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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燕擇,目光炯炯道:“你們?nèi)ノ壹业拿卒佡I米,買的是三斤糯米,四斤豆山香米,四斤吳鎮(zhèn)碎米,五斤半的河陽糙米。這是我和楚慎之間定好的暗號,一旦他出了什么事,又不能動用秦門的力量,就會派人來米鋪送出這個暗號。”“我一收到掌柜匯報,就如約而至,把你們從‘顧閻王’手上提了出來。現(xiàn)在,我需要你們和我坦白,你是楚慎什么人,他出了什么事,秦門又出了什么事?”楚慎嘆了口氣:“我覺得在我說接下來這段事情前,我們都需要一壺好酒?!?/br>寇雪臣眉也不抬,只眼里閃過一絲冰屑似的光。“這平安城人人都知我不喝酒?!?/br>“但有一壺酒你應(yīng)當(dāng)是愿意喝的?!?/br>“什么酒?”“我在你家桃樹下,埋的那壺十三年的太禧白?!?/br>一個時辰后。三人到了寇雪臣的一處宅院,果然把那壺桃樹下的太禧白挖了出來,酒液香醇,酒味濃郁,在地下被滋潤得越久越香,聞著仿佛加了點桃花的味道。燕擇和楚慎一人一口,把酒喝得正歡,寇雪臣卻默默地站在那兒,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雕,沒人氣、沒熱度,雪白白的面容在陽光下幾乎薄得透明。楚慎喝了一口,回頭呼出一口熱氣。“我說老摳,你剛剛至少問了我三十個只有楚慎能答的問題,我全答出來了,難道你還不信我是楚慎?”奪舍這件事是有些難以置信,可寇雪臣未免問得太多,讓他講得太詳細。難道他還看不出眼前這個病公子是他的朋友?楚慎給了他那么多暗示,他就一點都沒觀察到?寇雪臣居然道:“第一,叫我寇老板。第二,從你說出太禧白的那一刻,我就決定相信你說的所有話?!?/br>楚慎皺了皺眉:“那你還問我之后那么多問題?”寇雪臣只道:“我看著你費盡唇舌答我的問題,才能知道你沒把過去忘得一干二凈?!?/br>他說得極緩極慢,倒像是身揣一根小皮鞭,只待慢慢算賬。楚慎心虛地摸了摸下巴,他大概知道寇雪臣說的是哪件事了。難得這人一臉心虛沒處躲,燕擇覺出不妥,正義感把他推到了前頭。“寇老板,楚慎這些年是沒怎么來看你,這是他的混賬處,可如今平安城有大難,你怎么也該……”寇雪臣卻忽的揚起手,白玉般的手修長清瘦,但卻仿佛蘊含一種魔力,一瞬就掐斷燕擇所有的話苗子。“閣下覺得我在怪他疏遠?你會錯意了,我們當(dāng)初就已商定好,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聯(lián)系彼此?!?/br>燕擇的眉毛因驚異而聳起,寇雪臣卻只看向楚慎。“我有事要忙,他有人要殺,若是咱們聯(lián)系緊密,秦門的敵人會把目標對準我,我的敵人也會把目光對準他。我有我的戰(zhàn)場,他有他的戰(zhàn)事,我們絕不干預(yù)彼此,但在特殊時刻,比如現(xiàn)在,我們就得聯(lián)系一下?!?/br>燕擇疑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楚慎沒事,他就不能來看看自己的老朋友?”“當(dāng)然不能?!笨苎┏紨嗳环駴Q道:“他每次來看我,我都會血虧。”“怎么個血虧法?”“上上次他找我,我不得不撇下了一個云南的客商去見他。上次他找我,我丟掉了那年最大的一筆棉花訂單。這次他找我,我又錯過了一次重要的會議。他每找我一次,我至少虧一千萬兩銀子?!?/br>說完這句,他還默默地瞥了一眼楚慎,像一只皮球盯著一個大型刺猬。“我的敵人如果夠聰明,就應(yīng)該把我們撮合撮合,我若時時刻刻都和他在一起,就會每分每秒都虧錢?!?/br>燕擇皺眉道:“動不動就虧一千萬,你咋還沒傾家蕩產(chǎn)?”寇雪臣不理他,轉(zhuǎn)頭看楚慎:“你記起你該做什么了?”楚慎點了點頭,心虛地咳嗽道:“我是記起來了,你該打我三掌?!?/br>燕擇一愣道:“打三掌?你倆究竟在說啥?”寇雪臣看向了楚慎,咬牙切齒道:“他十五歲的時候,拉著我去一個鬧鬼的屋子探險,去了以后我被嚇了很久,他倒和沒事人一樣。回來以后他鄭重地對我說,老摳,這世上絕對沒有鬼,若是有,他就讓我打三掌。”楚慎嘆道:“既然有奪舍,那就肯定有鬼。老摳,你能打我了?!?/br>說時遲那時快,半個呼吸都不到的功夫,寇雪臣的人竟已閃到楚慎身側(cè)。“啪”地一聲,一聲清脆利落,仿佛打耳光的聲音,如雷劈電打一半驚了燕擇,也實實在在地驚住了楚慎。然而寇雪臣沒打他,只是在他的耳邊,又重又快地鼓了三下掌。鼓完掌他就退下,認認真真地看著楚慎道:“打了,可以談?wù)铝恕!?/br>燕擇忍不住舉了舉手,當(dāng)了一回老實人。“你剛剛是在他耳邊鼓掌吧?這也能算是打三掌?不對吧?”楚慎立刻拉下了燕擇舉著的手,又沖寇雪臣伸出一只手。“老摳,咱們?nèi)ツ膬赫??你想從什么地方聽起??/br>寇雪臣看了看這只陌生的手,沒上前,可他瞧了瞧友人面上熟悉的神情,臉還是冷著,手卻不聽話地遞過去了。只這一遞,兩只手便牢牢握緊,黏在一起似的分不開。“我要你從被奪舍一事說起,一個字都別漏。我若是聽不到全部細節(jié),以后我就養(yǎng)條金魚,給他取名為小慎慎。”————商鏡白派燕擇去盜墓的時候,絕沒有想到他會是橫著被人抬回來的。不僅橫著回,肚子上還被匕首戳了極深一口,身受重傷,到現(xiàn)在都沒醒。他在這人身邊守了七天七夜,晚上睡在另一張簡易的木榻上,白天就在房內(nèi)處理教中事務(wù)。旁人的閑話說得正旺,他卻安安靜靜、充耳不聞,仿佛燕擇的房間本來就是他自己的房間。這么做不止是為了守著燕擇,更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教訓(xùn)。燕擇出事不是偶然,另外七人的死更是必然。他可以斷定教中出了內(nèi)jian,這內(nèi)jian在他們合計盜墓時,就已算計到了他商鏡白頭上,算來算去,還險些算掉他一員大將。是楚慎的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