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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和死對頭都被奪舍了[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9

分卷閱讀259

    一顫,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驚愕與頓悟。

這就是真真正正的張瀾瀾,是原本的歷史線里十五歲之后的楚恪,是和楚慎互相折磨多年,彼此看不順眼,在生死關(guān)頭才學(xué)會和解的冤家兄弟。

居然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附身到了自己身上。

張瀾瀾一直以為歷史已偏離了原軌跡,在時間長河上東轉(zhuǎn)西搖,下一刻就能出現(xiàn)大變動。

如今看,不過是細(xì)節(jié)有些偏離,大方向從未改變,一切源頭都指向他自己,是他帶偏了這一切,也恰恰是他導(dǎo)致了這一切。

那么問題來了——大方向不能改,那他能改動的細(xì)節(jié)有多少?

張瀾瀾問:“我能不能換一個無主之魂?你能把這個魂兒給弄回去么?”

楚恪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歷史線究竟能變動多少?

邪神道:“這個魂兒是被人下了咒,硬生生趕到這兒的,要塞回去可沒那么簡單?!?/br>
“下咒”這詞兒一出來,張瀾瀾陡然變色,身上似打了個冷顫,邪神看他的反應(yīng)笑了笑,彎曲的線條透著點兒狡黠和試探的味道。

“你若不喜歡,我就換個魂兒,讓‘張瀾瀾’繼續(xù)在我的袖子里住下去?!?/br>
說完他就要把這個光球塞回去,張瀾瀾卻急道:“等等等等,就這個吧,我不挑了……”

還未說完,邪神就把光球塞進了袖子里,那衣袖鼓鼓囊囊了一陣,似有什么活物要蹦出來,邪神輕輕地摸了摸袖子,安撫了幾下,那袖子就乖乖癟了下去。張瀾瀾在一旁看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他總算覺出自己不是和人談判,而是和一個“非人”在賭博。

“你問的問題夠多了,咱們可以開始獻祭儀式了?!?/br>
“你要我怎么做?”

邪神沒說話,袖子卻先張了大口子,仿佛四次元口袋一般抖落出一把寒光凜冽的小刀,張瀾瀾鬼使神差一般,伸出了手,接在掌心,只覺觸感奇寒,刀身鋒利異常,開刃之處吹毛斷發(fā),砸地上都能切出個口子來。

“刀你拿好了,把上衣脫了,按照我的指示,在肚子上劃出一個圖騰,這儀式就成了。”

話音一落,張瀾瀾的臉扭成了一團麻花。

他怕黑,怕孤獨,更怕吃苦,可怕什么都比不上怕疼啊!

——另一時間線——

楚慎剛一看清地下景象,心上就炸了個悶雷,腳下一個趔趄,若非燕擇拉住,幾乎要摔進那道黑漆漆的地縫里。

燕擇也沒好多事,兩條眉毛像打了結(jié),一雙眼睛瞪得不安分,像嫌眼眶子太擠,急急忙忙地想跳出來。他雖下意識拉住楚慎,可自己的腳也跟抹了油似的,站不穩(wěn)當(dāng),搖搖晃晃。

這仍舊是一個三面環(huán)墻的石室,只是正北方的墻上鑲了一枚雕塑,雕像是一只上身為人,下身為馬的怪物??蛇@上身也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像,頭上生一雙沖天牛角,左胯環(huán)了銀環(huán)毒蛇,右肩披七星拱月肩飾,胸口赤|條|條無遮攔,唯獨刻了三蛇相銜尾的圖騰。

這怪物面上更是詭異,左右臉神情不一,眉目高低不同,連色調(diào)也是大不一樣。

那左半臉是溫和慈祥,涂了雪白銀漆,眉目呈黑,只以笑面對人。

右半臉卻是含忿帶嗔,以黑漆為底,橫眉填朱,瞪目出紅,如金剛怒叱。如此一笑一怒,像把兩個人拼成了一塊兒,構(gòu)成了這么一個半陰半陽的邪神。

在這邪神雕像旁,跪著一人,躺著一人,兩個人他都認(rèn)識。

躺著的人是十六歲的楚慎,頭上傷口已被處理過,平平整整地在那兒安睡,香甜得不得了。

跪著的人是張瀾瀾,他卻不同,上身衣衫半開,肚子上被劃得血rou模糊,右手上還拿著一把小刀,在肚子上繼續(xù)劃。

楚慎看得心蕩眼裂,當(dāng)即發(fā)出一聲斷喝:“——快停下!”

張瀾瀾卻好似嚇了一跳,可回頭看見是他,臉上的神情居然是放松的。

“他說我能在儀式完成前再見你一面,沒想到是真的?!?/br>
楚慎怒道:“什么狗屁儀式?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燕擇聽得眉毛一震,一向溫和的楚慎也能蹦出臟話,想必是忍到不能再忍了。

果不其然,這人下一刻就推開燕擇的手,人是往前猛沖、直接飛過地縫,躍到張瀾瀾的身邊,一把奪過那把小刀。

一連串的動作發(fā)生地太快,電光火石都不足以形容。

只可惜,張瀾瀾想劃的圖騰都已經(jīng)劃完了。

楚慎撕開身上衣料,揉成一個團,壓住他肚子上的傷口,張瀾瀾卻搖了搖頭,伸出手,按住他的肩,想把這人的急躁和憤怒都壓下去。

“我不是在自殘,只是完成一個儀式?!?/br>
楚慎瞅了瞅那邪神雕像,又回頭看他:“你做這儀式是為了什么?這個忽然出現(xiàn)的雕像又是什么東西?”

張瀾瀾苦笑道:“那是洞中邪神的本體,他先前附在你身上,想誘騙我做他的祭品,被我識破之后,就跟我做了交易。他放你們走,我留下來?!?/br>
楚慎怒道:“你留下來?你留什么留???你是瘋了還是傻了?把這樣不人不妖的東西當(dāng)做了神?還和他做交易!?”

他恨鐵不成鋼,句句都是怒雷厲電,可一道都劈不到張瀾瀾的心里。

這人似乎已打定了主意,想好了一切,只是依依不舍地看著楚慎,安慰道:“我知道你又要惱我,可你看,我現(xiàn)在都這模樣了,你就別氣了。好好聽我說幾句吧?!?/br>
楚慎沉了臉:“誰知你是人是鬼,我才不聽你胡說八道。”

話是這么說,他卻仍重重地按著對方的傷口,不愿讓血流下來。

張瀾瀾苦笑道:“慎慎,我和你做了十五年的兄弟,可小時候我一直不把你當(dāng)哥,因為我有前世記憶,只覺得你是個淘氣的小屁孩兒。只是那次你舍命救我,我才把你當(dāng)做家人……”

楚慎聽得漸覺不祥,憂心急切道:“你在說什么胡話……”

“三哥,我雖然當(dāng)你是我的哥,可我心里藏著事兒,不愿努力上進。因為我知道有一日要被奪舍,我的身份武功,全得分給另一個楚恪。多虧你勸誡,我才曉得積極準(zhǔn)備,可我還是怕,怕這一天要來……我怕了整整十五年……”

楚慎鼻尖發(fā)了酸,