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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刑炎帶著秦放,其實他根本不會放開了追求速度,要的不是那個。可能太久沒人來過了,小院子里的地完全荒了,荒草長得老高。倆人一起上了臺階,秦放開了門,跟刑炎說:“我好久沒來了,估計灰得挺厚。反正咱倆衣服也都不干凈了,就臟著吧?!?/br>“嗯?!毙萄撞辉谝膺@個,手里拎著頭盔,跟秦放一起進了門。秦放用手機開著手電去找電閘,推了閘之后刑炎開了燈,突然來的光亮還讓眼睛有些不適應。燈開了之后秦放走過來單手環(huán)了一下刑炎,手在他肩膀上輕拍兩下,和他說:“歡迎來我家?!?/br>他說的是“我家”,秦放好幾年沒說過這個詞了。簡明濤的家對他來說是簡家。這里、這個小樓,這才是他的家。倆人中午都沒吃飯,小半天都搭在路上了,路上飛馳的時候根本感覺不到餓,現(xiàn)在停下來了什么感覺都回來了,倆人都餓了。秦放本來打算好的晚上去吃什么,但他倆誰都不想出去了,不想動。“我叫點東西?”秦放問。“好,”刑炎剛?cè)ハ词珠g沖了個頭,頭發(fā)被頭盔壓了一天了,刑炎沖完頭發(fā)甩著水,“你看著叫吧,我都行?!?/br>地方有點遠,外賣沒人送,秦放最后找了個離得不太遠的火鍋店,點了東西讓人給他們送過來。房子雖然沒人住,但東西是全的。這畢竟是秦放長大的地方。秦放開了院子里的燈,在小院里支了桌子,也搬了兩把椅子出來,插排都扯了出來,等著一會兒插電煮火鍋用。“這季節(jié)也沒什么蚊子了,”秦放坐在椅子上,隔著空桌看刑炎,“剛剛好,除了有點冷?!?/br>“還好,”刑炎打量了一下這個小院子,跟秦放說,“不冷,剛好?!?/br>“他為什么還不送,我要餓死了?!鼻胤判χ吭谧雷由?,桌子他剛剛擦過了,很干凈,“其實我本來訂了酒店的,但到了這里我突然就不舍得走了?!?/br>刑炎點點頭,秦放繼續(xù)說:“我想跟你在這兒吃飯?!?/br>他的表情里沒有難過,有的僅僅是跟好朋友分享快樂那種表情,眼里的光都是細碎柔和的,秦放說:“你是第一個來這兒的,這是我基地?!?/br>刑炎挑了挑眉:“這么榮幸?”秦放笑著點頭:“你過生日啊?!?/br>刑炎和他說“謝謝”。秦放說不客氣,他趴在那里看刑炎,安安靜靜的大男孩兒模樣,掛著淺淺笑意道:“不客氣,真的。這個生日我必須讓你開心,小功說你們不過生日,因為你們沒人情,因為你們恨世界?!?/br>刑炎不說話,只看著他說。秦放還是那樣趴著,臉枕著自己一只胳膊,另外一只伸了過去,輕輕敲了敲刑炎的袖子:“別恨世界,世界因為你的存在,還是很高興的?!?/br>第33章秦放趴在刑炎面前,手指在他袖口點來點去,說世界因為他的存在,是很高興的。刑炎很久都沒說話,已經(jīng)很少會被什么觸動了,心早就硬了。但此時此刻,眼前的人,以及他說的話,還是太讓人心動了。十一月的天選擇在戶外吃飯,連過來送餐的店員都看不懂他們的迷之cao作了?;疱伒旯烙嫑]少外送,太專業(yè)了,全都準備好的,他們直接下鍋就可以。店員同時還帶了兩塊很小的慕斯切塊蛋糕,秦放多給了不少辛苦費。“鍋的押金你們明天可以去退?!钡陠T走之前跟他們說。秦放沖他比了個手勢示意知道了,然后跟小哥說了拜拜。秦放訂餐的時候特意打了電話,讓送餐小哥去附近甜品店蛋糕店什么帶個蛋糕過來,但這個時間已經(jīng)太晚了,而且提前沒有過預約,小哥能給帶兩個切塊過來已經(jīng)盡力了。水開之前秦放先把那兩小塊蛋糕擺了,說:“我剛才臨時想起來咱倆沒有蛋糕,拿這個將就將就吧,總比沒有強?!?/br>刑炎笑著點頭,挑眉問:“那我可以吃了嗎?我餓。”“我也餓。”秦放先把靠近他這邊那塊托了起來,太小了,沒有他手大,盒子里帶的叉子小得都不知道怎么捏,秦放直接上嘴咬了。藍莓味兒,他不太愛吃的口味。晚上也沒看清,本來看顏色淺淺的還以為是草莓的。他問刑炎:“你的什么味兒?”刑炎咽下去說:“好像咖啡。”秦放說:“我的像藍莓?!?/br>“不喜歡?”刑炎把他的推了過去,“換,我也不喜歡這個?!?/br>秦放一點沒客氣,直接站起來把他的放對面了。倆人兩三口把小小一塊慕斯吃完,秦放抽了張紙擦嘴,吃完才覺得似乎不太應該,說:“咱倆這個行為好像有點曖昧了……吧?!?/br>刑炎讓他的話逗得笑了出來,說:“還行?!?/br>秦放嘆了口氣:“行不行也沒辦法,吃都吃完了?!?/br>“不賴你,”刑炎應該是挺開心的,還在笑,“我要換的。”火鍋是種很神奇的食物,不管外面多冷,架個鍋煮上它,吃到嘴里就能讓人芯兒是熱的。院外黑漆漆的也沒個路燈,院子里荒草叢生,久無人住的小樓,在這樣一個深秋的夜晚,突然有了煙火氣兒。秦放讓店員帶了不少酒,他主動開了啤酒,跟刑炎碰了碰,說:“認識你之后我酒量都漲了。”秦放發(fā)現(xiàn)刑炎喝酒總喜歡在口腔里過一下,含在嘴里咽下去之前下頜骨會劃一道淺淺的動作弧度,挺……性感的。秦放垂下視線喝了口酒,自己都覺得現(xiàn)在總盯著刑炎看,像是一種下意識的習慣,魔怔了。酒足飯飽,倆人在吃飯之前都餓透了,吃完都覺得撐。把桌子收拾了搬回去,然后又出來坐著。地上還放著幾聽啤酒,一人一把椅子,頭頂是暖色的一盞小燈。秦放反著跨坐在椅子上,下巴抵著椅背,他看了眼跟他隔著一米遠的刑炎,跟刑炎撞上視線后笑了。喝完酒的秦放笑起來更直接,也更有感染力。刑炎也笑,問他:“看著我傻笑什么?。俊?/br>“沒什么說的,所以就笑一下。”秦放說。刑炎也跟秦放一樣的姿勢坐著,他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仰頭喝了一口。“認識你挺意外的,”刑炎平平靜靜地開口,聲音傳進耳朵里,伴著清涼的夜色,顯得平和寧靜,“你這人……一直讓人意外?!?/br>“哪里意外?”秦放趴在椅背上,歪頭問著他。刑炎想了想,慢慢道:“哪里都意外?!?/br>“認識你意不意外我不知道,”秦放仔細想了想跟刑炎認識的過程,然后低低地笑了,“你和我認識的人都不一樣?!?/br>他們對彼此的交際圈來講,都是很不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