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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罪了陸長風(fēng)到底不是明智之舉,若是陸長風(fēng)翻了臉,他們就得收拾鋪蓋另謀生路, 畢竟這陸家一脈只有陸家的家主說了算。 “長風(fēng),咱們也是關(guān)心舟兒,她剛回來怕是對家里不熟悉,咱們不關(guān)心她誰關(guān)心她,既然都有人看見她這邊好像是有什么動靜咱們就進去看看?!?/br> 族老們一說話,陸興和陸凱父子兩個互相遞了個眼神。 陸凱親自送那幾個人進去的,而且剛剛那信號分明就是得手了,到時候看看陸長風(fēng)在這些氏族老面前還怎么抬頭做人。 陸長風(fēng)剛想說話,他手下的一個小頭目幾步過來急切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剛剛那個信號他們也看見了,這里面肯定有事。 舟兒真的有事?陸長風(fēng)關(guān)心則亂,知道陸興他們別有用心但是和陸舟的安危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么。 陸長風(fēng)心頭發(fā)緊,幾步就到了陸舟的房門口:“舟兒!” 薄薄的一扇門怎么可能擋住陸長風(fēng)。 眾人闖進來的一瞬間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房間里十分凌亂,東西散落的到處都是,地上還有個大坑,像是有什么人在這里擺設(shè)過陣法。 房間里窗子大開,冷風(fēng)呼呼的灌進來吹得里間的紗幔來回搖晃。 人呢? 人哪里去了? 眾人的眸光落到陸凱和陸興父子兩人的身上,這兩人有些冒汗。 找不到陸舟偷人的罪證,他們怎么把她從繼承人的座位上拉下來? 陸長風(fēng)沒找到陸舟的人,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臟放下來,沒見到人就是沒事,陸舟的本事他還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他看到陸興和陸凱兩父子失落的眼神,雖然一閃而逝但是被他看見了。 “陸舟哪兒去了?這里有人用過陣法,我們到四周去找找。” 這些人卯足了勁要在陸舟這里找到點什么,尤其是被陸舟用傳送帶送走的人。 “一個姑娘家果然是不如兒郎,處處讓我們不放心?!弊謇蟼兛此脐P(guān)切陸舟的行蹤實際上別有用心的說道。 “是呀是呀,大哥你呀,你看看我這大侄女多么讓人擔(dān)心,咱們這一家人就這一個丫頭當(dāng)成心頭rou,眼珠子,她要是出點事怎么辦呀,陸凱你趕緊帶人去找,把咱們陸氏翻過來也要把人找到?!?/br> 陸興話音剛落就聽到這群人后面有人說話。 “你們在我房間里干什么?” 房門打開晨光從門口照射進來,撲面而來的還有清晨潮乎乎的霧氣。 陸舟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如墨般的秀發(fā)被兩根同色的發(fā)帶高高地挽,起露出長長的脖頸,肌膚細嫩瓷白若雪,原本白嫩的臉頰落了一層薄薄的粉,在晨光中格外的魅惑妖冶,但是她的那雙眼睛比刀峰還要銳利,一點遮掩都沒有,讓這人原本生出的旖旎心思擊了個粉碎。 “大小姐?!?/br> 眾人讓出一條路,陸舟從外面走近來。 陸興和陸凱父子兩人臉色由白變青,眸光里滿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孤月的幻鈴咒誰能躲得過?而且那幾個人呢?那幾個人也算是金丹以上的修者,就這么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大小姐您去什么地方了,有人說您的房里進賊了。”有人為了避免尷尬故意這樣說道。 “是嗎?你們這么關(guān)心我,我還得感謝你們呢。”陸舟冷笑了一聲,眸光在他們身上掃過。 “是,是,是,那你既然沒事我們就先走了?!?/br> 陸興帶著人吧趕緊走陸凱不干了,他有點瞧不起自己的爹,這么一點小事就把頭縮進殼子里做縮頭烏龜。 “陸舟你房間里今天晚上進人了?!标憚P咄咄逼人道。 陸舟一看對面的人沉不住氣了,心里道了聲還是年輕呀。 “你想說什么?你造謠生事就想讓莫家跟我退婚?我退了婚,你就能繼承陸氏家主嗎?癡心妄想也要有自知之明的?!?/br> 陸舟也不遮掩,有什么說什么,一句話就把陸凱揭出來了。 “大侄女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陸興還想打圓場,陸凱把他推到一邊,他最討厭陸興這幅窩囊樣,平時在家里的時候大話說的啪啪響,到了要命的時候用就掉鏈子,還不如他自己來。 “陸舟你別忘了,我是陸氏的長孫,從祖輩父輩起,家里就沒有女人當(dāng)家的例子,難道你們要逆天而為?今天不就是例子嗎?我是哥哥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放心就是?!?/br> 陸凱也把話題挑明了,這兩個人就算對上了。 這是要奪權(quán)嗎? 其實陸凱早就準(zhǔn)備好了,要不然他也不能孤注一擲,他早就已經(jīng)厭惡像陸興那樣忍!忍!忍!以前對陸長風(fēng)忍,現(xiàn)在還要忍受陸舟? 長孫?他好意思說? 陸舟抿著唇:“你想做家主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br> 陸凱冷笑了一聲:“你怎么知道我沒本事?怕不是大伯父事事處處護著你吧?女人就是女人,上不的臺面。 ☆、第八十章.試探 長孫? 就憑陸凱這樣的人也配? 陸舟引著他的話頭往下說:“我爹當(dāng)然是向著我了, 他就我這么一個女兒,沒兒子, 所以陸家長孫再怎么不濟也落不到你頭上?!?/br> “我爹也是陸家子, 怎么我就不算!” “庶子而已, 連這么簡單的禮法都要我教給你嗎?” “你!” 陸凱血氣攻心, 整個臉頰紫漲起來,與此同時他也清醒過來,他的爹和陸舟的爹, 嫡庶之差云泥之別, 就看看陸興在陸長風(fēng)面前那個窩囊樣, 要是指望他,他這一輩子都贏不了。 陸舟剛想說話,一道白色的身影分開眾人從外面進來了, 莫胤來至眾人前,很自然的走到陸舟的身邊:“他們?yōu)殡y你?” 莫胤聲音溫柔,眸光里閃動著殺意如有實質(zhì)。 眾人一看是他, 臉色馬上緩和下來,莫家的人是他們不敢招惹的:“二公子,天色這么早您這是……” “我跟舟兒去外面練劍了, 各位叔伯有事嗎?”莫胤不緊不慢的說道。 眾人一聽這話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看陸興父子兩個,這叫什么事?大晚上的過來說是抓什么人, 抓什么?人家未婚夫妻出去練個劍,他們管得著嗎?更何況陸凱剛剛說的什么?要跟陸舟爭奪繼承權(quán)?這話能擺到桌子面上說嗎?這小子還是年輕呀! 族老們趕緊聲稱家中有事陸陸續(xù)續(xù)的就想走,陸舟把他們攔住了。 “今天的事有一就有二, 有人想利用長輩們對舟兒的關(guān)愛之心,誣陷于我,毀我名聲,該當(dāng)怎么辦?” 陸舟說完之后看向眾人,陸長風(fēng)當(dāng)然是向著自己的女兒,這件事情不用說他也知道跟陸興父子兩個脫不了關(guān)系。以前他還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