耍流氓?!?/br> 沐冰挑了挑眉,“我不過是脫衣服睡覺?!?/br> 曲年年上去就懟了江澤語一杵子,“你精神病啊!大半夜地鬼吼鬼叫,我們都以為你被殺人滅口了呢!” 江澤語揉著胸脯,曲年年力氣太大,懟地胸口酸酸的。曲年年一把揪住江澤語的領(lǐng)子,指著暖氣邊上的罪犯問到:“那他在那捂著臉干什么啊?也和我們安老師一樣看到了不該看的啊?” 江澤語撇了撇嘴,“他被我上床的時候不小心踹到了臉……” 曲年年氣的翻了個白眼,安辰偷偷露出兩手的食指和中指間的距離,確定沐冰穿衣服了才把手放了下來。 “內(nèi)個,我們先回去了啊。明天早上記得在大廳集合吃早飯。”安辰趁人不備偷偷揉了揉臉,讓自己盡量用自然的聲音交代到。 沐冰察覺到她的小動作,伸手也用同樣的動作揉了揉臉,然后用溫柔無比的聲音說:“好的,安老師,那么,我們明天早上見,這次,我可以關(guān)上門換衣服了嗎?” 安辰覺得自己被沐冰的目光吞沒了,他的目光放佛有種穿透力,要把自己看穿。她沒回答沐冰的問題,以最快的速度關(guān)上門逃離了現(xiàn)場。 回到宿舍后,安辰不禁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腦海里怎么不斷涌現(xiàn)出剛才沐冰赤。裸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的場景。 她使勁地晃了晃腦袋,哎呀,安辰,你到底在想什么?。∧憧墒莻€老師啊,看人要看內(nèi)在,看人品,不能只看外貌的啊……可是,如果一個人,又有內(nèi)在,又有人品,更重要的是,外貌也超級出眾呢?燈光下,硬邦邦的肌rou好像要滴出油來…… 曲年年一進宿舍就看見安辰小臉通紅地坐在床邊發(fā)呆,一副小媳婦兒思。春的樣子,于是爬上床后從上鋪垂下腦袋,整個人小半個身子垂在安辰面前,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到:“安辰,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安辰正在神游的狀態(tài)中呢,被忽然從上鋪垂下來的大圓臉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啊”了一聲。 曲年年心里更加有數(shù)了,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神秘兮兮地說:“剛才你是不是對沐冰耍流氓來著?說,你看到他什么部位了?當(dāng)兵的是不是各方面都很健碩?嗯?” 米雅和安辰聽到這話同時翻了個白眼,安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微笑著說:“曲老師,你可以洗洗睡了?!?/br> 說著下床熄了燈,室內(nèi)一片安逸。 安辰卻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她在這一天里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議,以前,自己都沒想過,真槍實彈的搏命發(fā)生在自己身邊。 她生活在和平的校園里,做的是教書育人的工作,接觸的都是善良和美好,青春和理想,那些都是自己工作動力的源泉。 但是,一切都在自己認識沐冰以后變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接觸自己從沒關(guān)注過的黑暗面,死亡,生離死別,萬惡的人販子,這些,好像都成了家常便飯。這一晚上,安辰的心里都有一個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你真的做好了當(dāng)一名特警的女朋友了嗎?” 等等吧,下一次,不管再發(fā)生什么事兒,自己都要好好地和他談一談。安辰想著,迷迷糊糊地睡去。 早上六點半,安辰早早地就醒了過來,在這里要自己做早飯,這次又多了沐冰和犯人,得加兩個人的餐。 她早早地起來準(zhǔn)備,在這里要自己燒火,自己煮飯,沒有電飯煲,唯一比較好的設(shè)施就是早年有個捐款人捐助的支教教師宿舍了,那里有全村最奢侈的東西--暖氣。 米雅和曲年年還沒起床,安辰穿好衣服后躡手躡腳地推開門出去了。 走過隔壁竟然發(fā)現(xiàn)他們那的房門虛掩著,開了個縫,難道……?安辰心里‘咯噔’一下,別是犯人逃跑吧? 她咽了口吐沫,想了一萬種可能,如果罪犯把他們兩個都綁起來怎么辦,如果罪犯逃跑了怎么辦? 她忽然想到了沐冰那堅定不移的目光,想到了第一次去烈士追悼會的場景,就算是最壞的情況,自己也絕不能退縮,絕不能放走一個壞人。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推開門走進去,卻發(fā)現(xiàn)屋里空無一人,暖氣上的手銬也不見了蹤影,如果是犯人逃跑了,應(yīng)該會先想辦法打開手銬吧?如果沒逃跑,他們?nèi)ツ睦锪四兀?/br> 安辰走到沐冰的床邊,床上的被子疊的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塊狀,潔白的床單撲的沒有一絲褶皺。 忽然,安辰眸光一聚,沐冰的床單邊上,怎么小塊的,斑斑點點的紅色血記? 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不怕死的人 安辰腦子里‘轟隆’一聲,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難道沐冰……受傷了?她迅速飛奔下樓,她要找到沐冰,萬一他出了什么意外? 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