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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不配稱作人,如果腦袋有病就去醫(yī)院,別出來禍害別人?!?/br> 說著劉云又扇了許盈盈一巴掌,聲音大到旁邊的黃豆往后退了一步。 “我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學(xué)歷也挺高,結(jié)果是這么個人,怎么手握權(quán)力財力了不起啊,你挺能耐啊,有這能耐你怎么去競選總統(tǒng)啊,專門兒挑惡心事做是不是?” 劉云說著一個巴掌又下來。 許盈盈被打得整個人發(fā)懵,眼淚已經(jīng)被疼出來。 “喲,你流眼淚啊,知道疼是不是,刀子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是不是?“ 劉云拽著許盈盈到墻角,手指在許盈盈鼻尖。 “我跟你說,我這人沒怎么讀書,素質(zhì)不怎么高,你惹我一次我就要惹你十次,你動我的人,我就捅你的心窩子?!?/br> 這么說著,“啪啪啪”三個巴掌就落下來。 黃豆躲到一旁捂住自己的臉,老三也跟著捂住自己的臉。 “你給我聽好了?!?/br> 劉云拽著許盈盈的頭發(fā)往上拎。 “你以前做得那些混帳事遲早會回饋到你自己身上,那些事我不管,但是從今天往后,如果你再動祁飛一次,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素質(zhì)低下,什么叫底層人民的沒有理智。” 說完這話后劉云把許盈盈摔在墻上。 許盈盈的身體往下癱,她立馬想要站起身,眼里全是怨恨,手伸長朝劉云揮去。 劉云立馬抬起腳把許盈盈踹了回去。 “你還挺倔啊?!?/br> 劉云用高跟鞋踩著許盈盈往下踹。 “不行了,老娘這么多年沒動手,遇到你這種渣滓不僅手癢,現(xiàn)在腿也癢?!?/br> 高跟鞋跟著往下踹,許盈盈尖叫著往墻角躲。 劉云蹲下身打許盈盈的耳光,一聲接著一聲。 “其實(shí)我也可以不打你耳光,但是我知道你這種人啊,就得用耳光治一治,老高高在上不嘗些屈辱,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女王呢是不是?” “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想殺了我,這就是屈辱,這就是被人碾壓在地上的感覺,對不起,你不是神,你有再多錢你也是個人,你現(xiàn)在就到處惹是生非吧,把人惹急了哪天給你拖到巷子里解決了你都不知道。” “我不要求你做一個五好公民,我自己都做不到,但你能不能盡量成為一個正常人,成天跟個瘋女人一樣你好受嗎?” 劉云一邊說著一邊手都沒有停下,許盈盈的臉已經(jīng)腫得有發(fā)糕高。 近距離觀看的黃豆已經(jīng)被嚇得緊緊得躲在老三身后。 “我以后再也不敢惹劉嬸了...” 祁飛轉(zhuǎn)過頭看向衛(wèi)風(fēng)。 衛(wèi)風(fēng)咳嗽了幾聲,嘴里‘嘖’了一句。 “你們見諒,她以前就這樣,今天確實(shí)有點(diǎn)兒...兇狠?!?/br> 豈止是兇狠。 過了整整十幾分鐘,警察還沒來,劉云的手已經(jīng)扇累了,周圍的人也為了躲警察一個個離開。 離開的只有原野院的人,其他躺在地上的痞子都被黃豆看著不讓走。 黃豆終于找到一個可以遠(yuǎn)離劉云的活兒,他拄著鋼管站在巷口,來一個要逃的痞子他打回一個。 劉云站起身,把手上許盈盈的頭發(fā)嫌棄地抹在墻上。 “你說說你...” 劉云一臉嫌棄。 “你平時用什么洗發(fā)液,怎么頭發(fā)一抓掉這么多,你不行啊你...” “最后一句?!?/br> 劉云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撣衣服。 “祁飛是我女兒,我護(hù)著,你以后敢動她試試?!?/br> ☆、狗能飛嗎 最后是夏正行拉著劉云回去的。 他們離開不久后, 警察也來了,衛(wèi)風(fēng)和他們一起去做記錄。 店里損失不少,但本來就是要重新拆了裝上新器材, 也不算什么大事兒。 當(dāng)天晚上祁飛沒有回劉云家, 而是回到原野院。 一群人在院子里露天燒烤,一股又一股的rou味。 酒瓶子晃動聲, 嚷嚷聲, 夜蟲的叫聲。 “咱哥幾個好久沒聚了,得多走幾回酒是不是?!?/br> 老三舉起酒杯。 “敬原野院?!?/br> “敬原野院!” “敬無父無母的我們。” “這他娘的敬的什么?” “敬老李。” “敬老李!” 祁飛沒吃燒烤,站在一旁笑,煙火氣往臉上撲。 黃豆早就喝趴下了, 嘴里已經(jīng)開始胡說。 “別拿走我的牙,我還要吃東西...” 祁飛和小豆芽架著黃豆回去休息。 “黃豆哥怎么這么重啊,像頭牛一樣。” 小豆芽伸出手捏著黃豆的腿肚子。 “硬邦邦的, 都是肌rou。” 黃豆在床上翻了個身,開始咬枕頭。 他們倆把黃豆安置好后走出門外,院子里還環(huán)繞著燒烤的味道。 “都快到秋天了, 怎么還有這么多蚊子?!?/br> 小豆芽擰著自己的T恤。 “蚊子老咬我, 而且透著這T恤還能咬到我,明天就讓院長給我換件衣服...欸,祁飛,你的手機(jī)響了。” 祁飛摸了摸小豆芽的腦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jī)。 手指在屏幕上頓了頓,最終劃開通話鍵。 是江仁。 對面現(xiàn)是傳來一聲咳嗽。 “祁飛...” 祁飛沒應(yīng)聲, 等著江仁的話。 “三年前...” 江仁說得很慢,像是有人扯著他的喉嚨。 “三年前的事你為什么不解釋?!?/br> 對面?zhèn)鱽砟_步聲,間或還有人群的交談聲。 “沒什么好解釋的?!?/br> 祁飛和小豆芽一起蹲在墻邊,看著天上所剩無幾的星星。 “事情很簡單,她們不想我留下,我也想走?!?/br> 對面沉默了許久。 “我沒想到我跟她說后她還會帶人去找麻煩,我已經(jīng)....” 江仁話音一轉(zhuǎn)。 “我會負(fù)責(zé)所有的賠償,二十萬夠不夠?” 果然是生意人,一開口就開門見山。 “太少?!?/br> 祁飛開始胡扯。 “你那老婆把店里都砸光了,衛(wèi)風(fēng)的車也被砸壞了,怎么說也得一百多萬吧?“ 一百萬祁飛只是在開玩笑,但是對面江仁又沉默下來。 沉默的時間太長,祁飛立馬補(bǔ)充。 “我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