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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實說。“我背你。”白慕之答的倒是毫不猶豫。這不好吧,再怎么說我也是個大男人啊,無病無痛的被人背來背去成什么樣子!“那要不我抱著你?”白慕之見他猶豫又拋下重磅□□。這就更不好了!其實你走慢點就好了呀!馡然怒視著他。“選一個,背或者抱?!卑啄街荒樥?。“……背?!瘪I然默默流淚,說實話他有點希望時光倒流,那他昨晚打死都不會主動示好啊。命定之人性別不能隨我選,想要一個彬彬有禮的都不行嗎?白慕之看馡然眼里透著些委屈,扭頭,佯裝看不見的背起他。馡然伸手?jǐn)堊∷牟弊?,以免自己掉下去?/br>“不用這么拘謹(jǐn),我常常背你的?!卑啄街傆X得背上的人有些僵硬,所以開口解釋。你以前背的不是我!我可是頭一次當(dāng)然會拘謹(jǐn)。馡然趴在他背上,有點郁悶,話說回來這命定之人,心心念念的是以前的馡然,和他根本沒丁點關(guān)系啊。那我豈不是注定要失戀?真凄涼……馡然正感嘆自己命運不濟呢,就聽白慕之跟他說到了。眼前的清凈寺十分樸實,樸實到實在是不能稱之為廟宇,但是配上這個海拔還不到一百米的高川山倒也算登對。“可是我沒看到云虛觀啊?!瘪I然從的白慕之的背上滑下來,疑惑道。“路過云虛觀的時候你正在我背上神游,如何看得見?”“……”第10章我們都是演技派慧遠(yuǎn)大師出來迎接,身著灰色的僧袍,看起來并不像上了年紀(jì),依然是眉清目秀。頭發(fā)挽在灰色的僧帽里,兩鬢烏黑。馡然回頭看了看白錦和王菁芝,這真是表哥么,不是我說他可比你們年輕多了啊,這張臉說是白慕之的哥哥我都信。不過我說你們家的人都長得這么好么,你們這樣會引起公憤的啊我說。一陣異樣的感覺讓馡然胸口疼痛,他輕輕地拍了拍胸口,怎么覺得體內(nèi)有股力量蠢蠢欲動?幸好感覺一瞬即逝,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恢復(fù)正常的馡然扯了扯白慕之的袖子,小聲:“怎么有頭發(fā)?”“表舅帶發(fā)修行?!卑啄街p聲說:“清凈寺不是寺廟,而是表舅的私人宅邸,之所以取名為‘寺’是因為看破紅塵,但是因為父母誓死反對所以不能出家?!?/br>“那他為什么想要出家?”“這個……”白慕之很為難,雖然說出來也沒什么,但是背后談?wù)撻L輩什么的。不過馡然很貼心,看他一臉難色,從善如流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不過慧遠(yuǎn)大師都這個年紀(jì)了,父母也早該仙逝了,滿可以剃度了。”“他還答應(yīng)了另一個人,那人還在世?!?/br>馡然聞言沉默了片刻,腦補出一段纏綿悱惻又痛徹心扉的愛情故事,這種相愛卻不能在一起只能互相思念什么的真的不要太感人。“我說,平云道長不會也是以家為觀吧?”“是啊?!?/br>馡然jian笑。我就知道,按這個尿性來說,這倆果然是一對兒。白慕之看著他,沉默不語。“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馡然腦補終了,才想起這種事算是秘辛,為什么白慕之這個晚輩會知道的如此清楚。“陶沁說的?!卑啄街⑿?。這件事是許久之前,陶沁知曉白老爺和夫人月月去見的是慧遠(yuǎn)大師時說的,從慧遠(yuǎn)大師得罪他開始,到慧遠(yuǎn)大師出家結(jié)束。事無巨細(xì),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而且表情還很嫌棄。想到這里,白慕之嘴角抽搐了一下。馡然點頭,暗暗決定回家后找陶沁好好問問。八卦之魂似乎開始燃燒,那噼里啪啦的聲音令人心潮澎湃!白慕之看著馡然的神情,自然是了解了他在打什么主意,因為現(xiàn)在的馡然好懂的很,根本是整個心情都寫在了臉上。但對于這種八卦魂,他也只能在心里無奈的嘆口氣了。現(xiàn)在還是趕緊辦正事兒來的實在。“見過表舅?!卑啄街еI然走上前,把他往前推:“這是馡然。他前幾日傷了頭,還請表舅為他診治?!?/br>“面色不錯,進(jìn)堂內(nèi)我再仔細(xì)瞧瞧。”慧遠(yuǎn)大師神色溫柔,言語之間透著儒雅。一行人進(jìn)門隨意坐了下來,慧遠(yuǎn)大師和馡然坐在堂中的圓桌旁,慧遠(yuǎn)大師一手搭脈,雙目緊閉。一時間堂中寂靜無聲。過了一陣,慧遠(yuǎn)大師睜開雙眼,面色如常。馡然緊張的看著他,千萬別說我有問題,不管哪有問題我都得喝藥,那玩意兒太苦了。“并無大礙,只是些皮外傷,靜養(yǎng)便好?!被圻h(yuǎn)大師輕笑一下。“表舅,可是他失憶了?!卑啄街疁惖今I然身邊。馡然怒視白慕之:瞎說什么呢萬一他說喝藥就能治好我怎么辦!“想是過大的撞擊引起的,我也無法,只能聽天由命。不過你可以放心,頭上的傷并無大礙,不會影響他的身體。”慧遠(yuǎn)大師嘆口氣,不過話中卻意有所指:“依我看來這不過是順應(yīng)天意罷了?!?/br>眾人交換眼神,當(dāng)然除了馡然。“這樣便好,身體安康是最重要的?!卑追蛉寺冻龇判牡纳裆骸靶枰孕幷{(diào)養(yǎng)嗎?”“食補是最好的,是藥三分毒,能不用就不用。”“多謝慧遠(yuǎn)大師?!瘪I然一臉感激,出聲道謝,將事情板上釘釘,省的一會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轉(zhuǎn)的他要喝那些苦湯藥。白老爺和白夫人沒什么反應(yīng),在他們看來馡然這時道謝也在情理之中?;圻h(yuǎn)大師點了點頭,認(rèn)為這個孩子很有禮貌。白慕之幾乎要笑出聲,裝得真像。怕苦這種事怎么想怎么可愛。白慕之很清楚馡然怕苦的東西,雖然他以前吃的那些驚世駭俗的菜單中苦味的居多,但他真的怕苦。這樣看來怕苦這件事是沒有變。眾人坐了一陣,就到了午時,慧遠(yuǎn)大師親手烹了些齋飯,簡單清淡,還有些清涼的泉水為主料的糖水甜品。馡然覺得好吃的不得了,深深地感受到慧遠(yuǎn)大師并不是出家而是躲起來修煉廚藝了。一行人在寺里用了齋飯又閑聊一陣,看時間不早,白老爺率先起身。“如此我們便告辭了?!卑桌蠣斉c慧遠(yuǎn)大師告別。“路上小心?!被圻h(yuǎn)大師送眾人出門。下山的過程也十分慘烈,馡然走了小半,說什么也不走了,于是白老爺大手一揮,還是白慕之背著。“我們還能去云虛觀嗎?”馡然趴在白慕之耳邊念叨,心心念念就想看一看云虛觀。“不成,這個時辰只怕回到未旸宮也要天黑了。”白慕之沒回頭:“而且爹娘也在呢,我們還是下次再去吧?!?/br>“什么嘛!”馡然不滿的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