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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還是揭底會?張瀾瀾不知所措地看了看秦靈沖,發(fā)現(xiàn)這人面上慘慘白白,血色都被抽走了。這是什么無邏輯無鋪墊的神展開?好好一個秦靈沖,怎么就拿了喬幫主的劇本,然后走了游坦之的路線???他把目光抽離了這個風(fēng)暴中心的可憐人,投向了一旁的楚慎。他發(fā)現(xiàn)這人也是一臉的沉郁凝重,那拳頭攥得青筋都出來了。很明顯,他是極不愿見到眼前景象的。那布局的到底是不是楚慎?這人看上去怎么比死了爹沒了娘還難受?退一千走一萬,就算是別人布了局,他作為當(dāng)事人,不可能完全不知情啊。張瀾瀾在一片困惑轉(zhuǎn)過頭,看向五杰,希望那邊有能撥開疑云的人。顧飛觀眉頭緊皺,側(cè)臉陰云密布。秋想容驚愕異常,妙目左飄右移。溫采明兩頰一緊,失了淺淺笑意。崔亂雙目圓瞪如鈴,狠攥拳無語。他們像海面上的四只小船,隨風(fēng)而動,無航向,無舟漿,好像也不知道這事兒怎么會到這一步。得了得了,這四個怕是也不知情,那就看看裴瑛吧。張瀾瀾一看,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是一派從容,連袖子都那么飄,那么柔,仿佛人立云端,衣隨風(fēng)動,一點兒煙火都不沾。而柳權(quán),他自始至終都很放松,好像觀眾在看臺上的一場戲,看到后面幾乎都想喝彩,至于秦靈沖遭遇的是什么,他是一點兒不在意。張瀾瀾心下沉了一沉,難道會是他們?秦靈沖忽轉(zhuǎn)向那王長老,冷冷道:“今日之局,是你特意算好的?”王長老道:“我不過是帶李大娘來此,方便她說話罷了?!?/br>秦靈沖怒極反笑:“一介女流,懂什么是非大道?若非長老有意挑唆,她怎能說出這些話來?如今你要把責(zé)任都推到一位老人家身上?”王長老道:“那敢問秦門主,您可愿意脫了靴,讓兄弟們看看您的胎記?”秦靈沖面上紅脹道:“放肆!”他怒叱的目光拍打在王長老身上,可惜這人紋絲不動。于是秦靈沖一抬眼,吆喝怒罵聲就隨之響起,眼看著幾個帶兵帶刃的人要沖上去拿人,忽見一道人影攔在了他們跟前。裴瑛攔在這些人面前,目光微微一動,那幾人就怯了步。這可是五杰之首,是地位僅次于楚慎的實權(quán)人物,即便如今受了制約,也是余威猶在。連秦門主都對他禮敬有加,他們幾個小嘍啰怎能得罪?秦靈沖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過頭,顫聲道:“裴瑛,連你也要跟著反我?”裴瑛慢慢道:“屬下心系秦門,絕無反意,心中所求,唯有公道二字?!?/br>秦靈沖嗤笑一聲:“公道?你在我這兒求公道?你幫著他們反我叛我,你管這叫公道?你在這秦門干了這么多年,學(xué)到的就是陰陽兩面,反復(fù)無常!?”他的怨怒像是到了頂峰,蹦出來的笑意都尖利而癲狂,仿佛嘴里含了刀,一刀一刀地切在舌頭,于是每個字都帶了血。裴瑛卻穩(wěn)如泰山,一點兒怒血都濺不到他身上。“門主若是問心無愧,何必急著堵別人的嘴?難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拿人,他們說過的話就會被忘了?武林同道就不會記得今日發(fā)生了什么?”秦靈沖身上一震,雷火般的目光噼里啪啦地打在了這人身上。“好,你要我聽這些話,我就聽一聽,辯一辯!讓大家看看是非是在我這兒,還是在婦孺的舌頭里!”他一轉(zhuǎn)身看向李大娘:“你說我是老夫人撿到的棄嬰,即便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子,我也是他們的養(yǎng)子!我受了他們的恩,襲了他們的權(quán),名正言順,你有何權(quán)力指摘!”老婦人臉上依舊板正剛毅,絲毫不見怯懦,他心中氣急,又看向那王長老與劉長老。“二位長老,我知道與八煌教修和一事,門中是有人不滿,可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待云魚幫被拿下,我自然會與那商鏡白斗上一斗。你們怎能聽了小人讒言,在這兒中傷自己兄弟?”劉長老一時左右為難,不知說些什么才好,那王長老卻站出來道:“修和也好,權(quán)宜之計也罷,只有一點,秦門也算是中原武林一大幫,與同光會等反北汗幫派常有合作。無論如何,都不能叫一個北汗人當(dāng)了首領(lǐng)?!?/br>秦靈沖愣?。骸澳阏f什么?”“我說秦門為中原大幫,找一個北汗人當(dāng)首領(lǐng),成什么話?”秦靈沖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固了。“什么北汗人?誰是北汗人?”王長老站出來,在天下英雄面前伸出了一根金貴的手指,指向了秦靈沖。“你,就是北汗人?!?/br>第118章大佬的連番逆轉(zhuǎn)北汗人?我是北汗人?秦靈沖在極度震驚下醒過神,指著王長老道:“你,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他面色慘白,目光渙散,連手指都是顫抖著的,想穩(wěn)都是穩(wěn)不住的。王長老嘆了口氣,李大娘這時又站了出來,依舊一臉的板正剛毅。“老夫人當(dāng)年出了趟遠(yuǎn)門,正是北汗邊境,如今的秦門主,正是當(dāng)初撿回來的北汗棄嬰!他身上還有北汗邊境羌族的螺蛇紋身!”一段話點爆了宴上的人聲,所有人或驚或疑,或呆若木雞,或若有所思,有幾個卻步不前,有幾個已站起來、圍上去。所有目光在這時都是利箭,一根根插在秦靈沖背上,光是懷疑與壓力,就足夠把這個人壓倒。可他只是站著,站在懸崖邊上,站在深淵面前,在場的每個人仿佛都是一把來自后背的刀。誰是朋友?誰是危難時能扶他一把的人?秦靈沖是看不見的,他好像一下子成了個瞎子、聾子,在一個突如其來的爆炸面前,他失去了所有的盾牌和反擊的力量。我是北汗人?我身上的紋身是羌族的?楚慎在這時看向了裴瑛。他的驚愕和憤怒都含在這目光里,鞭子一樣打向了對方的脊梁。我們明明商定好,只奪權(quán),不傷人,更不拿他的北汗身世做文章。裴瑛,你都干了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