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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人總是愛這一套的。第2章第二章我這些日子過得甚是舒心。那道士沒有騙我,懷安王的世子果然是個(gè)不怎么精明的。顧至清雖名“知卿”,卻是不知我的。我原本打算,若他真將我交了上去,我也是不恨的??倸w是一死,我賭了一把,卻賭對(duì)了。頭幾天還有人暗中看管著,到了這幾日,卻是完全不管我了。在院子里走走時(shí),遇到的小廝婢女還會(huì)對(duì)我行禮,很是恭敬的樣子。奇怪的是,顧知卿這些日子卻沒再來看過我。反而差人給我換了住處,搬到了一所單獨(dú)的院子里去了。“公子,世子爺說這院子原本是老爺過去給他修的院子,后來大少爺過世那院子歸了他,這里也就空下了。世子叫小人伺候著您搬來這兒,環(huán)境好些,也清凈些?!?/br>派過來的小廝叫孝宿,看起來很是恭謹(jǐn)?shù)臉幼印?/br>“嗯?!蔽姨ь^左右看了看,院子不大,卻很精致。透著一股子幽靜氣。“這院子可有名字?”孝宿一愣,似是沒想到我會(huì)這么問。“回公子的話,沒有?!?/br>我伸手拂過墻上蔓延的綠葉。“那便叫留青居吧?!?/br>留青居是個(gè)很和我口味的住所。有花有草,有書有棋,還有一把積了灰的琴。少時(shí)在家中讀書時(shí),我也是學(xué)過一些琴技的。左右會(huì)彈幾首曲子,技藝高超算不上,僅供自娛罷了。這幾日我偶然來了興致,叫孝宿替我找了塊布,沾了水將那琴細(xì)細(xì)擦拭了一遍。這是把好琴。紅木做的琴身,琴音悅耳,一撥便叫人醉了。顧知卿不像是會(huì)用這把琴的人。我隨手彈了幾首以前學(xué)過的曲子,饒是不懂音律如孝宿者,站在一旁也是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公子,您彈得真好。”我收回手,孝宿由衷地感慨道。我笑:“是這把琴好?!?/br>孝宿搖搖頭:“自打奚姑娘去了,府中便再無人彈得出這般好的琴聲了?!?/br>我不解:“奚姑娘?”孝宿一轉(zhuǎn)頭看到我這疑惑的模樣,忙低頭請(qǐng)罪:“小的失言,公子莫怪?!?/br>我知他不能說,也不再多問:“無妨?!?/br>孝宿松了口氣。搬來留青居已有十幾日。今日是十五,難得的好夜色。明晃晃的月孤零零的星,懷安便在這夜色中睡下了。我穿上外衣出了房門。留青居哪里都好,就是太僻靜了些,院子四周還長著高大的樹木,抬頭望月望見的都是半個(gè)月亮。孝宿已經(jīng)睡下,我不想擾了他的好夢,便獨(dú)自一人悄悄出了院子。懷安王也是個(gè)喜好風(fēng)雅之人,他的王府里絲毫瞧不見富貴庸俗之氣,布置得甚是雅致。我信步走到湖邊,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兩個(gè)月亮。水里一個(gè),天上一個(gè)。湖邊的石縫中似有什么東西在閃著光。我又往前走了幾步。卻沒想到腳下一滑,跌入了水中。我似乎睡了很久。醒來時(shí)頭腦昏沉,手腳也沒什么力氣。一睜眼正對(duì)上孝宿一雙淚汪汪的眼睛,他看著我?guī)缀跻蕹鰜恚骸肮印伤阈蚜恕?/br>我笑,手卻沒抬起來:“哭什么?”孝宿一抽一抽地說:“您,您都昏了兩日了?!?/br>“扶我起來。”孝宿忙上前一步,手忙腳亂地把我從床上托起來。我眼前一陣發(fā)暈,胸口像有重物壓著,喘不過氣。我低頭仔細(xì)一看,這似乎不是我先前睡的床。再一看,這好像也不是留青居里的那間屋子。孝宿說:“公子,這是世子爺?shù)姆块g。世子爺說您受了寒,先前住的屋子有濕氣,他的房間暖和些。”我點(diǎn)點(diǎn)頭,問:“世子呢?”我這一病,請(qǐng)醫(yī)買藥肯定給他添了不少麻煩,道一聲謝是免不了的。“先前一直在這兒守著來著,方才出去取藥去了?!?/br>我有些驚訝:“他親自去拿藥?”孝宿卻笑了:“公子不知道,您昏著的兩日,都是世子親自給您喂藥的?!?/br>第3章第三章我前腳剛到將軍府,后腳就有人來報(bào),蘇歸陌出事了。新上任的肅遠(yuǎn)將軍郭輔秦是我的發(fā)小,今日來是給他祝賀的。郭將軍看著本世子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就什么都懂了,于是很是善解人意地微笑著道:“快些回去吧,看看人如何了。”我只好抱了抱拳道聲抱歉,帶著人匆匆忙忙趕回府。蘇歸陌掉進(jìn)我上次丟石頭的鯉魚池里受了寒,待我來到已是高燒不退不省人事了。我差人去請(qǐng)望津先生,據(jù)說他老人家以前是御醫(yī),后來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淪落到我這懷安城里賣燒餅。賣燒餅的五津先生人老眼不花,幾下子就搞明白了蘇公子的病癥,寫了個(gè)方子囑咐下人去煎了,連夜趕回去做第二天要賣的燒餅去了。奚小姐以前住的院子地勢偏僻不說,還總透著一股冷幽幽的陰氣。本世子在那兒待著渾身不舒服,看著床上的蘇染手腳冰冷呼吸不順,心一橫把人抱去了我屋子。左右本世子也不怕委屈一下睡兩天客房。蘇歸陌高燒不退身子軟綿綿的,孝宿在一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我實(shí)在不放心把人交給他。索性自己端了藥碗一勺一勺喂下去,蘇公子的呼吸聲聽起來像是平順了不少。我看著床上睡著了的蘇公子,如墨的發(fā),平緩的眉,含珠的目??粗粗?,心里驀地輕顫了一下。我咳嗽了一聲,若無其事對(duì)站在邊上的孝宿吩咐了一句,起身離開了屋子。出門,本世子落荒而逃。“那位蘇公子,可無事了?”我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道:“已無事了?!?/br>他若有事,我還會(huì)來找你么?郭輔秦端起茶杯沖我笑了笑:“你沒去看他?”我驚訝地看著他。這家伙莫不是學(xué)會(huì)了什么探人心思的詭秘禁術(shù),怎的我心中所想盡數(shù)被他窺了去?“你的心思我若再猜不出,可枉費(fèi)你我這多年的交情了。”我看著他那笑臉,只恨不能一拳打上去。我從蘇公子的房里逃去端藥,路上聽小順來報(bào)蘇公子已經(jīng)蘇醒。本世子猶豫了一下,將藥碗交給他,又差人去請(qǐng)了大夫,便找了個(gè)由頭來了將軍府避難。“既然這么在意,又何必故意躲著?”郭輔秦喝了口茶,淡淡問道。“你不懂?!?/br>我悶聲道。“蘇公子不是唐淵兮,我原就不該擾他的?!?/br>我若那日不去劫道搶人,蘇公子就還是蘇公子。我這不學(xué)無術(shù)的懷安王世子與江南第一公子蘇歸陌,原本就不是一般的人。“哦?!惫o秦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地喚了一聲,我疑惑地望著他:“你明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