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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命。等到下一批再下一批,再服個兩三次,我想這毒也就解得差不多了。”燕擇先驚后喜:“居然有這樣的好事兒……我還想著……”楚慎道:“你想著什么?”燕擇摸了摸腦袋上的亂毛:“我是在想,若你那殼子實在不行,霍閑非的殼子又不能久占,就趕緊把你弟弟的殼子找回來,讓他回自己的身體里,然后你就用老子的殼兒,咱倆占一具身子得了?!?/br>楚慎又是感動又是哭笑不得,燕擇忽問道:“既然你身上的毒有了解法,蘇道長人也到了,不如把該辦的事兒都辦了吧?”楚慎皺了皺眉,把蘇逢真的一席話說了一番,倒叫燕擇的喜氣熄了不少,整個人都嚴肅了起來。“我想兵分二路,一路去尋楚恪的身體,一路去盜法器,再做法布陣,抽了李老賊的魂。到時我回自己的殼子,你和楚恪用回自己的身體,皆大歡喜,人人滿意。”燕擇道:“聽著是不錯……可你是不是忘了某個人?那張瀾瀾要怎么辦?”楚慎笑容一黯道:“我會想辦法送他回他該回的地方?!?/br>“那……那他若是回不去呢?”楚慎笑道:“那當然是把他的魂魄放在我身上,兩人共用一體了?!?/br>“那我和你在一起時,他也會在你身上?”燕擇像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兒,急得跳了起來,“不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第124章大佬的齊州之行燕擇的反應(yīng)倒把楚慎皺起了眉。這人說話怎么顧頭不顧尾,想的都是什么?“你都樂意和我共用一體了,他和我用一個身子怎么就礙著你了?”燕擇振振有詞道:“那是最壞的設(shè)想,如今你這毒有了新解法,怎還能用老辦法?”他揉了揉腦殼子,忽想出一個自以為絕妙的主意,兩眼放出一陣綠幽幽的光。“你倆弟弟有些淵源,不如讓這兩個寶貝疙瘩共用一個身子,這事兒不就圓滿了?”這話不是異想天開,這簡直就是往火里放炮仗——放了就炸雷。楚慎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你既知他倆淵源,就該知道這兩人是水火不容。讓他們用一個殼子?你是嫌我的腦殼還不夠疼,我的生活還不夠亂???”說完他還順帶往這不安分的家伙身上踢了兩腳??上а鄵襁@廝不是個好相與的,踢一下他不吭,踢兩下他就惱,惱了怎么辦?混人有混法,他故意把頭往楚慎身上撞,像一個小鳥橫沖直撞,這里碰個胸口,那里撞個骨架。管你自不自在,叫你知道老子不好欺負。楚慎也是個不安靜的,兩人在不大的床上擠來攘去,只聽得床架子噼里啪啦響,像是隨時要散架。楚慎這才想起自己又被這挫鳥帶歪了性子,如此幼稚散漫,哪里像個楚慎?他剛想沉下臉,忽聽燕擇問:“關(guān)于你那兩個寶貝弟弟的去向問題,你就沒問過楚恪的意思?”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楚慎疑心他憋著壞水,慢悠悠地問:“什么意思?”燕擇幽幽道:“張瀾瀾想回去,楚恪難道就不想回去?”這模樣,這神情,倒像是出考題的考官,等著學生出個大丑。楚慎沉默了一會兒,萬分篤定道:“他不會想回去的。”“如何確定?你問過他了?”“若是事事都要問出來才能確定,那我和他相處這幾年也算白相處了?!?/br>燕擇搖搖頭道:“我看你是不敢去問,不如老子替你把話問了,他若一心想回去,你都不用替他尋殼子了。”這人眼里有竊笑之意,楚慎臉色一沉:“我沒在和你鬧,不許去問他!”說完就把被子往頭上一蓋,仿佛這樣成熟地很,一點兒也不幼稚。燕擇拉了拉被子,里面的人沒反應(yīng),于是伸出兩只賊手,往被子里一探,他想的是直搗黃龍、攻城略地,結(jié)果沒多久,手就急急忙忙縮了回來,仔細一看,上面都是被掐的紅印子——好像一個紅紅的鳥嘴。燕擇憤怒地揉了半天手腕,對楚慎的鴕鳥之姿仿佛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態(tài),于是氣上心頭,隔著被子踢了楚慎幾下,結(jié)果對方不出聲、不吭氣,似乎心頭布滿了憂云,不在意他的小打小鬧。燕擇立馬解釋道:“行了行了,老子早私底下問過他了,他上輩子的爹娘都死了,在那兒也沒幾個朋友,還是留在這兒自在。他鐵定不會棄你而去的,放寬了心吧。”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燕擇的胸肌。“這就乖了,早說早痛快。”燕擇受不了他這哄人的口氣,好像真在哄一只鳥,全不把人當男兒。“你在這兒說誰乖?老子一身錚錚烈骨,哪兒就賣乖弄巧了?”被子掀開了一角,伸出一只手,扯了扯燕擇的臉蛋。“我夸你還不行?還想不想過來了?”燕擇趕緊抓著那只手,怒哼哼道:“當然過來!傻子才不過來!”說完就一個縮身鉆了進去,抱著那人狠狠啄了一口,至于啄的是哪兒,啄完后又挨了幾次揍,幾次踢,他反正是不管的。這更露骨的事兒都做過了,還差這一次么?不差不差,接著再啄一口。——七天后——張瀾瀾沒想到是,這趟齊州之行,楚慎居然會帶上他。“我現(xiàn)在是秦門形象大使,我走了秦門不就亂套了?”“秦門有裴瑛與四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張瀾瀾沉默了,他記得上次出遠門還是去青州,開端總是好的,過程也是五顏六色的,結(jié)局卻只有一種色——遍布視野的血紅,在男男女女的衣上華麗地綻,最后連他也分不清敵友,只瞅得見生死。對這次出遠門,他的預(yù)感也不算好,好像前方的路上伏滿了走獸與陷阱,躲得過野獸偷襲,也逃不過獵人設(shè)下的陷阱。一如既往的,楚恪對他的擔憂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我還以為你漲了膽氣,沒想到膽子還是針尖一般大小,可見冒牌貨永遠都是冒牌貨,演得再像也成不了真的?!?/br>張瀾瀾的擔憂立刻轉(zhuǎn)化為了憤怒,他發(fā)現(xiàn)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