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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男人的腎上腺素激增,甚至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激起來。從靈魂到生理都覺得滿足,覺得爽。也只有這樣“飛”在路上,才能真正明白為什么刑炎叫它“踩風”。風踩在腳下,所有一切都在腳下。時間沒有盡頭,路沒有盡頭,男孩子的青春和奔跑在這樣的時刻,也沒有盡頭。中午在服務區(qū)休息,秦放去了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刑炎問他:“感覺怎么樣?”“爽。”秦放擼了把頭發(fā),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刑炎抿唇輕笑:“怕嗎?”秦放晃著頭:“刺激?!?/br>確實刺激,靈魂劇烈激蕩,至少在路上的時候是真真正正的松弛和自在。簡單在服務區(qū)吃了點東西,歇了段時間,補了油,車隊再次上了路。下午車隊就沒那么規(guī)整了,速度有快有慢,逐漸拉開了距離。追求速度的在前面看不著影,想慢慢逛的都在后面墜著勻速溜達。刑炎本來沒開太快,顧忌秦放第一次坐。后面的車陸續(xù)超了上來,有個哥們兒超過去的時候還挑釁著吹了長長一聲哨子。說話肯定是聽不清了,秦放拍了下刑炎胳膊,刑炎往他這邊側(cè)了側(cè)身。秦放手往前指了下剛才那輛車,手迅速向前甩了出去。刑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戴著頭盔點了點頭。于是下午的車程秦放一直到終點都始終是興奮的,神經(jīng)極度亢奮,很久很久沒有過這么開心,或者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徹徹底底的開心。侉子飛不過摩托,跟其中的幾輛改裝的比賽用車更是比不了速度,所以有摩托超車就算了,但他們前面不能有侉子。侉子從后面超上來秦放就示意刑炎飛過去,后來刑炎不用他再示意,就先向前指一下示意他要超車,秦放就沖他豎豎拇指。兩人靠手勢交流完全不成障礙,默契值爆表了。直到天擦黑了這一段路才算結束,他們拐進了匝道,下了高速閘口。在街區(qū)速度就要降下來,秦放不等車停就摘了頭盔,吹了聲口哨。他臉上是未散的興奮,額頭上還帶著汗,眼睛里光亮閃耀,一直都是笑著的。刑炎迅速看他一眼,眼里也染了笑。下了高速并沒有很快停,還走了半個多小時,應該是進了什么村子。后來的散路刑炎開得很慢,基本上是帶著秦放慢慢轉(zhuǎn),他示意秦放把頭盔戴上,秦放就又戴上了,但沒扣面罩。風景很美,入眼的一切都很美。秦放側(cè)過頭去看身邊的刑炎,他微俯身,后背弓起一條漂亮的弧度,像弓著身的小豹子。在秦放眼里,恍惚間他和風景已經(jīng)融成一體。最后他們停在草場,不遠處是一片低矮的小山。刑炎熄了火,摘了頭盔。他額間也有層汗,皮膚太白了,這樣看過去就覺得連眼睛都濕漉漉的,其實并沒有。秦放從包里給他拿了張濕巾,刑炎接過,展開了鋪在臉上,按著擦了擦。“炎哥辛苦?!鼻胤判χf。刑炎擦完臉問他:“開心嗎?”“開心。”秦放笑得暢快利索,說了聲“謝謝”。刑炎看他一眼,從車上邁了下去,拔了鑰匙,跟秦放說:“拿著東西,今晚歇這里?!?/br>這是一個小村子,人家不多。每次出去都有人提前定好行程,住宿都聯(lián)系好的,他們得分著住農(nóng)戶家。這地方刑炎他們之前就來過,不是第一次來。有人帶著帳篷,晚上直接睡在草場上。秦放對這些都不在意,睡誰家睡哪里他都無所謂,只要跟著刑炎就行了。“小刑還是那么猛?!贝蠹叶季墼谝黄鹦菹ⅲ腥烁萄状蛘泻?。他就是超車的時候吹口哨的那個大哥,喜歡開玩笑,刑炎沖他笑了下沒說話。熱情的大哥也跟秦放打了招呼,秦放沖他點了點頭,他問秦放:“感覺怎么樣?”“挺好?!鼻胤耪f。“下次讓他用摩托帶你,”大哥指著刑炎笑,“比這個猛,我們抓不住他影?!?/br>吃飯是在一個湖邊的飯館,東西味道好不好吃秦放都沒太吃得出來,神經(jīng)一直緊繃亢奮,沒怎么覺得餓,吃了幾口就放下了。刑炎低聲問他:“怎么不吃了?”“不餓?!鼻胤泡p聲回答。刑炎看看他的臉,問:“暈?”“沒有,”秦放搖頭,“沒不舒服,就是不餓。”他這么說刑炎也就放了心,沒再管他。刑炎跟別人喝了點酒,一群玩摩托的,聚到一起話題都是這些,秦放是真聽不太懂。但這不妨礙他喜歡,喜歡這項活動,喜歡他們聊的天。一群人什么年紀都有,這里面的大部分人都是認識很久了,對于新加入的朋友包容性也挺強,誰跟誰之間都能說得上話,有種自來的熟悉。這要比一群富二代們湊在一起聊跑車聽著過癮多了,唯一的缺憾就是他們里面一些人口音太重了。有人問秦放喝不喝酒,秦放搖頭笑了笑:“酒量不行,不會喝?!?/br>“那就不喝,”五哥說,“出來玩開心就行了,不勸酒?!?/br>秦放沖他舉了下杯子,喝了口茶。刑炎喝得也不多,跟沒喝一樣。飯后刑炎問秦放:“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去嗎?”“去。”秦放跟著站了起來。山里蚊子多,兩人都穿了外套,還是白天那身長衣長褲。蚊子多得撞臉,秦放揮了一下,隨口問:“你應該挺招蚊子吧?”“還好,”刑炎挑眉,“為什么我招?”秦放笑了:“你白啊。”刑炎搖頭:“什么邏輯。”“我聽說白人血甜,”秦放手揣在兜里,跟刑炎并肩慢慢走著,“或者你們更顯眼?”刑炎讓他給說笑了:“別扯了?!?/br>第18章不辨前路,不知去向。每天秦放被刑炎叫醒,收拾完坐上他的車,要去哪兒、走多遠,這些秦放一句都不問,刑炎也不會主動和他說。秦放像是一個閉眼被拉著走的游客,聽從安排,并且享受每一段路程,這就足夠了。秦放是一個很會交朋友的人,把他扔到什么環(huán)境里都能混得很好,幾天的時間他和大部分人都熟了,吃飯聊天開玩笑,跟這些大哥們迅速打成一片。如果說刑炎是慢熱,那秦放就是速熱型的,有時候聽他和別人聊天都能把刑炎聽笑了,秦放確實和他接觸過的同齡人都不一樣。白天倆人一起在路上感受天地遼闊,晚上隨便住在哪里閉眼就睡了,都是快樂的。越走越遠,越行越深,最后停在山里。這是他們最后一站,明天開始就是換條路返行。這天晚上所有人都要睡帳篷,是真正的野外宿營。十幾個帳篷相隔都不遠,有兩三個人擠著睡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