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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沖卻一把拉起他的手,叫了個小廝過來,讓小廝領(lǐng)著他去茅廁。這其實沒什么,可張瀾瀾一人上路,總覺得心里不安定。他回頭看裴瑛,發(fā)現(xiàn)裴瑛也有些憂慮地看了看他,似乎想跟上來。張瀾瀾還是一人去了,一路穿橋過廊,終于到了傳說中的茅廁。可這茅廁實在難用,他在里頭一開閘,系好褲子開了門,正想讓小廝帶著他回宴上,卻發(fā)現(xiàn)小廝已不知何處,背后忽的一涼,身上僵住了。一把匕首抵在他背后,想不僵都難。“別出聲,慢慢轉(zhuǎn)過來。”拿匕首的男人聲音冷得很,但絕對沒有張瀾瀾的牙齒冷。他一口牙是格格打顫,面上慘白得像薄薄一張紙,演技?鎮(zhèn)定?去他媽的,這可是性命攸關(guān)的時刻。誰和你玩演戲?他慢慢回過身,像一個木頭玩具似的一節(jié)一節(jié)地轉(zhuǎn),轉(zhuǎn)正以后,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也是個俊俏男子,但面帶煞氣,眉宇間浮出一層冰粒般的冷意,眼里全是打量。張瀾瀾嘴角一搐,勉強(qiáng)凹出點古風(fēng)拽詞:“在下楚慎,閣下是誰?”話是對口,可惜氣勢弱到不能再弱,男子一聽就不信,那森冷如劍的目光直摑在他身上,嘴里溢出涼涼一句嘲諷:“若你真是楚慎,怎會不知我是燕擇?”這人竟是燕擇?那個和楚慎愛恨交織的燕擇?張瀾瀾還未醒過神,匕首就已抵在肚上,像導(dǎo)彈頭對準(zhǔn)著目標(biāo),叫他一口口水吞不下去,梗在喉嚨口如塞了一團(tuán)濕濕軟軟的布。裴瑛呢?他真沒跟過來?那別人呢?沒人能出來救個場?難道他要死在自己剛剛萌上的CP手里?老天爺就這么對待一個忠誠的CP狗的?楚恪看他面上如霓虹燈般變幻無常,猜出這人膽小惜命,立刻威脅道:“告訴我真正的楚慎在哪兒,我或可饒你不死。”匕首在肚心狂跳,張瀾瀾立刻繳械投降:“我是真不知道……我這樣的小人物如何能知道?”保住命最要緊,保住楚慎的殼子最緊要,為此什么謊他都能撒。反正說了實話對方也不信。楚恪笑道:“你是想想十大酷刑的滋味,還是想我押著你到宴上,讓所有人都聽聽你說了什么?”私下拷問還是公開處刑好,這是個不需要太多思考的問題。張瀾瀾立刻正正經(jīng)經(jīng)道:“押我到宴上好,這樣更能達(dá)到羞辱和拷問的目的,大俠請務(wù)必對我狠些,千萬不要憐惜我這種小人物的尊嚴(yán)。”楚恪嘴角一搐,直想一匕首捅了這人,可又強(qiáng)行忍住,正想多問幾句,忽聽身后一陣淺笑。“威脅他算什么?你倒不如來威脅威脅我。”他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道服少年站在那兒,弱不禁風(fēng),面帶病色,看著就不是健健康康的人。楚恪記起他在客棧里見過此人,吊兒郎當(dāng)?shù)匾恍Γ骸盎糸e非?你看起來不用我威脅就要倒了,不必了吧?!?/br>楚慎看著眼前之人,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侨赵诳蜅@铮銥楹螘钩龀〉摹扇说固???/br>這人竟知道”仙人倒跳”?疑惑過后就是一瞬清明,楚恪立刻醒悟,渾身一震道:“這招的名字沒幾個人知道,你不是霍閑非!”楚慎笑著看了看張瀾瀾,像是在給出一個無形的保證。接著他又把目光轉(zhuǎn)回來,直勾勾對著楚恪道:“他不是楚慎,我也不是霍閑非,人人都不是原來的自己,所以我的問題來了,閣下究竟和楚恪有什么關(guān)系?”第52章大佬的你推我讓我和楚恪是什么關(guān)系?這和你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楚恪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一個死了三年的人,還有誰會這么在乎?誰還知道他那些瞎貓亂狗的招兒叫什么名?他交的狐朋狗友夠多,知道這招的該有十幾個,興許其中一個在這人面前演示過?也不是沒有可能。想定主意,楚恪抬頭看向某人:“告訴我,你是如何得知這一招。說得好,小爺或會告訴你這招‘仙人倒跳’是從何而來?!?/br>你不告訴我,我就一字不吐。這便是陷入僵局。楚慎不喜僵持,只向前跨進(jìn)一大步:“幾年前,我曾親眼見過楚恪用過這一招,這是他的自創(chuàng),旁人輕易學(xué)不來?!?/br>楚恪笑嘻嘻道:“那真是巧,我也曾親眼見過楚恪用這一招,不巧小爺天賦極高,只看一眼就把招都學(xué)了?!?/br>楚慎淡淡道:“如此說來,閣下竟是武學(xué)奇才?”楚恪仰了仰臉,得意道:“秦門楚慎你知道吧?他當(dāng)年就是看中小爺?shù)膶W(xué)武天賦,求爺爺拜姥姥地央著小爺,才讓小爺跟了他入秦門??上н@廝胸襟極小,嫌小爺功高震主,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把小爺趕出去??上Э上?,小爺若還在秦門,那五杰之首就得換人了?!?/br>他的胡說讓人一聽就知道是胡說,可就連胡說的風(fēng)格,也讓楚慎想到某個人。狂起來比燕擇還狂,鈍起來比燕擇還鈍,這個人與楚恪的相似性,已經(jīng)比楚慎預(yù)想的還要大上許多了。但不能就這么信了,別忘了李璇川,別忘了躺在爐鼎里的蘇逢真,姓李的能使良人作惡,能迷惑萬千人心,會不會也蟄伏在這具身體里。畢竟楚恪不是剛死,他是死了足足三年,按理說早該去投胎,難道還能從海上飄回來?楚慎心中懷有希望,卻又不敢把這希望坐實。于是他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和你一樣,都不在自己的身體里?!?/br>楚恪目光一跳:“你說什么?”這人難道和他一樣,也是借尸還魂的死者?世上真有這么巧的事兒?連著兩個人都借尸還魂,找了別人的殼子借???他的確覺得這人說不出的熟悉,然而熟的同時又讓他生出幾分厭惡。那種自以為掌控一切的語氣,實在很難不讓他聯(lián)想到某個自以為是宇宙中心的混蛋。和他有些像的人,都不會是什么好鳥。張瀾瀾卻聽得心底一怵,幾乎要一聲驚叫把話說破。這兩人難道不是燕擇和霍閑非,而是兩個穿穿?一個奪了燕擇的舍?另外一個穿了個不知名的NPC?那得是老鄉(xiāng)吧?這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