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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跟刑炎挨著胳膊一起走進去。他跟刑炎的事反正一直真真假假地曖昧著,別人看見他倆一起進來肯定要起哄。秦放現(xiàn)在也無所謂了,臉大了,不用人家起哄,摟了下刑炎肩膀,笑著看看他,之后說:“我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馮哲吵嚷著:“你介紹!你介紹一個我們聽聽?!?/br>秦放胳膊還在刑炎肩膀上搭著,這會兒也不虛,坦蕩一笑:“這我炎哥,我……對象?!?/br>簡沐陽猛地抽了口氣,吸得頭都有點后仰,這口氣半天都沒松下來,仰著頭看秦放和刑炎,眼睛都瞪圓了。秦放低頭揉了揉他頭發(fā),沖他眨了下眼睛,用口型跟他說:“秘密?!?/br>簡沐陽緩緩把那口氣吐出,點點頭,過會兒又用力沖秦放點了下頭。眼神十分堅定,向他哥傳遞“一定保密”的信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都鬧起來了,問著:“哎嘛,是不是真的???”馮哲湊過來問刑炎:“是真的嗎?帥哥?”刑炎看了眼秦放,秦放正沖他笑得帥帥的,刑炎于是點了頭,說:“假一賠百?!?/br>華桐在旁邊捂著半邊臉:“給前任留點面子不行?渣男?!?/br>“不好意思了,”秦放沖他擺了擺手,“現(xiàn)在心里只有新歡了。”華桐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椅子,沖簡沐陽說:“來陽陽,上前嫂子這兒來,別理他倆了?!?/br>一聲“嫂子”說得雷死人了,都嫌他雷,還有人往他身上扔了團紙巾球。簡沐陽笑著走過去,跟桐哥關系還是很親的。秦放之前一直沒給過準話,時不時否認,那會兒主要也真沒定下來?,F(xiàn)在關系確定了,秦放也毫不吝嗇給個官方認證,男朋友賊帥賊棒,蓋個戳這就是我對象,我男朋友,說起來還特別自豪,帶著點驕傲的樣子。秦放就是這么一個人,一碼歸一碼,沒把自己琢磨明白之前可能有猶豫,真邁出一步那就永遠不會再退,從此都坦坦蕩蕩的,不遮掩,昭告全世界都無所謂,就這么回事兒了。秦放是這樣,刑炎一個本來就沒有顧慮的人,就更不用說。他們倆都是自由人,秦放有半個家,刑炎沒有家,談起戀愛來都無所顧忌,往前看就行了。秦放微博現(xiàn)在粉絲都好幾萬了,除了最初因為視頻來的那些,剩下的都是從韓小功那兒過來的。除夕那天韓小功還發(fā)了照片,把老房子那幾個人都發(fā)了,還有司涂做的菜,還有他自己那半杯酒,以及小院里的夜燈。他和刑炎當天都穿的紅短袖,一起坐在小院的花圃前,刑炎吹口琴,秦放看著他。那張照片太美了,圖里一切都美,韓小功還在那條微博底下艾特了秦放指路,那一條微博讓秦放漲了好多粉絲。但秦放不怎么玩微博,這些對他來說也沒什么意義。偶爾刷刷,里面都是求他和炎哥日常,有天趕上秦放心情不錯,就發(fā)了張刑炎的照片??粗旅嬉凰畠憾荚诳溲赘缟裣深佒?,秦放內(nèi)心還挺美的,完全就是個戀愛中的幼稚鬼。他們就這樣不算低調地談著戀愛,秦放這么多年從來沒談過這么走心的,很新鮮的感受,每天都牽腸掛肚的。多年的戀愛魔咒終于能破了,第一次談超過兩個月的戀愛。刑炎外表看起來十分冷淡,但對男朋友卻是實打實地好。沒在一起之前秦放覺得刑炎就夠好了,在一起之后感受更深。他讓秦放每天都很快樂,全心全意做那些會讓秦放快樂的事情。讓他感受戀愛,享受現(xiàn)在的生活。秦放兩位室友都很給力,初試都過了。沈登科報得高,將將壓過分數(shù)線,復試壓力很大。陳柯報的本校,他大一大二都掛過科,所以沒申請上保研名額,準備得也晚,保險起見報的本校。他分數(shù)超了挺多,復試不出意外基本就是穩(wěn)了。陳柯沒什么壓力,開學也沒很快就回來,倒是沈登科開學前好多天就回校了,還得接著學習準備復試。年后沈登科提前飛過去見了導師,導師的態(tài)度很保守,很多高校的導師比較挑出身,沈登科雖然學校很不錯,但他畢竟是國交院的,導師一聽就知道他們是b類。秦放也替他緊張,確實看起來不是很樂觀。刑炎有時候會來宿舍找秦放,沈登科之前總讓他幫忙占座,跟他挺熟的。秦放告訴沈登科他和刑炎的事,結果人一點都不意外,非常淡定。“我們知道!”沈登科笑著說。秦放挑眉:“怎么知道的?華桐說的?”“不啊,你倆送車那個視頻我和柯總都看到了?!鄙虻强菩Φ靡荒樕衩?,“我倆還說你們看起來很配來著,怕你尷尬就沒當你面兒提?!?/br>“那時候還沒好,”秦放哭笑不得,“那會兒還算兄弟?!?/br>“沒好也差不離兒,”沈登科夸張地瞪著眼睛問,“兄弟誰送車啊?桐兒過生日你怎么不送他車?”這一點秦放也真是無話可說,自己想想都覺得說不過去。談了戀愛以后偶爾晚上秦放就不回來了,現(xiàn)在不單身了,他不回來沈登科也不會發(fā)消息問他去哪兒,盡管兄弟一直是單身狗但也不至于這么沒有眼力見兒。去干什么了,跟誰去的,咱也不好奇。初春的天氣還很冷,北方的冬天總是格外長。但盡管冷,可該有的交替還是得有,路邊的樹該抽芽還是得抽芽??諝饫镩_始有零星的柳絮隨著風飄到各處,今年飄得像是比每年都早一些。去年這個時間跟刑炎還不熟,熟起來時天都暖了。所以也是到今年秦放才知道刑炎對柳絮什么的稍微有點過敏,也不只是柳絮,那些細小的毛狀物都讓他不怎么舒服,所以刑炎也從來不吃桃子什么的。因此秦放就習慣了出門會在兜里揣倆口罩給刑炎預備著,怕他不記得戴。但偶爾在室內(nèi)摘了口罩也還是會碰到,刑炎就會一直打噴嚏。“鼻子都紅了,看著太可憐了啊?!鼻胤抛哌^刑炎旁邊的時候順手摸了把他的下巴。刑炎打了一下午噴嚏,現(xiàn)在說話鼻音也很重,聽著像感冒了。刑炎順著秦放的力道把頭在他肚子上磕了一下。司涂自打回了這邊之后一直咳嗽,這一個下午屋子里一個打噴嚏的一個咳嗽的,看起來非常不健康。韓小功在沙發(fā)上躺著,說:“我天呢,下回你要再這么打噴嚏你就別來了,你也太鬧人了?!?/br>刑炎看他一眼,沒出聲。秦放不干了,笑著說:“那是你打電話邀請我們來的,來之前我們還沒打噴嚏,我沒賴你就不錯了?!?/br>“那怎么辦?我還得賠給你們點?”韓小功失笑著問。秦放說:“那你就看著給吧。”韓小功摸起手機給他發(fā)了二百的紅包,秦放也一點沒客氣,直接就收了。“你還真不客氣?!表n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