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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擦拭的雙手頓了一下,只覺得口干舌燥。 荒月的胸膛她不是沒按上去過,但多少都隔了衣衫的,直接觸上去還從未有過。 雙手緩緩移動,懸空著卻怎么也落不下去。 “可是不滿意這個處罰?”荒月依舊闔著眼,語調涼涼的。 “沒有?!毕蛲磙迸滤桓吲d,立即應了話,手也迅速落至胸膛。 她的手小小的,但用來沐浴的胰子更小,觸碰不可避免。 從健碩的胸膛直到塊壘分明的腹部,向晚薇腦袋都開始暈乎乎的了,她越是垂著頭閉眼不敢看,手上的觸感便愈是清晰傳遞。 荒月微闔著眼的睜開,看著躬身懸在他上空閉著眼一頓胡亂擦拭的清甜面孔,眸色專注,“我可以親你嗎,你看起來很可口?!?/br> “不——唔?!毕蛲磙本芙^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冰涼的手指就捧住了她的臉,輕松壓制著帶下來,柔軟印在唇上,她豁然睜大眼。 荒月親吻是睜著眼的,清冷眉眼間染了層動人瀲滟的光,像一團即將燒起來的流火。 向晚薇笨拙回應,身子發(fā)軟,陡然腕間一緊,猛然發(fā)起的力道將她一把拉入了湯池中,濺起巨大的水花,兜頭澆灌。 猝不及防下她險些摔倒,后腰多了只寬大手掌,將她穩(wěn)穩(wěn)托住,緊緊揉入懷里。 荒月手臂力道加大,將人頂在及下腰的池壁上,寬闊勁韌的胸膛因用力而鼓動起流暢顯眼的肌rou線條。 “我的衣裳……”向晚薇身上的衣衫已經濕透,緊貼在身上,荒月?lián)淼暮芫o,一時仿若毫無阻隔,讓她感到慌張。 荒月神色波瀾不興,只目光隨著她的輕呼微微下移,清晰可見的飽滿讓他鼻息一下就重了,聲音低啞,“吱吱,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br> 說完俯身含住她耳垂輕輕咬了一口,“我明日就會昭告魔族,你是未來的尊后夫人,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能阻止這件事。” 向晚薇根本就說不出話,腦子很亂,心跳得越來越快,羞到顫巍巍的,耳垂一被輕咬,登時驚得叫了一聲。 荒月吻上去,手從腰間滑至大腿,將她托舉起來掛靠在自己身上,指間揉捏的力道逐漸加大。 向晚薇不知道這個親吻有多久,溫池的霧氣就像迷蒙在她眼里一般,荒月拉開距離都未覺,直到將她放置坐在池壁上,才悠悠清醒過來。 她渾身酥軟,幾乎都快坐不住化成水般癱下來,立刻反手撐至地上才沒這么丟臉。 嘩啦啦—— 一陣水聲,向晚薇偏頭去看,只見荒月披著巾布,卻還拿起一旁木桶里的涼水往身上澆,澆完一桶又一桶,她忍不住問他,“剛沐完熱浴,又沖涼水做什么?” “降火?!被脑碌f著,又是兩桶冷水兜頭淋下。 向晚薇噤了聲,低頭看到浸濕而半透的衣衫,慌忙起身去拿巾布,手剛要碰到,就被一只干凈修長的大手搶先一步。 她仰頭看向荒月,他已經拿著巾布蒙頭罩過來,輕輕摩挲擦拭頭發(fā)。 “你今天的伺候,我很滿意,但更想一起共浴。” 向晚薇漲紅著臉嘟囔,“胡說什么呢?!?/br> “明日發(fā)出昭告后,你應該能猜到我會著手準備什么事了,”荒月拽著巾布,露出她的小腦袋,“早日娶你好嗎?” 向晚薇被他夸張的進度給驚到了,“不行,太快了。” 哪有剛在一起就直接跨步到要成親的,她就是慫慫的怕他也要拒絕。 “我一刻都等不了,”荒月親了親她小巧的鼻子,“想早早把你抓牢在身邊,誰都搶不走?!?/br> “沒有人搶,除了你,哪有旁人。”向晚薇目光軟軟的巴巴望著他,“荒月,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的,不信我嗎?” “可是我怕,要怎么做,你才會心甘情愿的出嫁?” 荒月的眼睛透亮又清澈,沒有冰寒暴戾,竟柔軟的讓向晚薇說不出拒絕的話,她想了想,說道,“那你下聘什么時候讓我滿意了,我就答應你?!?/br> “先說好,讓我滿意并不是堆砌各種珍寶就行的?!?/br> 荒月眼里有光,如燁燁星河,“好?!?/br> 一夜安眠,向晚薇窩在緊實的懷抱里,睜開眼時,荒月已經不知在何時醒了,目光正靜靜投在她臉上。 “你醒了可以先起來的。”她有點不好意思。 荒月抬指梳理她胡亂搭在臉上的發(fā)絲,“更想多看看你?!?/br> “亂糟糟有什么好看的?!毕蛲磙壁s緊坐起來,有點想捂住還沒洗漱亂蓬蓬一團的自己。 “怎樣都好看。” 荒月聲音依舊清冷,但吹起的彩虹屁讓向晚薇幾乎以為是在學她以往的慣用伎倆了。 厚重幔帳內云錦堆疊,荒月率先下榻,回轉身伸出手,“詔令昨晚已經擬好,陪你用完早飯,我便去魔魂殿讓六十四位魔將齊鳴金鐘。” 向晚薇將手搭上去,一條腿已經邁下床榻,后脖頸卻劇烈刺痛起來,雙眼一黑,整個人直挺挺向后倒。 “吱吱?!”荒月神色霎時森寒如冰,一把將人擁住。 向晚薇眼前黑一下白一下的,迷迷糊糊能看見荒月的臉,帶著重影,也依稀看見他的嘴唇動了動,可她什么都聽不到。 這股刺痛感…… 她飄飄飄忽忽想到了前幾日后頸偶有的兩次刺痛,只是微微一下,便也沒放在心上。 這回疼痛感加劇了數(shù)百倍,她很快什么都看不到了,意識逐漸下沉,腦子卻格外清明,一定是冥帝姬幽。 第一次刺痛便是在神宮遺址,姬幽跑了,而后脖頸被他手指撫過的地方輕微刺痛了那么一下。 向晚薇憋了滿心吐槽,她不是這就要領盒飯了吧。 如果她死了,荒月會不會發(fā)瘋。 他亮著眼睛迫不及待想要昭告天下,想娶她,這回該有多失望。 意識沉寂。 荒月叫不醒人,臉色陰沉的駭人,周身黑魔氣滾滾翻涌,很快就把魔宮里所有魔醫(yī)叫來,能治傷的溫慕自然也一并找來。 一天一夜的診斷治療,溫慕輸送靈力也未曾斷過,但人還是毫無醒轉跡象,就連呼吸脈搏也越來越微弱。 “尊上,這……這是中了罕見的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