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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瑛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剛剛看那墻上的劃痕,可看出了什么?”張瀾瀾又看了看:“看著像是西洋的文字,但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些不清,我不能確定?!?/br>“三哥從未接觸過什么西洋文字,他在墻上刻的似乎是一種暗語?!?/br>張瀾瀾越發(fā)疑惑:“什么暗語?”“這是他和弟弟在小時候研究出的一種暗語。他弟弟楚恪失蹤后,三哥就用這暗語寫了一本日記,沒人能看懂?!?/br>說著說著他就從床底下取出了這本日記,遞給了張瀾瀾。裴瑛指著日記道:“如果你真是個奪舍的魂靈,那你自然看不懂這里頭寫的什么?!?/br>我怎可能看得懂楚慎的暗語?這算是哪門子的證據?張瀾瀾越想越覺得裴瑛古怪,可還是翻開了日記本的第一頁。翻開的一瞬他就炸了。炸得呼吸驟停,炸得脈管里的血在沸,rou在燒,骨頭融了一地。那名為理智的東西,轟轟烈烈地在心底某個角落塌了。屁個暗語!這日記本上寫的全tm是漢語拼音!連標點符號都有!我的王母娘娘九天玄女他大爺,我和楚慎到底哪個才是穿越者?。??熱門*txt下載第21章21、大佬不做阿飄啦那領頭的公子一聲喊,霍閑非心中一陣驚濤駭浪,面上卻不變,只慢悠悠轉過身,像在街上碰見一位路人似的,漫不經心地說:“是你啊,小侯爺?!?/br>被稱為小侯爺的男人對著他笑了笑,別人笑是和和氣氣,這人一笑,卻是粉唇勾出一道冷弧,俊面立帶三分煞氣,像從井里跳出來的惡鬼修羅,可鬼怪又沒他生得俊。也不能穿這貴氣衣裳,帶一群手下出來顯擺。燕擇立刻問楚慎:“你剛剛說的人,是不是青州廣壽侯府的小侯爺薛明骨?”楚慎冷聲厲色道:“除了他還有誰?”此人文學不通,欺男霸女倒一把好手。被他禍害的女人有幾十,男的也有十幾。這里分四類,沒背景的他上了就走,反抗激烈的打殘再jian,得罪了他就先jian后殺,碰見有背景的男女他也有招。先派人去請,請不來便用強,使一伙劫匪在山路上綁走,從此藏在深宅大院,想如何擺弄就如何擺弄,媚|藥、刑具,天長日久地折騰下來,貞男烈女也得俯首做奴。這惡行自然惹了眾怒,奈何那廣壽侯深受皇恩,彈劾小侯爺的奏章總被壓下,這人身邊又有八大高手保駕護航,想刺殺都沒機會。霍閑非怎么惹上了這位惡神?還從青州追到平安城來?薛明骨笑道:“我求娶那曾家的小姐,你不恭賀我就罷了,居然還使計放跑她,枉我覺得你還是個厚道人?!?/br>常二哥怒目而視,霍閑非只不冷不熱道:“小侯爺說笑了,那曾家不讓他家小姐做你十八房姨太,你便使一伙人捆了她上花轎,這叫求娶,天下就沒‘綁票’一說了?!?/br>薛明骨搖了搖頭,竟厚顏無恥道:“先婚后愛,綁了再說。戲文里的壓寨夫人不都這樣?你既不讓我娶她,那你就替她入我侯府吧?!?/br>說完他就往前走幾步,身后的八個人便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楚慎從左看到右,一一指明道:“左邊三個應是‘桃山詞派’的柳月詞、孟青詞、邢花詞,中間兩個該是‘山水皆無’戚山無、戚水無兩兄弟,右邊三個則是‘斜谷三惡’——‘藍喉張’、‘白腰李’、‘黃眉杜’。這八人皆是黑道高手,霍公子和小常怕要有場惡戰(zhàn)。”燕擇道:“這八人我聽過,每人手上都沾過無辜人的血,跟了小侯爺后也幫著他作惡。我若奪這八人的舍,你不會攔吧?”楚慎道:“我當然不攔,你奪了他們的舍,還能幫這兩人一把?!?/br>否則以霍閑非如今的狀態(tài),再加十個小常,也極難贏這一場。燕擇卻酸溜溜道:“你對只見過一面的人倒很好,一想我能幫他,便隨我奪舍了。”楚慎皺了皺眉道:“你說的什么話?我不想看著一個好人枉死罷了?!?/br>大敵在前,常二哥先把霍閑非推開,他剛想拔刀,那柳月詞和邢花詞忽如兩道巨浪一般卷到常二哥身側,一左一右各甩一鞭。左鞭襲這漢子的左腿,右鞭打這漢子的右腳,鞭影簌簌成風,打中是不殘也傷,常二哥豈能不動?他動起來就兩腿一蹬,七尺高的身量和風箏似的飛上天。但飛還不夠,飛之前他的右手已悄然背到身側,在刀鞘上輕拍一響,那刀便像是聽話的玩具,“唰”地一聲游魚出海,直上躥一丈有余!正好到常二哥頭頂。他手一伸,輕輕松松握了五十斤寶刀,人在半空竟揉身一縱,跟著一刀橫掃,掃的便是這柳月二人的面門!燕擇忍不住跳起來叫:“好刀法!”楚慎疑道:“這是真君堂的‘鐵水橫刀’,他是‘五君刀’常樂山?”刀掃向柳月詞,他急退、出鞭,一瞬唰唰卷五鞭,刀勢竟分毫不減,反越挫越快,直越過這人掃向邢花詞,后者不得不往后一個大仰。刀堪堪從鼻上掠過,看著危機解除,陡然變刀,刀鋒忽的驟停、急轉,最后竟向下狠狠一劈!這一刀若中,臉非得劈兩半!邢花詞自然心駭、臉白,連呼吸都快停了。這時“三詞”中的最后一詞——最為年長的孟青詞忽出手,他不使鞭單使鉤,那鐵鉤如一道月光劃至刀下,看著是輕輕往上一挑,可五十斤重的寶刀卻似被大力一震,瞬間挑開極遠。常樂山也往后連退五步,人未站穩(wěn),柳月詞和邢花詞的軟鞭就如雙蛇一絞,瞬間就躥了過來。常樂山斜刀一砍,刀如神君砍山,正好砍斷柳月詞一鞭,但邢花詞的一鞭更險更毒,挾風而至,瞬間就纏住了刀身。他把寶刀一旋,想趁勢把這軟鞭旋斷,孟青詞的鐵鉤卻急飛猛進,一進就刺入他右肩!這一鉤刺骨絞rou,常樂山卻吃住這痛,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將那寶刀拼力一拉,連著鞭子和握鞭的邢花詞也被一同拉倒,他趁勢一腳后踢,正踢中孟青詞的胸口,后者向后一飛,把那鉤子也一道拔了出來。這下連rou帶筋拔了一塊兒出來,常樂山卻硬是一聲不吭,憋著滿頭的青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