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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鬼名字啊喂?! 作者有話要說: 向晚薇:震驚!冷戾魔尊背地里竟然是個(gè)毛絨控! ☆、第八章 夕陽下沉,霞光燦燦,層層橙云如鱗堆疊。 荒月停駐在一座小鎮(zhèn)前,高大的柱子用小石子砌著字——云川鎮(zhèn)。 牛車、馬車在青石板路上嘎吱作響,販夫走卒來來往往,看到荒月的人都只是目光自然劃過,沒有過多停留。 向晚薇蹲在荒月肩上,總算見到了煙火氣,很高興,又見沒人留意他們,奇怪地歪著頭看向荒月。 不說普通人生活的地方靈獸少見,就是荒月那張臉,也應(yīng)當(dāng)驚住所有人才對,怎么都沒什么反應(yīng)? 荒月一直留著幾分注意在毛球身上,見她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疑惑,微微側(cè)頭摸了摸她綿軟的毛發(fā),“我給自身施加了術(shù)法,□□凡胎看不見我的真容,也看不見你?!?/br> 向晚薇了然,見好看的臉頰蹭過來,她從最開始的燥熱和心跳加速,變成了現(xiàn)在的有點(diǎn)嫌棄。 她深刻理解了貓咪們的苦楚,想當(dāng)初她吸起貓來,和荒月沒什么兩樣,甚至更過分,推倒了埋在軟軟的肚皮上深吸。 荒月雖然沒那么變態(tài),但這一路上也是時(shí)不時(shí)就把她放在掌心里使勁盤,毛都被盤掉了許多根。 向晚薇很憂愁,中途想過要不要很不講義氣地拋下龍蛋,自己跑路得了。 但荒月根本就不給她離身的機(jī)會,甚至還察覺出她想偷溜的意圖,冷冷警告,“你是本座的契約靈獸,只要一日不解契,不管你在哪,我都能感應(yīng)到,不要自討苦吃?!?/br> 聽了這話,向晚薇哪還敢有想法,真要偷溜,又被大反派捉住,恐怕比被男女主砍死還要慘。 抗?fàn)巹∏槭。缃襁B遠(yuǎn)離劇情也行不通,她是徹底佛了,躺平等死。 男女主找上門來的時(shí)候,至少沒辦法像原書里那樣慘,被砍成十八段,畢竟她現(xiàn)在就這么小小一團(tuán)呢。 走進(jìn)鎮(zhèn)子,兩側(cè)很多攤位小販,有些簡陋的,直接就是擺了筐子在叫賣。 街道就縱橫兩條,荒月走進(jìn)一家看起來是鎮(zhèn)子里最大的酒樓,徑直上了樓上的雅間。 坐位臨著雕花欄桿,探頭往下能看見一樓中間彈著琵琶唱小曲的。 向晚薇眼下對旁的全然沒有興致,只眼睛放光地望著報(bào)菜名的跑堂,聽到想吃的菜,就趕緊用手爪碰一下荒月。 她幾日沒吃過正常的東西,都快要瘋了,眼下就是給她碗白米飯都能抱著吃完,更別說這聽起來就沒吃過,名字都透著香氣的菜式。 荒月看她粉嫩的舌頭時(shí)不時(shí)探出來輕舔一下,起了逗弄的心思。 飯菜很快熱騰騰端上桌,全是毛球碰著他想要吃的。 向晚薇用手爪熟練地握住筷箸,正要夾菜,卻被荒月提住后脖頸給拉開了。 眼看著筷箸伸出去,和美食的距離卻越來越遠(yuǎn),她急到短腿亂踢。 實(shí)在是太氣人,做人做了十八年,每天吃飯都習(xí)慣了,然而在穿書后的這四五日里,她只喝了一池靈液,再就是啃靈晶為食,現(xiàn)在對食物的渴望,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攔不??! 荒月一手提著她,另一手拿了筷箸,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太過分了,這是更惡劣的折磨! 向晚薇現(xiàn)在恨不得咬他,但可氣的是根本就打不過人家呀。 眼看荒月開始惡趣味地在吃之前先夾到她面前晃一晃,用香味勾引她,卻就是不給她吃上一口的逗弄,向晚薇反而冷靜下來,還覺得這個(gè)場景莫名熟悉。 沒錯(cuò),她以前也這么惡趣味地逗過家里的貓。 真是天道好輪回。 向晚薇回想起家里的貓咪每次在這種時(shí)候,都是輕輕蹭她,輕細(xì)地喵喵叫喚著撒嬌,她見貓兒實(shí)在可愛得緊,也就不忍心逗弄了。 磨了磨牙,算了,能屈能伸才是明智之舉。 家里的貓咪不就是靠著軟招翻身當(dāng)了主子嗎? 只要先用柔軟得到鏟屎官的憐惜,往后就是作威作福甩臉子也只會讓對方又愛又恨更加沉迷。 吱—— 向晚薇試探著軟軟叫了一聲,吸引到荒月的注意力后,瞪大圓圓的眼睛,瞳孔放大,也不再亂踢了,乖巧地將短爪垂順在身側(cè)。 荒月看她一眼,果然挪不開了,放下筷箸揉揉她的小腦袋,“想吃東西?想吃就吱吱叫一聲。” 吱吱—— 向晚薇聲音又輕又嬌氣,還主動蹭著頭頂?shù)氖终?,蓬松的尾巴也甩過來挨靠著他的手背輕蹭。 荒月忍不住加大rua她的力度,又摸了摸rou乎乎的耳朵,這才心滿意足將她托起來放在身前,拿起筷箸夾了菜一點(diǎn)一點(diǎn)喂給她。 向晚薇吃到心心念念的食物,開心到尾巴都要飛起來。 魔尊荒月,原書里號稱無情無欲只搞事業(yè)的大佬,看來也有正常的一面,沒那么可怕嘛。 她一邊吃,一邊不忘敷衍地蹭蹭投喂她的荒月,偶爾還細(xì)聲細(xì)氣叫上兩聲。 荒月辟谷不食多年,點(diǎn)了這一桌本來就是給毛球的,看她吃得開心,連黑亮的大眼睛里都泛起細(xì)碎如星的光亮,他身上長年森寒如冰的氣息逐漸緩和。 這小東西似乎很容易開心滿足,看著她,竟也會跟著生出一絲滿足的舒暢,是因?yàn)檠醯牧α繂幔?/br> 向晚薇吃得很專注,想吃什么就抬爪指過去,荒月夾了投喂給她。 “又是你這個(gè)臭乞丐,好大的膽子,竟敢偷溜到客人的廂房里!”隔壁驟然有怒喝傳來。 向晚薇嚇一跳,到嘴的栗子抖掉了,偏頭去看,正看到走廊上一個(gè)穿著臟兮兮破舊衣裳的孩子被架著胳膊拖出來。 那孩子臉上也是臟的,看不清面容,只一雙眼睛特別亮,有伙計(jì)喋喋不休罵他,他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猛然推開架著他的人就想跑,卻被一把按住,摔倒在地。 “小兔崽子!”跑堂的也慌忙跑過來,想把人趕緊丟出去。 那孩子摔倒在地,正好摔在荒月這間廂房門口,他伸手死死摳住門框,指甲里全是泥垢。 活計(jì)和跑堂的生拉硬拽,硬是沒拖動,見荒月把目光投過來,忙不迭躬身,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