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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了你交朋友,礙著你瀟灑得意了??扇裟愦蟛埠湍阋粯犹齑蟮卮髽芬庾畲?,那你的下場大概就是給富人做家奴,或是成為某個秦樓楚館的頭牌小倌。燕公子,你還想和我繼續(xù)談下去么?”燕擇心中千點萬片回憶涌上來,樂的痛的皆有,來勢洶洶,躲無可躲,使他腦子成了是與非的戰(zhàn)場,戰(zhàn)到后面一片空白。回過神時,冷汗已粘他一后背,手足亦是酸酸軟軟,下床的力氣都攢不起,整個人都像是飄在床上。什么朋友,什么義氣,沒魂兒的人怎會知道這些?他轉(zhuǎn)頭看見楚慎,發(fā)現(xiàn)這人燈塔似的矗在床邊,似要把身上的光芒都照在他身上。燕擇茫茫然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楚慎唇揚笑飛,眼里閃著一股陽光雨露的動人色彩。“跟著我未必有rou吃,但一定有很多俗辣辣的大道理可以聽,想不想試試?”被楚慎打得臉腫的燕擇點了點頭,從此上了秦門這條賊船。船是賊船,可船長言出必行。楚慎不僅教燕擇識文斷字,指點他修習(xí)武功,還把做人做事的道理一遍遍灌進(jìn)他腦子里。燕擇欠了十多年的人生課,沒想到給老板打工時全補了回來。一年時間,燕擇學(xué)會看人辨人,與一切惡人朋友斷絕來往。兩年時間,燕擇在楚慎指點下創(chuàng)立‘燕啄九劍’,于昆陽樓一戰(zhàn)斗殺云魚幫四長老,從此名揚天下。三年時間,燕擇完滿達(dá)成多項任務(wù),亦學(xué)會挑人訓(xùn)人,手底下有一群能戰(zhàn)好戰(zhàn)、嗷嗷請戰(zhàn)的好漢。四年時間,燕擇力壓群英,憑赫赫戰(zhàn)功列于秦門六杰之一,單名字便能令小兒止啼,使惡人色變。短短四年,他已徹底脫胎換骨,把從前的自己打碎,從血rou里揉出了個新的自己。這變化驚天動地又水到渠成,因為楚慎幾乎毫無保留地教給他一切,毫不吝嗇地將陽光雨露灑在他這孤苗上。叫人這樣對待幾日,燕擇都得記一輩子。更何況這人與他處了四年,一千多個無縫沒隙的日日夜夜。所以從不解到理解,從不愛變深愛,一切從無到有都是順理成章。“等等等等,什么深愛?”秦靈沖睨了張瀾瀾一眼,仿佛是嫌他用楚慎的臉做出如此愚蠢的表情。“燕擇深愛楚慎,連看大門的老王都知道。楚三哥點一點頭,燕擇就能千里奔襲取敵項上人頭,他若皺個眉,這人能把天都捅個窟窿?!?/br>張瀾瀾道:“我只想知道是哪種深愛?!?/br>秦靈沖狐疑道:“自然是兄弟袍澤的愛了,還能是哪種愛?”張瀾瀾只訕笑幾分不再說話。他居然想從這鋼鐵直男嘴里聽到不一樣的話,真是豬油蒙了腐男心。可無論兄弟愛或是別的愛,如此深愛,怎會淪為背叛?“整件事最荒謬、最可笑的一點,就是燕擇背叛秦門的原因?!?/br>秦靈沖頓了一頓,說了句叫張瀾瀾覺得無比詭異的話。“他是因為救了楚慎,才會成為秦門叛徒,他讓三哥活了下去,卻因此被三哥恨之入骨,永世不得寬恕。”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把這件事兒講清楚~就不吊大家?guī)资挛缚诹薠D因為這文劇情線還是挺多的,不像偽君子只有一條主線謝謝九千里扔的手榴彈和漓歌qwq扔的2顆地雷第6章大佬與小伙伴在噴火青天觀,夷光殿,暮光下兩鬼冷冷凄凄算爛賬。“你說我叛了你?”楚慎的微笑有點令人發(fā)寒,“我怎么記得我三年前交給你一項任務(wù)。你面上答應(yīng)我會辦好,一轉(zhuǎn)頭就把任務(wù)搞砸了?”“原來你還記得這茬。”燕擇往前走一大步,“那你記不記得把任務(wù)交給老子時,你已身中奇毒,離死就差一小步了?”楚慎看著他慢慢逼近,面無表情道:“我當(dāng)然記得。”燕擇貼到他身前,臉對臉,眼對眼,憤怒的火花像要從身上燃到楚慎那邊。“那你更該記得,老子若不拋下任務(wù)去給你找解藥,你早就毒發(fā)身亡,死在三年前了!”————“你是說燕擇當(dāng)初背叛秦門,是為了給楚慎找解藥?”張瀾瀾聽得丈二摸不著頭腦。“給楚慎找解藥不是秦門第一要務(wù)么?為救副門主搞砸個任務(wù)算什么?”“因為那任務(wù)太重要了?!鼻仂`沖神情沉郁,“楚慎當(dāng)時中毒瀕死,臨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燕擇完成這任務(wù)。你能想象這任務(wù)對他,對秦門有多要緊么?”張瀾瀾皺了皺眉道:“任務(wù)失敗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秦靈沖道:“嚴(yán)重到秦門的所有人都險些給楚慎陪葬?!?/br>張瀾瀾聽得成了張愣愣,好半天才道:“我的王母娘娘九天玄女她大爺,這任務(wù)究竟是啥?”————楚慎笑了:“我讓你借了漕幫最快的船,去西海的困龍灣接應(yīng)另一艘船。這任務(wù)就這么簡單,可你做了什么?”燕擇怒道:“我是沒去接應(yīng)那艘船,可我改道去了云芝島,從上面取來草藥,救了你這的命?!?/br>話音一落,楚慎用看傻子的目光把燕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出發(fā)前我有沒有警告過你,那船上的東西比我的性命還重要?我有沒有千叮嚀萬囑咐,你弄砸了任務(wù)救我也是白救?我實在好奇,你腦子是不是裝了個漏斗,要緊的東西全漏在外頭了!”燕擇冷冷道:“你是說過這話,可你當(dāng)時中毒極深,就連神智都開始模糊,你的話我只當(dāng)是屁話!”楚慎氣極反笑道:“你要覺得是屁話,當(dāng)時怎么不說?”“因為你快死了!”燕擇幾乎是爆發(fā)道,“為了那個姓秦的廢物,你耗盡心血明里暗里地算計,把自己的命都快算進(jìn)去了!”“都說你是聰明人,可從奉他為門主起你就在犯糊涂,死到臨頭了還在糊涂!你糊里糊涂半輩子了,誰能讓你清醒?誰敢讓你看明白!““這世上能有什么東西,比你這混賬玩意兒的性命更重要!”楚慎眉心猛地一顫,幾乎不敢相信他能說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