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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蹦玛柼痤^。男人臉上有些尷尬,然后輕咳了兩聲掩飾,“嗯,那你要去哪里?你說,我?guī)闳??!?/br>“我要喝酒!”少年紅通通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看著少年皺成一團的臉,陸承輕聲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指擦掉穆陽嘴角殘留的液體,“喝不了就不喝,我叫人給你做好吃的?!?/br>“我不要!我就是要喝酒!”穆陽瞪著他,將他的手打開:“你不要碰我!”“好好好,我不碰你?!蹦腥藢χ?,又替穆陽倒上了一杯酒。穆陽狠狠皺著眉頭,將那杯酒灌下肚。這幾杯酒一齊下肚,穆陽也醉得七七八八了,本性也全露了出來,吸著鼻子你趴在桌子上,舌頭都大了起來,“父親不要我了……我真討厭父親……父親為什么這么討厭……”“他為什么不要你了呢?”男人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問他。見少年紅通通的臉,心下覺得很是可愛,便伸手輕輕摸了摸。少年腦袋動了動,在桌子上蹭了蹭,“因為……因為……”這句因為說了很久都沒能說出來,便見少年已經(jīng)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有一章17、釋懷陸承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少年。不一會門外有老鴇走進來,還帶進一個抱著琴的女子。“客官,要不要聽我們家如煙彈一曲?”陸承抬手制止了,示意她們退下。那老鴇微微愣了愣,那趴在桌子上的人她可是認得的,穆重華的兒子嘛,而且這男人看樣子似乎對這孩子有興趣,尸鬼界誰不知道穆重華多寵他兒子,這要是鬧出什么事來,她也不好擔待啊。最后老鴇只好在心里嘆了一聲,帶著身邊的姑娘退了下去。陸承視線一直放在穆陽身上,可卻并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少年似乎是有些冷了,脖子縮了縮,將身子縮成一團。為了防止他摔下去,陸承走過去輕輕將他抱了起來,往床邊走。穆陽窩在他懷里動了動,將臉埋在陸承的懷里,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父親……”陸承來到床邊將他放下來,替他蓋好被子,準備轉身的時候,聽到少年帶著哭腔的低喊聲,“父親……父親……”床上少年一臉的通紅,眉頭微微皺著,眼淚從眼角流下來,看似極其不安。陸承靠過去,低下頭去看穆陽的臉。看著看著不由得心里癢癢的,低下頭想要親上一口,可等真正要碰上的時候,他卻輕嘆了一聲,替穆陽蓋好被子。哎,他也沒那個膽子和穆重華斗,他心里也知道穆重華最近找上了自己,肯定是想著要怎么解決了自己。要是再碰下他兒子,那也真就玩完了。“唔……”穆陽低|吟一聲按著頭睜開眼睛,覺得頭痛欲裂。待視線明朗起來,他打量起四周,等到看到桌上的擺的酒菜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他轉過身去搜索那個人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一人站在窗口背對著他,穆陽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他一眼就認得這人,他的父親,穆重華。那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似乎是一直站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穆陽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穆重華,窗外的光線打在穆重華的身上,逆著光,有種遙不可及,無法觸碰的感覺。穆陽喊了一聲:“父親……”穆重華緩緩轉過身來,看著坐在床上的穆陽,那眼里無任何波瀾,一如既往的神情。穆陽在那一瞬間所有的恐懼都消失,自己是不是太孩子氣,是不是太不信任父親?父親一直就在自己身邊,父親對自己的好,自己都知道不是嗎?為什么還要那樣呢?那樣對待父親?你看,父親現(xiàn)在就站在這里不是嗎?他沒有離開過。穆陽怔怔的看著穆重華,眼里卻帶上了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穆重華,他到底做了什么呢?是不是做錯了?還不等穆陽多想,穆重華走過來,什么話也沒說,給穆陽穿上鞋子,穿上衣服,動作溫柔的讓穆陽身子發(fā)軟,昏昏欲睡。似乎一切都又回到了從前,前段時間鬧的別扭像從未存在過,穆陽以為那是一場夢,是夢里的不安,夢里的恐懼。都是假的。穆陽任由穆重華擺布著,什么都說不出口,喉嚨里像被什么東西給卡主了,只有微弱的呼吸。他害怕將這副平靜的畫面打破。直到穆重華將他輕輕抱了起來,在他的嘴角上落下一個吻:“回家吧。”穆重華說回家吧,那聲音里飽含了太多,連穆陽都能感覺到的,疼愛,縱容,愛意,寵溺……太多太多了。穆陽的鼻子有些發(fā)酸,他抬起手捂住眼睛,不讓穆重華看到他在哭。他趴在穆重華的肩上,像幼時一樣,“父親,我頭疼,我要喝湯。”“好?!蹦轮厝A伸出手掌將他另一只手給包裹在手心里,溫暖穆陽有些冰涼的手指。穆重華依舊在寵穆陽,穆陽依舊享受著穆重華給予的一切,什么都不曾改變,如果非得要說有什么變化的話,那就是穆重華。穆重華比以往要忙上許久,經(jīng)常與青衣出門,尸鬼界內發(fā)起的戰(zhàn)爭一次比一次多,那些明的暗的,都是沖著穆重華來的。穆陽被穆重華保護的很好,留在家里足不出戶,一心只等著穆重華回來。穆陽心里忐忑,除了面對十八歲來臨的那天,更多的是擔心穆重華。他知道父親的厲害,但他依舊怕穆重華受傷,萬一有什么不測呢?他要怎么辦?經(jīng)常見到穆重華暗色的衣袍染上猩紅的鮮血穆陽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過了這么久,穆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長時間沒有去桓書兄弟家了,自從那日桓書離開后,再也沒有見到桓書了。穆陽一個人也悶的慌,便往桓書家里跑。來到桓書家,見大門是關上的,穆陽輕輕一推,門便推開了。入眼便是一大片枯萎的花花草草,在花叢里蹲著一人,聽到聲音便回過頭來。“桓樺,為什么會這樣?”穆陽指著那些花,桓樺站起來,走到旁邊的石桌上喝了一杯茶。這些時日不見,桓樺似乎有些瘦了,胡子拉渣的。他順著穆陽的視線看過去,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他不在,我又不會照料,誰知道這些個東西竟然這么嬌貴,怎么養(yǎng)都養(yǎng)不活,自然就成這樣了?!?/br>“那桓書呢?”穆陽四下看了看,并沒有見到桓書的影子。提到桓書的時候桓樺的臉上有些變化,過了一會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不知道。”穆陽想起與桓書分別前的那句話,他問桓樺:“桓樺,你們是不是生氣了?桓書不要你了嗎?”“什么要不要的!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桓樺臉上一紅一白的,然后將杯子重重的擱在石桌上,抬腳踢了踢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