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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失。 人群里,祁飛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 “靠?!?/br> 夏正行扔完豆?jié){杯回來,就聽見祁飛這么一聲。 “怎么了?” 祁飛轉(zhuǎn)過身,面向他。 “我們趕緊進去?!?/br> “祁飛,好巧啊,我剛剛還說這個背影怎么這么像你呢!” 祁飛轉(zhuǎn)過頭,嘆了口氣。 是江雷陣雨冰雹交雜的龍卷風天。 江晴天身后還是跟著那幾個小跟班。 “你們也來看華火錄節(jié)目?” “華火是誰?” 祁飛說完后才反應(yīng)過來。 “剛剛那個小明星啊?” “她應(yīng)該不是來看節(jié)目的?!?/br> 江晴天身后的小跟班替祁飛回答了。 “今天夏正行學科競賽,我們班有幾個女生去了?!?/br> 江晴天看了看夏正行,又看了看祁飛,慢慢皺起眉。 “祁飛,別告訴我你是來看學科競賽的,你看得懂嗎?” “看不懂。” 祁飛誠實地說道。 光顧著看夏正行的臉去了。 “你也知道你看不懂那你...” 江晴天沒能說完。 “我讓她來的...” 夏正行垂眼。 “你誰?” 聽到最后兩個字,江晴天整張臉都掛下來。 她身后幾個小跟班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估計是怕得罪江晴天,紛紛都咬住嘴皮子忍住了。 “我們上次才見過...” 江晴天沒說完—— 祁飛拍了拍夏正行的背。 “競賽要開始了,你先進去。” 祁飛不想讓江晴天這個傻逼影響夏正行的競賽發(fā)揮。 “可是...” “沒什么可是。” 祁飛把夏正行推到門內(nèi)。 “好好比賽,我馬上來。” 看夏正行一副猶豫的樣子,祁飛補充了一句。 “乖?!?/br> 說完后夏正行整個人愣住,祁飛也愣了愣。 怎么跟哄小孩兒似的... 但是這招還真挺管用,成功地把夏正行哄進去了。 祁飛轉(zhuǎn)過身,江晴天恢復一臉?gòu)煽v,說話的時候還是那副用鼻子瞪人的氣勢。 “祁飛,我以為你離開我們家能過得多好呢,新的家庭也不過如此...別以為我不知道,夏正行家里也就一般般?!?/br> “對你們說是一般,對我來說已經(jīng)很好了?!?/br> 甚至連衛(wèi)風的破能源汽車對祁飛來說都很好。 “恭喜你爸登上全市財富榜啊?!?/br> 祁飛說道。 “你知道???” 江晴天的鼻孔瞪得更高了。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準備給你買個報紙看看來著?!?/br> “江仁和許盈盈最近婚內(nèi)生活怎么樣?” “這關(guān)你什么事?” 江晴天抱起胳膊。 “你又不再是江家人了?!?/br> 祁飛從來沒覺得自己是。 “不是,我就想問問他們有沒有再生一個孩子的可能,我擔心江仁好不容易賺的基業(yè),會在不久的將來全被你敗光?!?/br> 祁飛說得是肺腑之言。 “你...” 江晴天氣得臉紅,她的手朝祁飛湊過來,但是看到祁飛暗下來的眼神后又止住了。 人是有條件反射和肌rou記憶的,祁飛猜江晴天是想起了以前和她相處的點滴。 祁飛第一次跟著江仁走進他們家,站在許盈盈身后的江晴天就對她有著深厚的敵意。 江晴天這種敵意祁飛很能理解,祁飛要是江晴天,也不想從天而降一個人來分享自己的生活和金錢。 可祁飛畢竟要活著,就這么住下了。 江晴天沒少找過祁飛的麻煩,她跟許盈盈一樣有動手的毛病。 許盈盈一有什么不順心的就打人,江晴天沒少挨巴掌。 但是許盈盈畢竟是她媽,江晴天總不可能扇回去,就想著來找祁飛的刺兒。 可惜她沒想到祁飛是個全身帶刺兒的,她第一次想打祁飛的時候,祁飛直接摁著她的手給扇了回去。 祁飛這個人進孤兒院前就比較陰暗,那時候還有些暴躁,差點兒把她打毀容了,一下手就止不住。 這可能跟祁飛的曾經(jīng)的生長環(huán)境有關(guān)。 別人想要傷害祁飛,哪怕只是有這個意圖,她都要加以十倍的還回去,最好斬草除根。 幸好祁飛還有點兒理智,最后沒動刀。 窩里斗事件被江仁知道后,他罰祁飛一星期不準吃晚飯,也把江晴天屋子里的包全拿去扔了。 從這以后,祁飛就覺得江晴天像是得了神經(jīng)病,成天挑事。 “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祁飛開口。 “沒事我就先走了。” 沒等江晴天回答,祁飛直接轉(zhuǎn)過身。 江晴天在祁飛背后大聲喊道。 “別惦記著我們家了,你回不去的!” 周圍走過的人群紛紛看向祁飛,她沒理會。 在江家待過兩年,就沒一個日子祁飛覺得是順心的。 對于不能回去這件事,說實話她是愿意敲鑼打鼓的。 如果沒有江晴天死纏爛打地跟著她,祁飛甚至可以去買條鞭炮回來放。 祁飛有的時候都懷疑江晴天這么執(zhí)著,是因為她遺傳了許盈盈的神經(jīng)質(zhì)。 競賽已經(jīng)開始了,祁飛矮過身子走回第一排。 看到小LED屏幕上夏正行的分數(shù)依舊是遙遙領(lǐng)先,她松了口氣。 然后又提起一口氣。 夏正行這個乖寶寶是真的厲害啊 第二輪文科競賽比第一輪理科競賽有趣多了,以口頭的方式進行,比如背詩、辨析思想政治題,他們還要一個接著一個的上去給大家講朝代史。 這種腦容量讓祁飛嘖嘖贊嘆。 要是讓她上去,估計憋半天頂多講個刀的演變史,其余都是白瞎。 就連三字經(jīng)她都背不下來。 “最后一輪。” 主持人站在臺子旁說道。 “請每個人進行一篇八百字的口頭作文,作文要求描述一個人?!?/br> 終于來了條祁飛會的了。 他們有的人描述的是自己的父母,有的在描述爺爺奶奶,還有描述乞丐的,幾個學生恨不得把這輩子用的形容詞全編排進這八百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