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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挾了他在乎的人做人質(zhì)。心有掛礙是一層,對方人多是另一層。一把劍敵不過數(shù)把劍,他敗下陣,醒來時(shí)就在這暗無天日處,心里想的卻是白日盛光。他處事小心、圓滑,能不得罪就不得罪,鉆營關(guān)系最是用心。若是有人想和他過不去,又不要他的命,理由只有一種。他是個被牽連的人,而不是個被針對的人。是因?yàn)檎l被牽連?聯(lián)想一下他最近見過哪位大人物,答案就呼之欲出。小宗抓了一把頭發(fā)上的蟲子,秀氣的臉上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嫌棄和無奈。這么臟,這么臭,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可若是為了三哥,被扔進(jìn)糞堆里他也沒話說了。誰叫這人不是別人,偏偏是三哥呢?除了理所當(dāng)然的怒,更有一絲羞恥兼愧疚,在他心頭來回打轉(zhuǎn)。本事練到這一步,竟還不過關(guān)。白白讓人做了rou票,丟不丟人?面子碎了一地,他覺得自己像一只光著身子的雞鴨,可憐巴巴地躺在砧板上,一點(diǎn)兒尊嚴(yán)不留。沒有面子的人還活不活?自然是不用,死了最好。小宗順手捏死了身邊的一只蟑螂,捏完又有些后悔,他不應(yīng)該直接用手,該用東西砸死的。身處絕境,也別忘了干凈。這時(shí)他抬起了頭,因?yàn)楹诎道镲@出了一點(diǎn)光亮,是獄卒提著燈籠過來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可只要有光,總有一點(diǎn)念想。小宗看著那獄卒把飯菜放下,剛想說話,忽見那獄卒悶哼一聲,人未倒,燈籠先掉,牢房里一片暗,只有一點(diǎn)幽深燈火在紙燈籠里不安地跳,像是掙脫出籠子的鳥。一只手撿起了燈籠,照出了一張他朝思夜想的臉。小宗萬分驚喜道:“三哥,你怎么來了?”楚慎先看了看他的臉,目光沉痛、面上無言,只拿了獄卒的鑰匙開了牢門。小宗連忙起身去迎,但動作卻很慢,手腳上都有傷口,可他已忘了痛,眼里的光歡歡喜喜,照亮了整片暗室。楚慎上上下下地看了小宗一眼,只覺得對方身上的傷像忽然活了過來,在他臉上狠狠咬了一口。更可怕的是,這人身上也像是幾天沒洗了,發(fā)出一種難聞的酸臭味。對于小宗這樣的人,又臭又臟,比血和傷更難忍。好端端的走著陽光道,怎么就被人帶到陰溝里去了?楚慎的眼里流出幾分歉疚,“是我連累了你,讓你遭罪了?!?/br>小宗卻道:“是我連累了三哥才對?!?/br>他實(shí)在沒想到楚慎居然是單槍匹馬地來,身邊一個跟著的人都沒有。寇雪臣呢?蕭慢呢?再不然楚恪也行。這幾個人難道都被引開了?怎么就楚慎一個人來?這人心中不安,楚慎也不急著答,只拉了小宗的手就走。此地不宜久留,可他的腳步剛邁出一半,就忽的收了回來。因?yàn)榫驮谒麄冋f話的瞬間,牢房里忽的多了五個人、五雙手。為首的那個慢慢走出來,一身錦衣華服,在昏暗狹窄的過道里也顯出一派流光,溢出滿堂異彩。楚慎的眼神慢慢地淡了下來,像一脈幽泉平平靜靜,丟個石子下去也沒聲兒。他看到這人時(shí)竟一點(diǎn)兒也沒驚訝,仿佛一早就知道這人的心思。“你不該牽扯別人進(jìn)來?!?/br>話是異常地冷硬,分明透出了失望與憤怒。秦靈沖笑道:“三哥對別人倒很關(guān)心,怎么不記得好好照顧自己?”楚慎道:“有朋友照顧我,不必你費(fèi)心?!?/br>這里的“朋友”自然是寇雪臣和蕭慢,可這兩人卻都不在他的身邊。三天之前,寇雪臣因?yàn)橐粏未笊馊チ送獾兀捖齽t聽說山間出現(xiàn)了一名貴古種貓,特地去爬山探貓,至今未歸。二者都被有心人特意引開,楚恪也被楚慎派去跟蹤沈嘆。寇府就只剩下楚慎一個重量級人物,再無別人。不過這些動作反而顯得多余,因?yàn)榧幢闶捖?,寇雪臣在,楚慎也不會帶著他們來?/br>私事還得私下解決,在秦靈沖這兒,他不可能靠著別人。秦靈沖聽了楚慎的話卻很不以為然。“我覺得你那位朋友照顧得還不夠妥帖,從今以后,還是讓我來看顧三哥?!?/br>話語十分客氣、親切,仿佛是當(dāng)真含了照顧親人的心思,可內(nèi)容明明白白地晃著刀光與劍影,傻子才會聽不懂。楚慎依舊面無表情,心底敞亮得有些空蕩,連小宗也看不透他的心思。秦靈沖像早料到他的沉默,笑了一笑,拍了拍手,身后的人從黑暗里沖了出來。四個人,四道影,上下左右一路奔襲向楚慎和小宗!第110章大佬的背后一刺四個人四道影,像四種不同的猛藥,要一同灌進(jìn)這個病秧子的嘴里。良藥不過苦一點(diǎn),猛藥卻能要人命,楚慎就算不惜自己的命,他也珍惜霍閑非的命,珍惜小宗的命。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小宗背后拍了一掌。輕輕柔柔的一掌,竟把小宗送到了一間牢房里。他站不穩(wěn),跌了跤,好不容易站起來,發(fā)現(xiàn)戰(zhàn)況瞬息萬變,四個人已經(jīng)把楚慎圍得密不透風(fēng),像四座山向中間擠去,要把活生生一個人擠成rou餅。這四人是什么人?——河谷四兇。他們干的是什么?——黑道買賣。只要出得起錢,他們什么人都敢綁,什么人都敢殺。瞧這幾個人的架勢,這一次不是為了殺人,他們是秦靈沖雇來綁架楚慎的。為首的是一對雙生兄弟,“黑蛇”劉墨與“白蛇”劉素,人稱“黑白雙蛇”。每人手上一道鏈,如蛇盤龍走,摩挫之間是金鐵相擊之聲。楚慎剛把小宗推開,那劉墨就一個滾到楚慎身后,滾的時(shí)候還擲出一鏈,套的是楚慎腳踝。“白蛇”劉素腳下卻沒動,他只把重重的鏈子一甩,倒像是小姑娘甩出一根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