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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抬頭看向他。 往回走,才走到路口,一股烤rou的味道飄來。 院子里已經(jīng)開始“嗞啦嗞啦”烤起rou。 劉云手邊那一袋兒孜然粉尤其顯眼。 夏正行舉起手上新買的孜然粉,發(fā)現(xiàn)兩個孜然粉的牌子一模一樣。 甚至連包裝都一模一樣。 祁飛笑起來。 合計著他倆出去買了個寂寞。 “看什么看,來吃啊!” 劉云拿著把刷子在rou上面刷蜜。 阿柴尤其興奮地扒拉著劉云的褲腳,要往她身上爬。 自來熟得一點都不像個被祁飛拐回來的狗子。 劉云“嘖嘖嘖”了幾聲,把沒有裝鐵簽的rou盛到盤子里,遞到地上,讓小汪和阿柴搶食。 他們?nèi)齻€人繞著桌子坐開。 rou咬在嘴里后,香味直接融開,蜂蜜味纏繞著烤rou味一起散開,意外得不膩。 烤rou,烤茄子,烤番薯,烤金針菇,烤雞翅... 這些東西也不知道劉云到底是什么時候準備的,跟魔術一樣,在他倆出去的短短剎那、就全變了出來。 “多吃點?!?/br> 劉云拼命地往祁飛的盤子里夾東西,筷子非常明目張膽地越過自己的親生兒子,連半點停留都沒有。 第一次見到劉云的時候,祁飛完全沒想到現(xiàn)在這光景。 竟然和自己老板娘一家這么坐著吃飯。 “正行...” 劉云給祁飛夾rou的同時開口。 “給小飛去拿東西?!?/br> 祁飛抬起頭,咀嚼的速度變慢。 小汪和阿柴和祁飛保持同樣的角度看向夏正行離開的背影。 腳步聲漸漸離去。 過了會兒,又慢慢靠近。 不會還有rou沒烤吧? 今天這是咬往死里吃啊。 阿柴汪了一聲,夏正行從門框中再次出現(xiàn)。 不同的是這次他的手里端著一個蛋糕。 蛋糕被放到桌子的中央,上面插著蠟燭,還雕了一個不怎么兇狠的狗子。 “祁飛...” 夏正行看向祁飛。 “四歲生日快樂?!?/br> 祁飛咧開嘴,鼻子卻酸了。 “明明是十九歲?!?/br> “你們倆在我眼里就四歲。” 劉云護住蠟燭,不讓風吹開。 “快快快,小飛來許愿。” 看著蛋糕,祁飛這才想起來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擁有自己的生日蛋糕。 或者說,從未有過。 祁飛看著搖曳的燭火,小心翼翼地靠近。 這幅場景她只在電視上見過。 許愿的時候需要閉眼睛嗎? 要雙手合十嗎? 要許幾個愿? 這狗子也雕得太不兇惡了。 半點原野院一哥的氣場都沒有。 祁飛東想西想,最后閉上眼睛。 算了,隨便許一個吧。 ‘我希望...' 就把今天當成自己的生日好了。 ‘在我走之前...’ 燭火搖動。 ‘可以好好地守護這家人?!?/br> ☆、奶油實驗 吹滅蠟燭后, 劉云帶著夏正行一起鼓掌。 搞得祁飛以為自己做了什么特別了不起的事。 一頓烤rou他們?nèi)齻€人吃了兩個小時。 路過幾個鄰居也過來蹭了幾口。 劉云喊著。 “蹭著吃當然可以,記得說生日快樂啊。” 于是祁飛收獲了好幾個陌生人的生日祝福。 陌生人南北腔調(diào)的都有,還有個猶太老爺爺。 要不是今天吃烤rou, 祁飛還真不知道這小區(qū)有這么多五湖四海的人。 猶太老頭兒一直在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和劉云推薦黑胡椒粉。 “加點黑胡椒粉, 加點黑胡椒粉...” 老頭兒一直說著。 劉云一邊答應,一邊繼續(xù)灑孜然粉。 兩個小時后, 院子終于安靜了。 “吃飽了沒?” 劉云問道。 何止是飽, 簡直撐了。 祁飛和夏正行幫著收拾院子,盤子和鐵簽全挪到廚房。 院子里就跟打過一場仗一樣。 夏正行拿著水管沖地,順便把花草給澆了。 “行了行了。” 劉云戴上塑膠手套。 “一上午全讓你們玩兒了,作業(yè)一個字兒都沒動吧?都給我收拾收拾去書房寫作業(yè)?!?/br> “還有...” 劉云指著大蛋糕。 “再給你們一個任務, 今天下午除了寫作業(yè),記得把這蛋糕給我吃完了,不吃完你們的晚飯就是這個?!?/br> 祁飛懷疑劉云就是找個機會撐死他倆。 夏正行舉著蛋糕走上樓。 阿柴和小汪非常興奮地也要跟上去, 結(jié)果半路被劉云攔住往廚房里趕。 “你們倆哪兒都別去,過來陪我洗碗?!?/br> 小汪發(fā)出求而不得的哼唧聲,委屈巴巴地跟在阿柴后面走進廚房。 完全就是霸道主婦愛上狗子的戲碼。 夏正行把蛋糕擺在書桌的正中央。 他拿出作業(yè)本, 祁飛拿出漫畫書。 她把作業(yè)本往上一蓋, 完美。 大小正好可以蓋住漫畫。 他們兩人都沒有胃口再吃東西。 聞著蛋糕的香味低頭做事兒。 “聽音樂嗎?” 夏正行把耳機遞到祁飛手旁。 “不聽。” 祁飛撐著下巴。 “你寫作業(yè)就行,筆在紙上刷刷的聲音就挺好聽?!?/br> “那我多寫點過程?!?/br> 夏正行低下頭。 祁飛的視線在落到漫畫書之前,先飄到了大蛋糕上。 太丑了。 蛋糕上的狗子實在是太丑了。 據(jù)祁飛觀察。 這應該是一條柴犬,眼睛彎彎的,讓她不禁想起樓底下的小汪和阿柴。 與它們不同。 這是一條黑色的柴犬,因為身體是用巧克力做的。 祁飛開始思考為什么這只柴犬沒有尾巴。 是不是蛋糕師到最后懶得再雕。 還是說本來是有尾巴, 但是在寄送的過程中掉了。 缺少尾巴的狗子就是缺少靈魂。 太丑了。 祁飛一邊想著一邊把狗子巧克力給拎起來,放到嘴里之前,她抬起眼,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